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姐姐的奶子大了两码。”胡炳比较道,欣赏着姐妹俩两对因被木棒或
绳子束缚而向外悲惨地突出的丰满rǔ_fáng。由于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无止的
性欲当中,冰柔的乳晕颜色更深一些,两颗rǔ_tóu也比妹妹更大一点。
“呵呵………这对大奶子可是人间少有的棒,所以虽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
啊!”胡灿兴味盎然地揉搓着冰柔的rǔ_fáng。本来就因为紧缚着而血流不畅的一对
jù_rǔ,被揉捏得又痛又痒,冰柔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你们……你们无耻……”红棉羞怒交加,狼狈地怒喝着。
“嗯,她们的ròu_dòng……”胡炳淫笑着不理红棉的抗议,一只淫爪伸到红棉的
胯下,磨擦着她的yīn_chún,“似乎是妹妹紧一点哦!”
“人家姐姐都给你玩了几个星期了,妹妹昨天刚刚才kāi_bāo,那当然了!哈哈
哈!”胡灿“噗”的一声,将冰柔yīn_hù里的小黄瓜拨了出来,如泉的yín_shuǐ猛流而
出,“这么小的黄瓜都能夹得这么紧,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过她的ròu_dòng是上
等极品吗?”
“那倒也是!”胡炳也将粗大的假yáng_jù从红棉yīn_hù里猛地拨了出来,上面却
沾着点点血丝,笑道,“好好地调教调教,妹妹的小ròu_dòng也不会让人失望哦,哈
哈!”
“啊!”红棉不禁一声惊叫,粗大的假yáng_jù强烈地磨擦着她那仍然干涩的阴
道,带动着里面那鲜嫩的肉壁,一下子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彷佛有
闪电般的一股电流穿过了自己那饱遭蹂躏的yīn_hù,红棉在骤然间叫出声来。
“喔,有感觉了!”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队长。慢慢来,你也会像
你姐姐那样享受的。嗯,妹妹的yīn_máo跟姐姐一样那么多,不过就是乱了一点,有
空我帮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干脆把这些毛都剃掉怎么样?哈哈!”
“不错啊!”胡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姐妹俩的yīn_fù,笑道,“一对没有毛的
漂亮宝贝,很过瘾嘛!”
姐妹两人美丽的胴体都在微微地颤抖着,强烈的羞耻感焚毁着她们的脑部神
经,两个迷人的小ròu_dòng现在正被几根手指粗暴地玩弄着,平日英气勃发的两个美
丽干练的女人,在耻辱的地狱中无助地挣扎着。
“真漂亮!”胡炳一边玩弄着姐妹俩,一边由衷地赞叹着。
那边,胡灿却已经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经受伤的yáng_jù,在红棉美妙胴体的催
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复苏。现在,它已经坚硬地奋起,粗壮地指向羞耻地闭着
眼睛的女刑警队长。
“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说!”胡灿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扑向被绑得动
弹不得的冰柔,将那根凶猛的ròu_bàng,凶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颤抖着的花蕊
之中。
“呜……”冰柔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进一
步发泄着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饥渴。柔美的长发随着她的头向后用力的仰起,披在
木架的后面轻盈地飞舞着。
在妹妹面前被奸淫了,冰柔作为姐姐的最后一丝尊严,终于被击得粉碎。
“姐姐……”红棉眼中终于热泪盈眶,一种无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坚强
内心的深处。这就是命运吗?让自幼已经吃够苦头的姐妹俩,再一次陷入更加不
可自拨的苦海之中?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难道是真的吗?
“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吧!”胡灿示意胡炳解开冰柔的钳口球,“让这娘们叫
得更浪一点!嘿嘿,让她妹妹好好学学,什么是真正的叫床。”一旦能够在冰柔
面前勃起,胡灿当然要好好地把这个差点毁了他的美女玩个痛快。他ròu_bàng拖到冰
柔的ròu_dòng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
“好!”胡炳淫笑着,捏一捏冰柔的脸,解开封在她口里的钳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竭止地迸发出尖声的
呻吟。被大力chōu_chā着的yīn_hù中,极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扑向她高
度敏感的脑部。被翻滚的yù_wàng燃烧着的冰柔,已经无法顾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
哀地看着她yín_dàng的模样。
“你们……你们……放开她!你们这批王八蛋!”红棉又是羞愤又是心痛,
他们……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做了什么,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会突然间变得
这么yín_jiàn?意识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难,红棉不禁破口大骂。
“好的,就听你一次。”胡灿格格笑着,ròu_bàng沾满着透明的淫液,慢慢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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