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夫来迟了,就不劳您大驾了......”大殿之上,一个白衣儒雅,道骨仙风的老者带着一行人慢慢入殿,他面色红润,童颜鹤发,谅谁也猜不出他竟有八十又八的高龄,也不知道是哪个眼瞎的说他,呕心沥血的病倒了......
听雪斜了一眼畏缩的金童,他鞠身朝下,眼神躲闪:不是说不来了吗,格老子滴,现在算个鬼呀!
傅锌脸带春风,也跟着在后面摇着玉骨扇,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沪许长老无碍,就请上座吧”听雪笑靥如花,也就身侧的这四个知道她笑的含义,他们家少主要耍阴整人了,笑得简直让他们冷汗直流。
沪许当仁不让的入座,春光无限,一看就知道昨晚又和傅锌搭伙干坏事去了,都那老了脸上还带着那么欠揍的表情。
听雪正襟端着,两眼散发着耀人的光彩,那两颗透亮的黑曜石仿佛直击人们心底的黑暗,洞悉一切,犹如无底洞一般深邃,她似笑非笑:“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众所周知,本宫鲜少露面,宫中一切大小都有各总管,长老替我打理,也有你们替我分担,我心里很是感激不尽”......她一字一句,肺腑直言,却又盯着沪许耐人寻味“可是,有些人就是老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仗着老宫主和之前的哪点功劳,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
大殿哗然一片,没想到这个听雪说得那么直接,虽然不指名道姓,但已经很明显了,可几个当事人却仍旧不以为然......
专门替璇玑宫训练弟子的武青龙武教头,扯着粗犷沙哑的嗓音,就和平常教训弟子一样厉喝:“宫主说得没错,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年少轻狂,太浮躁,老是自以为是的私做主张......”
是人都听得出来这个武教头指桑骂槐,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过他有一点说得是没错,年轻人就是年少轻狂,任影这么可能忍受他骂自己一心崇拜的少主大人呢,所以他必须承受浮躁的年轻人带来的后果:“那可不,轮谁充其量比得上武教头您,成熟老练,整天就知道舞青龙,舞白虎,那可叫个稳哪,我说您这么就不舞大雕呢”!
这个二傻子用他的名字嘲讽他,武青龙一脸暗沉,“您就不懂了吧,这儿大雕的屁股翘得越高,摔下的可能性自然那就越高......”说着还比划了一个抛物线,“揪~嘣!”。
“哈哈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你......”武教头气得颤抖,手指哆嗦着指着作鬼脸的任影。
听雪一个满意的示意,他更是乐开了花,不过随后她向众位一挑眉,轻轻的哼了一声:“我这新官上任,本想和大家和睦共处,你们却硬是逼我烧伤那么一把火......如你所愿”她无奈的摊了摊手。
沪许闻言,适时的站了起来,道貌岸然的朝听雪色眯眯的笑了笑:“那么在宫主烧火之前,我先宣布一件我璇玑宫的头等大事!”
大殿上续语突响,他抬起右手轻压,“这件事嘛,就是鄙人不日即将迎娶我们的听雪宫主!!!”
顿时鸦雀无声,等众人愣了几秒,人海立马沸腾不以,哄声不断......
连处变不惊的听雪都吓呆了,傅锌也闪过一片诧异:这个老头子,竟敢抢本少从小就看好的马子......
沪许长老沾沾自喜,都怪傅乘黄把这两个丫头藏得太好,十几年不露一面,今日一见老夫我肯定要先下手为强,要了这个女娃娃我和宫主有何差异,美人软玉,一举两得,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