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
少女美妙的luǒ_tǐ横在面前,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杨光也不例
外,何况是如此美丽的俄罗斯少女,他胯下的东西早就硬了起来。不过,他有他
的顾虑,有些担心地问道:“她不会突然醒过来吧?万一醒过来那可糟了。”
“不会的,药劲没过去之前她是不会醒的,不过,你得抓紧时间了。”
“好,你先出去吧。”
“哎!”杨金贵答应一声走出房间,把耳朵贴在门上静听着,不一会,里面
就传来了琳娜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杨金贵的脸上露出一丝诡笑,心想:“想让我一个人担惊受怕,哼,没门,
现在咱们是一根绳子上拴的两个蚱蜢,谁也跑不了。”
*********
凌晨时分,沈碧雯的卧室里昏暗凄然。
自从从舞厅回来,她就一直坐在梳妆台前,一动也不动。相对于她恬静的外
表,她的心却始终没有平静过,仿佛置身于油锅里似的,倍受煎熬。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那老式座钟发出“卡卡”的声响,清晰而悠长,时间
在一分一秒中悄悄溜走。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沈碧雯目光呆呆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想从
中找到答案,可是镜子里的她是那么冷漠,那么茫然。
她闭上眼睛,不愿再看自己无助的样子。脑海里时尔浮现出弟弟浑身缠着绷
带的影子,时尔出现孙军亲切憨厚的笑容。她知道,他们帮不了她,唯一能帮她
的只有丁雷,但最不愿意求的也是丁雷,因为她实在没有勇气再经历一次心灵的
伤害。
难道为了挣钱救弟弟真的要出卖自己的ròu_tǐ吗?她想呐喊,想控诉,可喉咙
里发不出半点声音;她不甘心,一千个、一万个不甘心,但在她面前却没有第二
条路可走;虽然一想到杨光那丑恶的嘴脸就浑身不舒服,但他却是目前唯一能给
她希望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当、当、当……”座钟慢悠悠地敲了五下,最后一
下拖着长长的尾音在房间里回荡并慢慢消逝,颤动着沈碧雯的心弦。已经凌晨5
点了,天开始放亮,正经历着黎明前的那段黑暗,她悲哀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被
逼到了悬崖边上,根本就不可能再回头了。
沈碧雯慢慢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为取悦即将玷污自己清白的男人而准备的衣
服,再次来到梳妆台前。她轻轻地解开素服的衣扣,每解开一粒都显得那么艰难,
都似乎需要耗尽生命的勇气。
随着衣物一件件在她身上滑落,一尊完美的维纳斯闪烁着夺目的艳光,照亮
了房间的每个角落。高耸的rǔ_fáng、平滑的小腹、丰腴的腰肢、雪白的大腿,浑身
上下无一不透露着成熟的诱惑。
这是曾令男人疯狂、令女人嫉妒、美妙绝伦的玉体,那么纯洁、那么神圣,
曾经历过两任爱人的洗礼,不曾有过半点污痕。但,再过几个小时就要美玉染瑕,
不再干净了。她感到有些凄凉,更感到了一丝悲壮,一丝鲜花即将被摧残、蹂躏
前的悲壮……
她换上衣服,来到客厅孙军的遗像前,眼含泪花久久伫立着,在心里默默祷
告:“孙军,对不起!为了救沈良,我已经别无选择了,我已经失去了你,不能
再失去弟弟,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亲人一个一个地在我身边走开,请原谅我
吧……”
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象被逼婚而待嫁的新娘等待着天亮,等待着赶赴魔鬼
的肉宴……
*********
不到八点,杨光就起来了,他兴奋得一夜都没有睡好。昨夜,他在琳娜身上
得到了一个消魂的夜晚,而今天又有一位渴望已久的大美女主动送上门来,这小
子美得早就找不到北了。
杨光简单地吃了点早餐,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晨报,这时,杨金贵穿戴整齐
从地下室里走出来,对他说道:“堂叔,我出去一下。”
“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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