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炳和胡灿各拿着一根羽毛,轻轻撩动着红棉两只rǔ_tóu,而红棉的姐姐,正
趴在她的胯下亲吻着她的yīn_hù。
辛辛苦苦的经营了二十几年的公司,从一家小作坊发展成为了一家资产几十
亿的大集团,胡氏兄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但现在没了,集团已经不再属于他
们。虽然现在他们仍然在操纵着这家集团,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从董事长变成总经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红棉,又爱又恨,爱的是那美丽迷
人的胴体,那么的美丽,他似乎永远也玩不够。但仇恨他不会忘记,他不像弟弟
那样迷恋这个女人,他要这个深深伤害了他的女人,一辈子为他付出代价,他必
须征服她!他必须把她变成狗一样低贱的淫妇,就像她的姐姐一样。
红棉微微地喘着气,耻辱的感觉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现在却加倍的沉重。正
在玩弄她羞耻的下体的,现在是一个女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是她从小相
依为命的姐姐!
她的泪已经流尽了,她没有再流泪,她只是痛苦地闭着眼睛。姐姐的舌头,
温暖而湿润,轻轻地掠过了她那饱遭蹂躏的大小yīn_chún,轻轻地吸吮着她受伤的阴
核,很温暖的感觉。但她的心里,却是无尽的悲哀。
被奸淫的感觉,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lún_jiān的感觉,女刑警队长不再陌生。甚
至可以说,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饭一样的熟悉。疼痛、羞耻、愤怒,伴随着她
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复一日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红棉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疑
自己的念头会不会太天真了。
“合作一点儿,你会舒服的,像你姐姐那么舒服。”胡灿在红棉的耳边轻轻
道,一只手握着红棉一只rǔ_fáng揉搓着,另一只手用羽毛轻撩着红棉的rǔ_tóu。
红棉痛苦地别过头去,莫名的羞耻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涌着,她真真切切地感
受到了自己体内的性感。换句话说,和被男人lún_jiān相比,姐姐的舌头真是软化了
她。
那根舌头,正蜷曲着向自己的yīn_dào伸入,轻轻地抚慰着自己那柔嫩的肉壁,
在极端的羞耻中,粉脸绽红的红棉,从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轻地呻吟。
“他…的,这娘们真……”胡炳笑道,“原来是个同性恋,怪不得我们男人
怎么操她都没什么反应!”
“不……”红棉轻声抗议着。对男人的奸淫,她不是没反应,她只是顽强地
压仰着自己的yù_wàng。而且,他们的qiáng_jiān根本就缺乏爱抚,她更多的时候,只是让
疼痛和羞耻的感觉麻醉着自己的情欲神经,但姐姐……
红棉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少了那份强烈仇恨带来的抗拒感吧,她感觉自
己已经被渐渐软化,身体中轻易地就泛起软绵绵的甜蜜感觉,没有疼痛,只有羞
耻,无边的羞涩,无边的屈辱,和不可名状的奇异快感。
“妹妹,舒服就哼出来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着妹妹的yīn_hù,
迎合着主人的意思说。
反正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不仅成为疯狂的xìng_ài机器,还要为这帮人生
儿育女!
冰柔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翘着肥大的屁股扭动着。
是有点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诉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经是他们的性玩具
了,就让她被奸淫得更欢悦一点也好,起码不用时时那么痛苦。
胡炳兄弟已经停止了玩弄红棉的rǔ_fáng,胡灿在刚刚奸淫过红棉一次后,现在
又走到冰柔的后面,让正在亲吻妹妹yīn_hù的女人接受gāng_mén的chōu_chā。胡炳翘腿坐到
沙发上,打起电话来。
“明天!明天他们就到了!”胡炳笑笑对胡灿道。
“嘿嘿!”胡灿ròu_bàng深深地顶入冰柔的直肠深处,哼气道,“你们的妈妈明
天就要回来了,开心不?哈哈,我是很开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轻轻地呻吟着,舌头毫不停歇,彷佛没听到胡灿的声音一样。
红棉慢慢地睁开眼,看了姐姐一眼,复又闭了上去。泪水,无声无息地,又
流了下来。
房间里,重新又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声。这一次,是两个女人的呻吟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