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孙小二说:“就在这儿下手。”
我和孙小二迅速把丝光袜子套在脑袋上,然后,一起冲了上去。
孙小二把布袋往地包天的脑袋上一套,然后,系紧了袋口。
我一个拌腿,把地包天摔倒在地,然后,扑到地包天的身上,紧紧按住了他。
地包天从惊慌中惊醒过来,他挣扎着问:“你…你们要干嘛?”
“别动,我们只是想跟你谈谈。”我阴阴地说。
“谈啥?”地包天问。
我问话时,孙小二用绳子把地包天的手脚都捆住了。
听小寡妇说,地包天有点武功,所以,我不得不做一点防范。不过,从我一个拌腿就把地包天摔倒了,可以看出来,地包天的即使有武功,至少武功算不上高强。
“你是不是想到武家坝子的张家当上门女婿?”
“是呀。”
我把地包天的身子翻了过来,让他仰面朝天躺着。
我坐在地包天的身上,警告道:“你不许到张家当上门女婿。”
“凭什么?”地包天不服气地说。
“凭这个!”我扬起手,一连扇了地包天十个大耳光。
地包天的鼻子出血了,鲜血流了我一手。
我把手上的鲜血在地包天的衣裳上蹭了蹭,骂道:“娘的,你小姐鼻子呀,这么不经扇。”
地包天不解地问:“你…你们是不是也看上小寡妇了?”
“算你聪明!”我摸了摸地包天的脸,说:“你自觉退出吧。”
“你…你们看中了小寡妇,我也看中了小寡妇,凭什么让我退出?”地包天不满地说。
“你呀,就是一根筋,刚才,我扇了你十耳光,难道还没让你清醒吗?”我扬起手,做出了准备扇耳光的架式。
地包天闭上眼睛,固执地说:“你就是扇我一百耳光,一千耳光,我也要到张家当上门女婿。”
我疑惑地问:“喂!你小子难道鬼迷心窍了?干嘛要这么顽固呀?”
地包天说:“小寡妇长得漂亮,我喜欢她。张家有钱有势,我去了就能吃香的,喝辣的,我又不傻,凭什么把这种好事让给你呀。”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我恶狠狠地说。
原来,我只是想威胁一下地包天,争取和平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没想到地包天迷上了小寡妇,有点执迷不悟的味道了。
我对孙小二说:“你把臭袜子脱下来。”
孙小二一听就明白了,他飞快脱下一双臭袜子,递给我。
我厌恶地说:“你把臭袜子塞进他嘴巴里去。”
孙小二是个汗脚,一双袜子臭气熏天。
地包天听说要把臭袜子塞进他嘴里,叫嚷道:“大哥,别…别呀……”
我对孙小二摆摆手,让他暂停。
“你答应放弃小寡妇了?”我幽幽地问。
“大哥,咱们公平竞争好不好?张家要是看上你了,你就去当上门女婿,要是看上我了,你也别从我嘴里夺食,咋样?”地包天哀求道。
“哈哈…你还想跟老子公平竞争,娘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呀。”我对孙小二说:“把他嘴巴塞住!”
孙小二象闪电一样,把一双奇臭无比的袜子塞进地包天的嘴里。
“哦…哦……”地包天痛苦地扭动着脑袋。
“味道不错呀,我告诉你:更难受的味道还等着你呢。”
我从挎包里掏出一把小锤子,照着地包天的小腿就是一下子。
“啊!”地包天惨叫了一声。
我又连捶了几下。
我估摸着,小腿骨应该被捶断了,没有三个月,地包天是下不了床了。
“啊!啊!啊!”我每捶一下,地包天就惨叫一声。
我对孙小二说:“把他腿上、手上的绳子解开,再把嘴巴里的臭袜子掏出来,东西全带走,现场别留下一点东西。”
孙小二麻利地解开地包天手脚上的绳子,又掏出地包天嘴巴里的臭袜子。
我俩检查了一遍现场,没有遗留下任何东西。
我踢了地包天一脚,说:“今天算是给你一个警告,如果你再不悔改,一意孤行要到张家当上门女婿,下一次就不会这么便宜你了。”
地包天呻吟着,说:“你…你们敢杀了我吗?”
我哼了一声,说:“下次就会把你杀了,扔到河里去喂鱼。”
我和孙小二离开了常家营,连夜赶回了武家坝子。
我在孙小二家躲藏了起来。
现在,我还不敢回家,怕被胖冬瓜和罗圈腿发现了。
第二天,我正在家里午睡,孙小二跑了回来,他惊惶失措地说:“武哥,坏事了!”
我问:“警察来了?”
孙小二摇着头,说:“是地包天来了。”
“地包天来干嘛,难道他知道昨晚的事是咱俩干的?”
孙小二急切地说:“地包天坐着马车来的,听说是给村长家送彩礼。”
“送彩礼?地包天家穷得一塌糊涂,哪儿有钱送彩礼。”我疑惑地说。
孙小二说:“说是彩礼,其实也就是一袋子玉米,一袋子红薯罢了,问题是:这个地包天没被咱俩打怕呀。”
“这个狗x的地包天还挺经得住打呀,昨晚才打了,今天就跑来送彩礼,这不是等于跟咱俩叫号嘛。”我愤愤地说。
“武哥,咱碰上不怕死的主了,咋办呀?”孙小二茫然地说。
我皱起眉头,心想:昨晚把地包天的腿打断了,他竟然坐马车来送彩礼,可见,地包天根本就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