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
肤。
冰柔赤裸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痒得入骨的阴
户,但被捆着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淫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
边。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
哭叫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任何开发过的gāng_mén。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着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
泉涌的淫液沾湿的pì_yǎn,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
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柔敞开的pì_yǎn中。
“呜……不是这里……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的
冰柔,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像要溶化的yīn_hù,再次被粗大的ròu_bàng插入。即
使那是杀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顾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gāng_mén,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
的直肠里面。冰柔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但身体马上被
紧紧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gāng_mén里面。
“干什么……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大喊着,即使
喉咙哭得已经有点沙哑了,但她仍然只能高声号叫着。
一个gāng_mén塞,紧紧塞入了她的gāng_mén。胡灿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脸正对
着她的脸,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pì_yǎn就会成为你第二个给人操的ròu_dòng了!
好好期待吧!“
“呜……不要………”冰柔飞快地摇着头,哭声更是凄厉。gāng_mén做爱她听说
过,但一见男人yáng_jù就会恶心的她,从一开始就顽固地认为那绝对是不可谅解的
丑恶现象。可是现在,这悲惨的一幕,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gāng_mén里面,现在正咕咕作响。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着冰柔的心窝。
“忍住哦!不许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针……”长长的针尖,插入
了冰柔肥硕的臀肉之中,一针筒的黄色液体,注入女人的屁股里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针,这样才可以保持药效。经营着一家大型的药业集团,胡
炳研制新药的本领……尤其是研制淫药的本领,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个女人会彻底地成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这种药会像吸白粉一样的
上瘾,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不同的是,瘾发的时候,不需要打针吃药,只
需要xìng_jiāo就可以了,即使xìng_jiāo结束后的折磨比开始瘾发的时候更难受。
冰柔现在便十分难受,拉大便的强烈yù_wàng加上被奸淫的渴求,令她口里发出
着如潮的呻吟声。
胡炳得意地笑着,ròu_bàng重新占据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缩着的yīn_hù。
“啊啊……”谷冰柔现在只有费尽全身的力气,忘命地呼叫着。无法抵挡的
兽性淫欲、不可忍受的强烈便意,混杂在羞愤交加的绝望之中,交替摧毁着她摇
摇欲坠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识她真的就要支持不
住了,就要变成胡炳支配下一只yín_jiàn的雌兽了,她绝望发泄着体内行将爆炸的愤
懑。但翻腾不止的淫欲,再一次将她推上xìng_ài的高潮。
结束了,胡炳火热的液浆,开始在她的身体内喷发。冰柔兴奋地哭叫着,身
体在猛烈的颤抖中,筋疲力尽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却痛苦地吐着
白沫。
冰柔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没有她休息的时间,翻滚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gāng_mén塞紧紧塞住的直
肠中,汹涌的激流疯狂地冲击着她体内脆弱的肉壁。
“厕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觉脑膜彷佛就要被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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