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二少本就一身湿漉漉的,当时的他脱掉西装,打开白衬衣领口,赶紧忙着开车闪人,压根就没有想到女人会突然凑过来咬他,所以手臂猝不及防被咬个正着,痛得他撕心裂肺吼叫起来,“啊,你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松开!快松开!再不松开小心我把你给办了!”
“……”月沙华不语,只管一个劲死死咬住男人的手臂。
欺负我是吧?看我今晚不把你咬得遍体鳞伤,我就不姓月!
月沙华知道男人在忙着开车,动不了她,所以只管放肆往死里咬,简直就是应景的禅释了一句老话。
恨一个人,恨到想啃他的肉,喝他的血!
“啊,你属狗的吗?放开,听到了没有?再不放开,别怪我把你的一口利牙一个一个拔掉!”
沐二少恶狠狠恐吓着女人,谁知女人越咬越深,雪白的衬衫上早已被血迹染红。沐二少知道他今晚手臂上铁定会留下一个深深的血印,而这道永不磨灭的伤痕,绝对是他与这该死的女人,结下深仇大恨的最好罪证!
“呃……”沐二少忍痛忍出了一身冷汗,这臭丫头的牙齿太利了,他若再不停车,他的手铁定是要废了,“好!很好!不放是吗?那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男人蓦地急刹车,伸手抓住女人不安分的小手,欺压而上,狠狠咬上女人的唇。
“啊……救命啊!禽|su|,快滚开!”月沙华羞愤得想要杀人。
“哼……”男人冷哼一声,装作没听见,更加猖狂的红了眼,想扯开月沙华的衣领。
“啊!……你疯了吗?流|ang|,快住手!”月沙华狠推了沐二少一把,无奈力量悬殊,她压根动不了男人分毫。
此时此刻,男人的眸光有些迷离,嘴角带着咬破女人嘴唇的血,在微弱的灯光中显得格外的妖治。
他的眼睛微眯成一条线,仔细的端倪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想通过她看到谁的身影一样。
微怔片刻,从沐二少的眼中,月沙华似乎看到了他的失落,眼神也变得凛冽起来。
“流|ang|?”他冷冷一笑,手从月沙华身上拿开,然后阴冷看着女人:“有本事你就自个从这里逃出去,我敢保证不出一分钟,你就会被那些人发现,抓回去!”
说着,他伸手拉了拉衣领,若无其事地坐直了身子,静静看着月沙华,笑容渐渐变得残忍,令人发指。
“你混蛋,走就走,谁怕谁!”月沙华边哭吼着摸眼泪,边拉扯着被撕破的衣服,推门就想下车走人。
推了几下,才知道车门根本打不开。这时候,她才兀的明白过来,男人压根就不想让她下车。
“开门!”月沙华气到宛如踩到尾巴,炸了毛的猫,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啪啪啪狂拍着车门。
男人却摆出一副慵懒的模样,斜靠坐在一旁看好戏。
月沙华忍无可忍,气不过只好自个动手,俯过身尝试着找按钮。
男人那肯让她就这么容易得逞,迅速启动车子,自顾自开起车来。
“啊!……你这个疯子,还不快放我下车!下车!我要下车!”
眼看车子就要被开启,月沙华随手一按,侥幸按到了打开车子上方的开关。
一看到上方彻底敞开。也不管车子有没有在开,月沙华眼一闭,心一横,倏的起身,向前一跃。毫不犹豫,直接选择跳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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