姜贝妮霎时间呆住,脑子完全处于当机中,她眨了眨眼,不敢相信一向清瘦的乔景州什么时候有了腹肌。
傻傻愣了两秒之后,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本能地张口问:“这一年你健身了啊?我记得以前你的身材很瘦的呀?现在这样子,差别好大。”
乔景州眸底浮现一层淡淡的讥嘲,他扯唇轻嗤一声:“现在的我,让你嫌弃了?我不知道你的口味为什么会那么奇怪,居然会喜欢我以前那种干瘦的身材,我就很好奇了,你原先那么喜欢腻着我,那时候的我,你捏着不嫌硌手吗?咬起来不嫌没有弹性吗?”
姜贝妮呆滞的大脑,一下子被乔景州给奚落的清醒了几分,立刻矢口否认:“乔景州,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我什么时候那样过。”
对于乔景州莫名其妙的一顿挖苦,她有些愤怒,又有一丝不解。
她以前什么时候喜欢对他做“捏”和“咬”的举动了?充其量只是亲亲嘴角而已,相处了那么久,她完全可以隔着衣物推测出乔景州的身体很清瘦,根本不需要又看又捏的好吗。
要说乔景州这人虽然渣了点,但是在对待男女关系方面,还是很克制的,他们在一起差不多两年半,除了接吻和拥抱,一直都没有逾越过,这一点他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见她一时语塞,乔景州又冷嗤了一声,“没做过?那时候,每个周末,我们总有一天一起去枫桥的茶园住,你都忘了?”
这句话似是暗示,又似乎是一种试探。
提起茶园,姜贝妮背脊陡然一僵,“乔景州,你、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呀,那时候就算住茶园,我们也都是分开住的……”
说着说着,姜贝妮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说不下去了,脸色腾地红了个透。
其实乔景州一提起茶园,她立即就想起来了,唯独有一次晚上,她和他住在了一间屋子里,还有了暧-昧的身体-接-触。
但那次纯属是意外,她喝的有点多,他是留在那里照顾她的。
而且那晚上房间灯并没有打开,黑漆漆的她什么都没看到,更别提摸到。
不过那晚的他,真是前所未有的疯狂,她和他差点就……
想起那次,姜贝妮就窘的说不出话来,整张脸从额头红到了脖子根。
瞧着姜贝妮那副陷入回忆里时娇羞的模样,乔景州眸光微微闪动,继而勾起唇,笑了。
他先前被打扰的怒气和无端端阴暗的心情,一下子就拨云见日,脸色平缓了不少,微翘着嘴角说:“记得就好,我以为你忘了,考考你而已。”
“以前的事有什么好提的,都过去了,乔景州,你无不无聊!”姜贝妮有些羞怒地偏开头,随着她的动作,一缕发丝落在了唇边,被她说话时不小心含进了嘴角。
乔景州几乎是立刻下意识地抬起手,想拂开她落在耳边的碎发,却在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时,蓦地顿住动作。
继而,他察觉到自己今晚跟姜贝妮无论是对话还是接触都有些过于多了。
他忽然重新沉下脸,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拉开门把姜贝妮整个人往外推,“看也看过了,别赖在这里发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