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枣拼命挣扎起来:“我没事,有事也不劳殿下操心!您要动我衣裳除非先杀了我!”
李兰籍轻轻一笑:“脱尸体的衣裳岂不是更方便?”
阿枣:“...”
他见阿枣脸色又不对了,微微一笑:“我开玩笑的。”
他不顾阿枣的挣扎,伸手搭上她的手腕,确定没受内伤才收回手,捏着她的下巴饶有兴致地问:“小丫头,趁着你们殿下不在偷跑出来吗?”
阿枣:“你猜?”
李兰籍不为所动:“我想起来了,王总督想见你,你怕了吧?”
阿枣闭嘴了,不愧是boss,这么快就推测出来了。她想了想,抱着一丝侥幸:“我只是无意中走失到这里的,殿下能不能先放我回去?今天就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这样啊...”他拖长了强佯做思考,给阿枣一线希望又很快打碎:“不好。”
他轻柔地抚着她的黑发:“捡到了就是我的!”
呸!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拾金不昧!
阿枣强忍着焦躁,李兰籍突然放开她,打开木板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她勉强撑起身子想要逃跑,李兰籍跟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我本来不想做点什么的,别诱惑我。”
阿枣消停了。
李兰籍找出一捆绳子,开始绑她,阿枣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不过被他在穴位一按,整个人就动弹不得了,他开始极为用心地把他绑好,还轻声询问“这样绑疼吗?这个姿势你难受吗?”
他把人绑好之后,又打横把她抱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阿枣动弹不得,只能被他抱着到了不远处的一所道观,道观极小,只有三五个老道士,见到他抱了个绑着的人跟什么都没看见似的,由着他带人进了道观,李兰籍把她安放在一处寝室里,给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亲了亲她的发尾:“我还有事,不能陪你玩了,等会我会派人来接你的。”
阿枣勉强撑起身子坐起来,惊怒道:“你别走!你到底想做什么?”
李兰籍诧异转头:“你这是在邀请我?”
妈的智障!
阿枣继续躺下装死,李兰籍轻笑了声,看了她一会儿,转身走了。
他一走阿枣就开始折腾,先是试图把绳子挣开,接着试着故技重施,用尖锐的桌角磨着她手腕上的绳子,结果那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是材质做的,折腾了半天也没松半点,她折腾了两三刻,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有个人高马大的婆子走了进来,要不是她没长喉结,阿枣准以为她是男人,婆子身后还跟着几个高壮的丫鬟,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一桶水,婆子看着她笑道:“给姑娘擦洗。”
她说完亲手打了盆水,给里面倒了点东西,在阿枣脸上一点一点擦拭,她感觉到自己的易容又在一点点被卸去,她又努力挣了挣,婆子那力气也不知道是吃了多少金坷垃,轻轻一只手就把她按住,仔细端详她相貌,啧啧赞叹:“这般谪仙妙人,难怪咱们殿下看上了。”
她说完直接让其他人把阿枣四肢按住,自己开始扯阿枣衣裳,连她的裹胸都给层层拽了下来,直到给她扯的只剩下兜衣和亵裤,又让人给她细细擦洗,她自己则笑道:“姑娘别怕,我们殿下出身尊贵,相貌俊美,才干出众,又难得能瞧上你,你只要不生二心,以后总有靠了不是?”
阿枣:“靠!”
婆子:“...”
婆子也不敢得罪她,命人把她擦洗完毕,给她随便裹了条毯子就把她抬上了马车:“你就别想着跑了,就算你跑成功了,大黑夜的你穿成这样四处乱跑,又生的这般好模样,下场会比跟了殿下惨一万倍,明白吗?”
阿枣:“明白你娘!”
婆子彻底拒绝跟她说话了,只是叫马车往山下走,阿枣趁机探头往外看,发现不是进京的路,而是往进京的反方向走了。
阿枣深吸了口气:“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记得你们殿下的府邸在京里,你怎么往外走了?”
婆子看她跑不了,倒也不惧,呵呵笑道:“殿下自然不会把你藏在京城。”
阿枣道:“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们殿下是质子,害官如同造反,他不要命了不成?”
婆子吃吃一笑:“庄朝人会让一个姑娘家做官?”
阿枣第一次真切体会到了什么叫油盐不进,她慌乱之后很快冷静下来,马车行的比较平坦,她猜测应该是在官道上,一会在路上留心着,要是有人经过,她就趁机呼救,要是不能得救...那就当被狗咬了吧,以后再想办法,反正贞.洁总归重要不过命。
此时天上淅淅沥沥开始下雨,马车也不复方才平稳,在泥地里走的有些颠簸。
她听着雨声,想想也觉着有病,李兰籍到底看上她什么了,要是因为她夸了他的小玩意几句,那她真是...活该,嘴贱的下场啊!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留神细听,竟然听到一阵急急地马蹄声,听声音还不小,似乎是一个车队,不过她聪明那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