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以为还是和往常一样,从下午两点半在图书馆待到六点,完了之后她只需要在副驾躺平,自有他花心思带她去吃好吃的。
“今天咱们不去外面吃了好不好?”宁骥撇头看了一眼面色倦倦的人儿,温言开口。
不去外面,那去哪儿?自己做吗?她才不要!睁开双眸,凌绯用眼神询问着他,她只想这么一直瘫坐着,连男人攥着她手的动作都给忽略了。
好啦,她也懒得装蒜了,还不就是演了几天柳下惠实在忍不住了么,正好她也有点儿饿啦,贪欲的小骚屄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真正可怕的是这个,我的jī_bā说要肏死你(h)
两个人进了门,随着门锁的落定,欲色的火花被彻底点燃。宁骥急不可待地拘着人靠在门背上激吻,男人过于投入沉迷的吮吻让凌绯的舌头都被吸得酸麻。
夏天的傍晚,屋里半明半暗,宁骥根本没有时间浪费在开灯上,嘴里都还舍不得松,擒着细瘦的腰肢把人扑倒在沙发上,双手不断地抚遍她全身,任何一寸,只要是属于她的,他都不想放过。
只有用身体的真实接触才能安抚他彷徨的心,才能真正核实这一切是真正存在的。对于失去她这件事,已经让他陷入疯狂,唯有不断地确认再确认才能吹散心底的阴霾。
“不走了好不好?你不走,也不赶我走,好不好?”他像个膜拜神明眷顾的忠实信徒,卑微而又虔诚地祈求着她的垂怜。
嘴上说得着实可怜,为什么手上的动作却霸道的过分。凌绯对男人的心口不一嗤之以鼻,前面温柔体贴了好几天,还不就是为这一刻的到来么?
只是她没想到,即将开荤的宁骥居然这么的强势,进了屋子以后的他简直像是变了个人。
跟倨傲高贵完全搭不上边,一来就跟野兽似的不仅将她的身体完全困住,还把她的双手用她腰间的裙带束缚住,嘴唇放开了她的之后,不停地在她眼睑处啄闻。若非他身上散发的不安情绪实在太过真实,她几乎以为他有着特殊的xìng_ài癖好。
“才不会赶你走,我自己也哪儿都不去,不骗你。”凌绯当然不会把人赶走啊,要是他们走了,她上哪里找人来实行报复虐渣。
“我要永远留在你身边,陪你到老。”宁骥极其认真地向她许诺。
他知道她其实是不相信的,但没关系,不能怨她,只能怪自己。是他们这群劣迹斑斑的人把在她那里的信用完全透支掉了。
现在想要重新来过又岂是简简单单就能将罪过抹平的?吃了太多苦的人儿,会怀有重重防备很正常不是么?
其实,上辈子的自己栽在这样的男人身上也是情有可原的呐。瞧瞧这人说起情话时的姿态,和煦诚恳极了。用着轻柔低沉乐器般的嗓音许下的诺言,又有几个女人能够逃脱得了?
可是她实在是忘不了啊,忘不了就算以一个无欲无求旁观者的身份来读上上辈子的记忆时,那种心如刀割,千疮百孔的疼痛感;那种再三被玩弄后弃之若履的耻辱感;那种心死成灰黯然而逝的孤寂感……
呵呵,在她面前演了这么多,不就是为着要得了她的身体,凭什么就只能由着他们男人的意思,她偏不!主动摆了摆腰肢,带着身上的衣物窸窣而动,露出白皙鲜嫩的肌肤,水雾蒙蒙的眼儿迎着男人炽热的眼神,她在主动邀请他:
“是你帮我脱,还是我自己脱?”
轰隆!内心一直躁动不已的凶兽因为她的撩拨而彻底挣脱出牢笼,宁骥真切的感受全身的血液的温度都悉数被点燃。
他怎么忍得了!捧着她的脚踝,从小腿吻至腿根,舌尖来往tiǎn_shǔn。凌绯被伺候的发出愉悦而急促的喘息声,双手被捆绑的情况下,他的任何一个举动,都能让她更敏感,更容易被激起感觉。
这种身体的自由虽然受限,但却真正掌握着主动权的模式其实很合她的点,看着这些家伙的喜怒哀乐全部任由自己牵扯的样子真是一种难言的享受,要是用不着演戏的话,她肯定会得意的笑出声来。
“哎呀~你的眼睛好可怕,它在说要吃了我。”
“真正可怕的是这个,我的jī_bā说要肏死你。”她不知死活地勾引让他格外有感觉,解开裤腰释放出虎视眈眈的性器抵着她的腿心。
他原先觉得她是人淡如菊的美,今天见了妖娆奔放还主动撩拨自己的凌绯才发觉自己了解的太少。也是呵,上辈子的自己有时间了解她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也难怪最终后知后觉爱上的是不完整的她。
他着迷于她的淡然如水,更痴恋她如今的妩媚多娇。他所有的偏好都源自于她,他所有的审美都寄根在她身上。越是探索到她不同的一面,他越是喜爱。
好想把她一口一口地吞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