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啸江显威
陈啸江搂住陈可汉的肩膀走到河边交谈了几句,然后又走到慈林大师面前伸手虚引道:“请借一步说话。”。
慈林大师还没来得及反应,“看掌!”普尼师太大喝一声向陈啸江攻出一掌,陈啸江信手一撩,普尼师太一个跟头翻出了一丈开外,散发的罡气竟然将慈林大师震退了二步,众人皆大惊,没想到一个大内侍卫竟然有如此高强的武功。陈啸江也不看普尼师太,又伸手向慈林大师虚引,慈林大师走上前对陈啸江道:“施主武功惊人,不知出于哪个师门?”陈啸江老朋友似的用手搭住慈林大师的肩膀,二人边走边谈,走了七、八步,二人停了下来,片刻后,陈啸江将手从老和尚的肩膀放了下来,然后二人继续交谈,慈林大师则不断地点头,最后二人抱拳相揖哈哈而笑。
慈林大师回到众人身边道:“我们回去吧!”话说完了立刻便走,其他人面面相觑了片刻便匆匆地离开了。路上坤山道长问慈林大师道:“大师与那个大内侍卫谈了些什么?”
慈林大师道:“刚才那个大内侍卫用手搭住老衲的肩膀,发出一股真气直冲老衲的心脉。老衲运功相抗,但无法抵御。老衲当时心想要在此地涅槃了,可是那个侍卫又将真气收了回去,老衲在鬼门关可是转了一圈啊!”
普尼师太听了怒道:“我们回去同他拼了,我们这许多人不信杀不了他。”
慈林大师道:“此人武功惊人,吾等就是折损半数也未必杀得了他。”
坤山道长劝普尼师太道:“千万别意气用事,报仇也不在一时,我们的目的是寻找冥山派恶贼的下落,如果与大内侍卫火拼,岂不是坏了大事。再者,双方动起手来万一杀不了他,他回去对皇上一说,马上大兵压境,吾等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普尼师太见二个首脑都反对,只得忍住怒火与大家一起走了。
陈啸江在和尚、尼姑、道士走后便向古老师揖道:“可汉近来进步神速,原来是得以先生的教诲,在下陈啸江在这里谢过了。请先生到家中一敍,在下请义父向先生致礼。”
古老师起身道:“老夫今日还有事须办,他日一定登门拜访。”
陈可汉问道:“老师对他们说学生是皇上看中的秀才,大哥是皇上派来保护学生的大内侍卫,学生当时想万一被戳穿了怎么办,没想到他们竟相信了。”
古老师笑道:“这种谎言如果在有见识的人面前自然不能说,但这些尼姑、和尚不学无术除了念经便是打着武林正派旗号欺压别人,如果同他们谈朝廷的事,无论怎么说他们都会信以为真。哈哈!”当下便告辞而去。
陈啸江在回家的路上问陈可汉道:“你怎么认识这位先生的?这位老先生智慧很高啊。”
陈可汉道:“先生在河边钓鱼,我在旁边看着就认识了。古老师的学问简直深如大海浩瀚无际,我真是受益匪浅。”
陈啸江道:“这位先生是位高人,你听过他的心跳没有?”
陈可汉道:“我听过,但是一点也听不出来,师父还能多少听出一点,可能是因为学问高深心境也进入了无我状态吧。”
陈啸江道:“这位先生气息稳如磐石,浑身上下没有丝毫镝气,给人一种脱离尘世的感觉。这种境界大哥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果会武功便不在师父之下。”接着笑道:“他说我是皇上派来保护你的大内侍卫也真是想得出,那个老和尚问我你是不是小贝勒,我给他来个含糊其辞,哈哈!这个老和尚觉得自己猜对了便马上溜之大吉。”
陈可汉道:“大哥,今天的事情可不可以先别告诉师父,等古老师来拜访再说好不好?”
陈啸江道:“弟弟,大哥除了你的安危之外什么都听你的,你这样说就这么办吧。”
陈可汉又问道:“要不要去通知田文镜一声,他觉得他们会去找田文镜的麻烦的。”
陈啸江道:“明天同他说也不迟,这些和尚、尼姑毕竟是正派中人,不会像强盗一样打家劫舍的。”陈可汉听了便放心了。
慈林大师一行人离开大东村后在一个山坳处停了下来,普尼师太愤愤地道:“这样就放了那个小畜生是不是太便宜他了?那个大内侍卫虽然武功高强,但我们有这许多弟子还有慈坤大师和道长,贫尼不信杀不了他。”
坤山道长道:“师太就别说了,我们按照大师的意思就是了,师太不是说过当时他们有二个人吗?我们找到另一个不就行了。”
普尼师太拍拍自己的脑袋道:“贫尼真是糊涂,竟然忘了。另一个小畜生同那个小畜生走在一路想必就住在附近,了静,你带几个认识那个小畜生的师妹马上乔装打扮一下去探查那个小畜生的所在。”
“是!弟子听令!”了静道,马上换了平民服装往大东村去了。
第二天早上,陈可汉照常到田文镜家里上课,在大门口遇见田府管家,见他面有惊慌之色,心中有点纳闷。走进课室只见先生一人不见田文镜,先生打开书本道:“今日田老爷说文静有事外出不上课了,我们开始吧。”
陈可汉因为发生了昨日的事情,刚才有见管家的神色不安,心想:会不会是那帮和尚尼姑对田文镜做了什么?”便问道:“先生昨晚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先生道:“昨晚大院里好像有点骚动,我住在东边听不真切,骚动只是一回功夫所以我没有在意。今天早上我问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