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惊魂未定,一直觉得当今圣上在男女之事太过克制,偌大的靖安宫竟只有一个妃嫔,着实说不过去,原来啊原来,真正的心意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怪不得言清的名号如此古怪,哎,萧何此行未免太不避嫌了,不过事已如此自己也要平常心对待才是,还疑心言清对归荑有意,是自己糊涂了。
只是萧何既然在宫里藏了个美男,为何要去千莺阁寻欢,还是说,他这人不太忌口?凝若对萧何的鄙夷又增了几分。
此时,承明殿里却窘迫的很。
言清一脸委屈,“殿下,臣的清白。”
萧何并未答话,悠悠地喝了一口茶。
言清恨恨地看了眼手中的簪花,就是此物,毁了自己的声誉,一个男子带着个簪花的确可疑了些,但这并不意味这萧何可以伸手来抢啊。此物,可是要交与,哎,想这些又有何用,该如何向归荑解释啊。
言清急不可耐想去说清楚,要解决事情的根源,自然先要解决凝若,凝若被他好一顿啰嗦,心想言清此番如此纠缠,无非就是为了掩饰,害怕别人嚼他舌根。
故作出一副深明大义状,“言清,你不必说了,就算你与常人不同,也不会影响到我对你的看法,就是啊,眼光要放长远点,不要被奸人蒙住了眼。”
言清自然知道凝若说的奸人是谁?问题是,你认为萧何是奸人是明智之举,但你认为这个奸人和自己有着难以启齿的关系就有违人道了。气急败坏之下,大声吼道,“苏凝若,你真的觉得我和殿下会做出这种苟且之事吗?”
只见凝若郑重地点了点头,又很是同情的拍了拍言清的肩膀。
此时归荑恰好进来,听完言清之言,怔怔站在原地缓不过神,手中的针线篮也跟着掉在了地上。
凝若见状,不由得怪罪起言清,本来这事只有自己知道,如今生生多出一个人,这要瞒起来就麻烦了,凝若直直走向归荑,牵住了她的手,“你不要多心,虽然这事不太常见,但言清对我俩还算照顾,你切不可因为他和殿下的关系而看轻他。”同时给了言清一个眼神,让他安心。
言清却是十分的不识相,还给凝若一个愤恨的眼神,而归荑双眼也开始涨红,甩开凝若的手便跑了出去。这孩子肯定是被吓坏了,年纪轻轻的,哪见识过这些。
只听着言清喊着“归荑姑娘你听我解释。”跟着跑了出去。
言清见自己劝说不了凝若,只得去哀求萧何,“殿下,你何时向苏姑娘证明我俩的清白啊?”
萧何显得有些不满,“你很在意她?”
只见言清立马怒目圆睁,“谁会在意她,可她会带坏,”归荑二字还未吐出,言清便察觉不对,“她会坏了殿下的名声,臣是十分的着急啊!”
萧何抚了抚血玉扳指,半眯着眼打量着言清,悠悠说道,“孤不准被向她解释。”
“为什么?”言清一脸不甘愿。
“她若是觉得无耻,孤以后行事也方便些。”萧何带着爽朗的笑意回道。
顿时,言清对凝若的怨恨一扫而清,反而开始担心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