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炳一把夺过胡灿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冰柔赤裸的rǔ_fáng上。
“啊!”冰柔大声地哭叫。她两只丰硕的rǔ_fáng,现在被绳子纵横交错地压迫
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几根绳子仰面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长的双腿耻辱地分开,
饱遭蹂躏的yīn_hù里面,一根粗大的假yáng_jù正摇头晃脑地嗡嗡直叫。
胡灿淫笑着,将一个衣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rǔ_tóu上。
“呜……”冰柔轻泣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泣。
无论她多么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ròu_dòng,总是那么不知廉耻地渴望
着男人的jīng_yè,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于让它yín_shuǐ横流。
现在,假yáng_jù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谷冰柔的ròu_dòng中流出的淫
水,已经顺着那根假yáng_jù,沾湿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脸红耳赤,yín_dàng地哭泣着。
胡炳的皮鞭,将夹紧在她奶头上的皮夹扫落在地,rǔ_tóu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冰
柔,在伴随着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
“贱婊子,很骚是不是?我叫你骚个够!”胡炳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
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yīn_hù。
“哇……呀……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号叫着,yín_dàng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
他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
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yù_wàng。
胡炳冷峻的脸色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着冰柔
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吗?”
“啊……呜………”冰柔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颤声呻吟道,“救我
……求求你救我啊……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yīn_hù里的假yáng_jù,
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yīn_dào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么样救你呢?”胡炳阴阴笑着,“噗”的一声,将假yáng_jù
拨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着脸逃避着假yáng_jù。下体骤然从充实堕
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yīn_hù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
屁股,每一次激烈的xìng_jiāo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
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
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yín_dàng的一bō_bō高潮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
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么?告诉我,母狗要什么?”胡炳将湿淋淋的假yáng_jù使劲摩擦着冰
柔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胡炳淫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雪乳。敏感的rǔ_fáng在
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yīn_hù,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
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
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么?”胡炳继续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
……求你……”
yīn_hù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
柔屈服了。
“真是一条yín_jiàn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湿淋淋地将手
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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