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员急着要离开,他在临走前给我们一个黄色的小旗子,还告诉我们他下星期会再过来,如果看到这个小旗子,他就会降落接我们,要是没看到,他就会再隔一个星期再飞过来。
他说完就立刻飞走了,只留下我们夫妻和一大堆的箱子、行李,我一直以为直升机的巨响会吸引很多人过来,但是我错了,过了很久才看到几个人走过来。
“欢迎你们。”其中一个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们帮我们搬着东西,甚至连正眼也不看我们,我们跟着他们穿过石门,到了一间冰冷的石头屋。
“我觉得有点不舒服,”我老婆低声道,她的脸色的点苍白:“可能是吃坏肚子了。”
“跟我来,”那个僧侣带我们上二楼的一个房间前:“这是你们的房间,你们在这里休息,我们会来接你们。”
他说完马上关了门离开,屋里很暗,唯一的光线是透过墙上的一个小窗口,整个房间就像是个牢房,我试着推开门窗,发现门窗都没锁,我的心这时才放松了下来,而我老婆这时躺在床上,混身都是冷汗。
有人轻轻敲了门,不等我们应门,门马上就开了,一个年轻人走进来,要带我们出去,我告诉他我老婆不太舒服,所以想等到明天再和大家正式见面,他看了我老婆一眼,然后马上离开了,过了一会,他和另一个捧着碗的僧人进来,他们在我老婆额头上放了一块湿布。
“她在发烧,得马上帮她退烧。”一个僧人说道。
我立刻解开了我老婆上衣的扣子,露出她的蕾丝胸罩,他们两个马上脸就红了,但是还是看我帮我老婆脱下外衣。
“我们半个小时之后回来,再看看她的情况。”
他们走的时候好像不太方便,临走前还留了些药丸。
“你现在怎么样?”我坐在床边问道。
“我好热!”她虚弱地道。
我解开她胸罩的扣子,把她的胸罩脱了下来,再脱下她的外裤,帮她盖上凉被,自己坐到一边的**上休息,不到十分钟,那两个男人轻轻地将门打开,我猜他们从来没有这么接近过女人,特别是我老婆这种又可爱又火辣的…
我决定装睡,用眼角偷瞄他们,他们把湿布放进碗里,慢慢地拉下凉被,当他们看到我老婆雪白的rǔ_fáng时,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但是还是强做镇定,他们还不时看我,确定我睡着了。
他们用湿布擦拭我老婆的身体,特别是她的rǔ_fáng和硬起来的rǔ_tóu,他们只擦我老婆的上半身,还不敢动她的下半身,在擦拭过几遍后,给我老婆吃了些药,帮她盖好凉被,就快步离开了,不过我知道他们还会再回来的。
他们一关上门,我马上就跳起来,我拉下老婆身上的被子,温柔地吸着她的rǔ_tóu,她轻轻地叫了起来,接着我脱下她的内裤,将她的双腿分开,再帮她把被子盖好,接着回到**上继续装睡。
当他们拉下了被子,看到我老婆的yīn_hù时,都开始快速地喘气,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老婆赤裸的胴体,在确定我沉睡不醒之后,他们开始大胆地爱抚我老婆,当他们边摸边用湿布擦我老婆的yīn_hù时,我好像还听到了我老婆的呻吟声,他们这次还特别仔细地擦我老婆的rǔ_fáng和yīn_hù。
他们就这样擦了几分钟,站在我老婆右手旁的男人忽然僵住了,他的长袍下好像发生了变化,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直想把他的长袍拉平,但是好像不顺利,每过多久他就得重新整理一次,免得硬起来的老二撑起长袍,难看得要命。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我听到其中一个人说话了。
“把它放进她嘴里试试看。”
我看着他们把我苗条的老婆轻轻拉到床的一侧,一个人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那个背着我的男人将头一扬。
我同时又听到轻轻的吸吮声,我马上就了解他正在享受我老婆的嘴,他射得很快,因为我立刻就听到我老婆吞jīng_yè时被噎到的声音,这可能也是他第一次shè_jīng,所以量多得让我老婆噎住了。
另一个僧人马上干进我老婆口中,因为我听到他自顾自地发出很爽的呻吟,那个射完精的僧人退下来整理他的衣服,我这时也才看到我老婆口中插了一根jī_bā,他也射得很快,完事后他们马上就离开了。
我现在好像和她做爱,但是又怕他们随时会回来,所以也不敢乱来,于是只好坐在床边看着她,她说她口渴,这真是太讽刺了,才刚喝了这么多jīng_yè,现在还会口渴,我倒了一杯水给她,她喝了水,手里握了一些东西交到我手上。
“拿去,把它扔了。”她给我一些药丸。
“那些药你没吃?”我问道。
“我刚才只吃了什么你又不是没看到。”她顽皮地笑道:“处男的jīng_yè味道就是与众不同!”
第二天早上,我老婆的身体好多了,我们穿好衣服下楼去见这里的主人,一个僧侣带我们去桌前坐下,早餐立刻送上,我们吃完早餐后,一个僧人要我们跟着他走,他带着我们走过一段像迷宫的走廊,最后在一扇巨大的橡树门外停下,他打开门,要我们进去,我们一进去他立刻在门外把门关上。
“早安,睡得好吗?”一个年老的僧人站在阴影里说道:“希望小姐的身体痊愈了。”
“好多了,谢谢你。”她答道:“他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