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孓然和李淼赶到李淼家餐厅得时候,李淼父母正急的六神无主,他们一见到李淼便着急的问到:“淼淼你这孩子怎么说出去就出去也不给我们打个招呼,差点把我们给急死,你要再不回来我们就报警了”,李淼招手对父亲说:“爸爸,你让妈妈先招呼一下生意,我有要紧事要对你说”,李淼的父亲对妻子做了一些交代,便领着陈孓然、李淼上了二楼,待坐定后,李淼简要得将昨天送餐之后发生事情对父亲说了一遍,听着听着李淼父亲的神情越来越凝重,最后眉毛几乎拧在了一起,李淼又将前几日追踪家中盗贼的事对父亲也做了简单陈述,听完这些后,李淼的父亲没有立即开口,空气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重,良久之后李淼的父亲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说了一句令人莫名其妙的话:“没想到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有些事情看来躲是躲不过的。“
“爸爸,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与什么古画有关系么,那么近日来发生得所有事情都与古画有关啰,那你了解我所追踪的黑衣人么?此外你认识绑走我和陈孓然的大哥么”,李淼急不可耐的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你这孩子,怎么跟个连珠炮似的,至于最近发生得事情确实与古画有关,至于那名黑衣人及带头大哥是谁我不得而知,只不过我心里有大概的推测,只不过今天我想向你们二位讲一点往事,你们可愿意听”,李淼和陈孓然听完之后连连点头。李淼的父亲名叫李文社,他用他略带沧桑得声音讲述起了往事。
八十年代得时候李文社得父亲李继超身在南京,当时他是一家寄卖商店得职工,所有的故事都从一位顾客带来得古董家具开始了。
李继超是这个寄卖商店一位小有名气得估价师傅,由于他对古董鉴别很懂行,一般寄卖品得估价都由他来负责。一天中午一位年老顾客骑着三轮载着一件古式衣柜来到寄卖商店,想让李继超估价后卖掉,可不巧的是,那时正是吃饭时间,寄卖商店得人都出去吃饭了,李继超也刚刚离开,当时只留下了一位营业员值班,但这位顾客不愿将衣柜再卖至别处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过了许久还是未见李继超回来,营业员建议老人不如趁着李继超来上班之前将衣柜清理一番,到时候李继超也许会给古式衣柜估个好价钱,顾客听后很是赞同,于是两人开始仔细得清理衣柜。约在十分钟后候营业员不经意得在抽屉里发现了一张民国时期得报纸,营业员随手翻了翻,在其中的一版上醒目的印着一张照片,并且还附有一段通缉杀人犯的公告,而这个杀人犯的名字令营业员不由得大为吃惊,因为那名字赫然就是李继超,营业员又看了看照片,虽然时隔多年,但是通缉犯的照片与估价师傅李继超还是很像,眉眼之间应为同一人,这一下营业员被吓得心里砰砰乱跳,他看了看照片,又思索了片刻,他愈加感觉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他立即拨通了主任的电话进行汇报,在经过一番讨论后,商店得领导与派出所的同志达成了共识,他们决定等李继超上班之后立即对他进行审讯,按照计划,李继超下午一进入商店就被主任请到了早已等候多时的民警那里。面对着警察,李继超表现的有些疑惑,也很生畏,当民警将中午发现的报纸放在他面前时,他意识到事情已经不可能再隐瞒下去了,考虑了一会儿便开口了。
李继超是上海人,在三十年代的上海与自己相依为命的父亲开了一个小小得砂锅铺勉强度日,李继超是个大孝子,为了能让家里得日子过得宽裕些,他竭力经营着自己的小买卖,可是生意一直平淡无奇,并无大的发展,总也赚不到什么钱,加之父亲由于常年劳累过度,身体日渐衰弱,总是疾病缠身,为了给父亲治病,本来就拮据得家更是一贫如洗,看着年迈得父亲一直忍受着病痛得煎熬,李继超内心很是难过。在一日复一日得内心煎熬中,李继超终于动了不好的心思。那一天李继超走在大街上,四处打量着来往的行人,但是当他看到大街上到处都是衣衫褴褛的人时,他几乎想放弃了,于是他转身往回走,这时一辆迎面而来一辆黄包车引起了他的注意,车里载的是一位珠光宝气的阔太太。在这种情况下,李继超的内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便尾随着黄包车穿过几条街来到了一条小巷子,黄包车停在了院子的后门,阔太太抬腿便进了后门,他来到后门,仔细得打量着门内的风景,隐隐约约的能看到院内雕梁画栋,曲径通幽,显然这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庭院,李继超心里又涌现出惶恐,但一想到躺在床上的父亲痛苦不堪的模样,他还是壮着胆子溜了进去。李继超小心翼翼的尾随着那位阔太太,同时仔细观察着四周,计划着逃跑的路线。从远处,李继超看到阔太太进了上房,他继续小心翼翼的尾随着,隐隐约约的听到房内有一男一女在交谈,欢天喜地的好像在庆祝什么,但是很快,他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厮打声,六神无主的他顺着楼梯来到了一个小屋躲了起来,他观察着小屋内的一切,很快便让他大吃一惊,原来这个房间是个藏宝室,房间内陈列着各种古董,精美的玉器,各种金银首饰,李继超顺手就装了些,他还看到有些字画,李继超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随手拿了两幅,拿了东西的李继超很是害怕,他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正当他下楼时,他惊讶的看到刚才的那位阔太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