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叶梵来到前殿,这里已经是人声鼎沸,欢呼声,嬉笑谩骂声不绝于耳,一座辉宏的比武台上,两男子正激战的如火如荼,双方你来我往,都好生威猛,而两边楼阁上正坐着一些人,左边楼阁坐着一位老者,正眯着眼品茶,对下面擂台上的精彩,至之若无,身后站着七八个青年男女,他们皆统一服饰,其肩秀有一字“张”,而右边楼阁也坐着一老者,花白的头发,看着下方的比斗,却陷入了沉思,其身后也有七八名俊秀男女。
“看,那个楼上左边的是张家,右边的是上官家的,这正主坐中间,镇上四大家族唯独,言家未曾来”,一名台下之人小声议论到。
“这下好看了,现在场中的都无门无派,皆为散修,待那四大家族之人出手之时,也就该清场了”
“那可不一定,散修也有厉害的角色,那威虎山的李桦,一套猛虎拳使得可是活灵活现,犹如猛虎下山,虽自身实力才炼凡五层,若拼起命来,怕是炼凡六层都得避让吧!”
“这位兄台言之有理,散修又如何,虽资源不如门派家族,也有翘楚,听说咱们飞仙镇周围的许多散修皆来于此,只为那柳家大小姐倾城之色”。
“快看,快看,那是狮子林的茅九,曾言他机缘巧合拾得凡阶上品“狮吼功”,练成此神功之后,一口气约战他所有仇家,在那渡风口,一下震伤两个六阶炼凡,震傻一个五阶炼凡,从此威震飞仙镇。”
只见那台上,那茅九所向霹雳,大吼一声,震耳欲聋,一层肉眼可见的音浪,绘成一头雄壮的狮子,猛的冲向那对手,对手慌忙躲避跳下台下认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被这茅九狮吼功击中,不死也得变傻。
茅九立于台上,粗狂的毛发,随风张扬,狰狞的面孔看向台下,大声嘶叫到“还有谁敢与我一战,不怕死的尽管上来”。
话说这茅九气场十足,台下之人皆不敢与其对视,唯独楼阁上四大家族之人表现的轻松,张家那位老者说到,“跳梁小丑,不足为到,张力何在,去得下方擂台,力挫此獠”。
只见楼阁上,飞下一位翩翩公子,生的极其白净,眉宇间有一丝轻虐之意看向茅九。
“小白脸,你是何人,生的如此娇弱,只怕爷爷一拳头下去,你就得成肉饼了,爷劝你速速下去,滚回你娘皮肚里!”茅九一边大笑一边嚣张道。
而张力也明显被其言语有所激怒,于是并答到,“狂贼,休的胡言乱语,你且听好了,本公子乃张家七公子“张力”,你若就此认输,乖乖滚下擂台,我且放你一马,如若不然,本公子出手之时,你将悔之晚矣”。
“黄口小儿,爷爷啥没见过,不就是四大家族,有何得意,看爷爷不把你打趴下”。
在听得那张力乃四大家族之人,茅九也不得不慎重,当即先发制人,运起真气,欲一击必杀,狮吼功顿时响彻天地,一巨型狂狮,瞬间凝形,肉眼可见的朝张力扑去。
“雕虫小技,何足道哉,且看我如何破之”,话毕,只见张力倾斜身子,脚后一登,不退反进,手掌连连结印,构成一巨型大字,乃是此界文字“定”,只见那音波功演练而出的狂狮,被定字击中之后,烟消云散,尘土飞扬,说来也快,张力破其狮吼功一瞬间,运极轻功欺身到茅九,一气呵成。
茅九此时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狮吼功被破之后,心里顿时心凉,又看见张家小儿速度极快的奔向自己,茅九条件反射的击出一掌,此掌刚击出,茅九便大感不妙,原来张力不知何时已立于茅九身后,空掌自天灵盖劈下,茅九顿时七窍流血而亡。
场面顿时安静,虽说擂台寻亲,不可避免伤亡,但如此草菅人命,手段残忍,不禁让台下之人暗暗咋舌。
而张力诛杀了茅九之后,嘴角一抹邪笑,看向台下,并问道,还有何人敢来此擂台一较高下。
台下早已一片轰然,散修们纷纷议论,生为四大家族的张家手段如此残忍,只不过是一场擂台比武招亲,何必伤人性命,虽说是议论,却也不敢明面上说出,只不过表情上都表现的不满张家所作所为。
正在这时候,楼阁之上右边,上官家老者说到,“我上官家儿郎,何人敢战此人”。
“孩儿上官青,愿领教张家七公子”。
“你且去吧,点到即止”,上官家老者说到。
擂台之上,飘过一阵西风,卷起微微尘土,上官青剁手立于一旁,而张力却在细细打量。
“闲杂鱼都清理了,好戏才刚刚上演,听闻你上官青跟我年纪一般,却修炼到了炼凡七层,被称为我们飞仙镇上的少年天才,我张力不服,欲以炼凡六层来讨教讨教?”张力大笑道。
张力说完,便脚踏着奇怪的步法,手上也没闲着,瞬间结出定字诀,袭向上官青。
楼阁之上,张家老者笑道,“力儿的渡尘微步日渐娴熟,再加上我张家不二法门“定空印”,老朽看来未必会输”。
在张力的定字印即将砸中上官青的时候,上官青动了,脚踏玄奥步法,寸地缩行,忽左忽右的闪现,那定空印砸了个空,两人皆踏有神秘步法,且看上去不相上下,短时间双方你来我往已经拆招不下几百回合,看的台下连连叫好。
“这便是上官家的凌空飞步,和张家的渡尘微步堪称轻功里面的两绝呀,咱们上去怕是连他们的衣稍都碰不到”。
“不愧是四大家族,底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