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怎么不住宿舍啊?”我感到非常奇怪。
妈妈解释说,“要怪就只能怪学校去年高考成绩太好,今年招生人数大幅增加。别看宿舍楼空着大片大片的宿舍,那些都是留给新生的。”“和高一的一起住也没关系啊。”“我觉得挺好的。”秦树说,“地下室条件也不差,而且离纪姨又近,更方便学习。”妈妈说:“差不多了,田西你快回去吧。”“秦树你不跟我一块走吗?”我问。
秦树没有动身的意思,说,“纪姨还要给我讲解题目。我一会再走。”“那我回去了。妈妈再见。”我向妈妈挥手道别。
随着我慢慢走远,妈妈严厉地看着秦树,沉声说,“秦树,你刚在厨房怎么可以对姨妈做那种事?”秦树坐在椅子上,双手在大腿上婆娑,带着委屈的语气说,“我以为阿姨不会生气的。”“你拿……你那东西顶我,我怎么可能不生气!”
妈妈动了怒。
“可是,可是……说好了阿姨今天要帮我弄出来的。刚在厕所好好的,虽然田西来了,但他不是看不到吗?”“我只是很难受,所以才会拿ròu_bàng顶纪姨的腿。”
“你!”妈妈说,“你还敢说!”“纪姨,我没有骗你。”秦树激动地就把裤子脱了下来,已经勃起的大ròu_bàng脱离了短裤的束缚,雄赳赳地弹了出来,“它一直都是硬着的,好难受。”妈妈被秦树这一举动惊得说不话来,粗大的ròu_bàng像是刺在了她的眼睛里,让她移不开目光。妈妈慢慢回过神来,厉声说,“快穿上裤子!”
秦树哭丧着脸,坐了下来,却没有把裤子拉上,大ròu_bàng一抖一抖的。秦树垂头丧气地说:“果然纪姨也帮不了我。我这辈子肯定万完了。”妈妈本来非常愤怒,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软。妹妹凄凉的声音犹在耳畔回响,也许是秦树积极的表现让我误以为教育他是件非常轻松的事情,可如果真有那么简单的话,妹妹又怎么会把他送到我家这个千里之外的地方呢?
可是……妈妈用眼角余光瞟着秦树的ròu_bàng,想起了早上和丈夫的通话,妈妈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才问起shǒu_yín的事情,丈夫说得很简单,yù_wàng得不到发泄吧。
妈妈也没好理由继续追问下去。做为秦树的姨妈和老师,而且妹妹还寄托了那么大的希望,妈妈觉得自己应该收起传统的禁锢。
秦树见妈妈不为所动,说,“纪姨,您可以把手机还给我,让我自己解决吗?”
“不行。不能看那种东西。”妈妈态度坚决。
“可我这样……”秦树带着哭腔,“我怕我辜负了妈妈的期望。”发泄出来就好了吧,妈妈叹了口气,“姨妈说了要帮你戒掉它,自然不会反悔。”“真的吗?”秦树语气里难掩兴奋。
“但你不能像刚才在厨房那样。知道吗?”“对不起。我一定会记住的。”
“那就好。”妈妈嘴上答应了,可是看着秦树的粗大yīn_jīng,妈妈不由地红了脸。
呼吸也急促起来,妈妈一时不好意思走到秦树身边去。
秦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主动走到妈妈身边。秦树只比妈妈高一个额头,但身体非常壮硕。秦树用大ròu_bàng瞄准妈妈的手一顶,妈妈手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口里还发出细不可闻的惊呼。
秦树在妈妈耳边吹着气,“纪姨……”温热的气体让妈妈感到有些痒,身上产生了燥热的感觉。妈妈低着头,缓缓将右手覆盖在了yīn_jīng之上。
湿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化为一股电流一路刺激到了心脏。心跳开始加快,妈妈的双手禁不住在颤抖。
该要怎么让他快点射出来?
妈妈低着头注视着yīn_jīng的变化。加快了套弄的手速。
秦树看在眼里,等妈妈套弄了一会。秦树两只手托着妈妈的臂膀,开始慢慢的挪动。
妈妈并没有在意秦树的举动,专心套弄着ròu_bàng。马眼流出的淫液沾湿了妈妈的手指,妈妈的喘气声也越来越响。
秦树挪动到了床边,停了下来,双手按在了妈妈的双肩上,用力往下压。
感觉到了双肩上忽然传来的压力,妈妈本能的抗拒着。抬起头奇疑惑地看向秦树。秦树板着一张脸孔,凌厉地眼神从上往下俯视着妈妈,那副不可抗拒的表情像是国王审视着他的臣子,将军检视着他的军队。和平常在她身边唯唯诺诺的秦树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因为这短暂的失神,妈妈几乎是很顺从的被秦树压了下去,妈妈双膝着地,硕大的guī_tóu挺立在了她的眼前,妈妈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巨物。大ròu_bàng离妈妈的琼鼻只有几厘米的距离,ròu_bàng上的腥味扑鼻而来。
即使是丈夫的ròu_bàng,也从来没有离自己这么近。妈妈在心里喊着。
秦树得意的坐在床上,看着跪在他双腿之间的美熟妇。这时妈妈的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颊绯红,一双大眼睛迷离空洞,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大ròu_bàng。即使刚刚身体被压了下来,手掌也没有脱离ròu_bàng。
光是看着平时恬静的知性美熟妇姨妈淫靡地跪在自己跨间,秦树就差点激动地射了出来。
“又变粗、变长了。”妈妈感受着ròu_bàng的变化,心里非常震惊。
现在妈妈只想着让秦树快点射出来,更加快速地套弄起来。
视觉的刺激和ròu_bàng上的刺激,秦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