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得军当年军校毕业后,回到老首长的部队。他在连队锻炼两年后,就去团部当了参谋,不久又调到师部,他的能力得到全面提升。
杨得军在基地抓部队管理上很有一套办法,做出了很大成绩,荣获全军优秀参谋,得到总部机关领导的赏识,把他调到了总部军务部。
每到年底,总部首长例行要到下属每个单位巡视一番,检查工作落实情况。一日,杨参谋一行陪3号首长到云南某基地检查工作。
基地司令亲自整队,率领机关各部列队报告。由于天下着小雨,队形站得不好,加上司令跑步上前时,脚下一滑,军帽歪斜了,他的军容就不严整了。
杨得军参谋这次下去主要是检查部队的军人风纪的,也不知那根筋犯轴,或许是看见军容不整他就条件反射,便大声嚷道:“重新整队报告!”
基地堂堂一个军职司令员,听了他的话,当时就愣住了。司令员是第一次遇到这事,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跑回队伍去了。
杨得军万万没有想到,本以拟定退休的基地司令,因部队大调整,升到总部下面的司令部当了参谋长,成了他的顶头上司。
因了这层缘由,同事把他看轻了。办公室里的人鄙视排斥他,军务部的领导也似有意无意地疏远他,交待工作也不直接找他,而是通过处长或办公室的同事传达了。
上班时,杨得军感到怪怪的,没有同事主动和他开玩笑聊天了。
当同事们聊得热火朝天时,他一加入,处长就发话了,上班时间,别扯淡,散了吧,散了吧。
中午吃饭,同事们也离他坐得远远的,似乎他是一个病毒源,一碰就感染,又像是一坨屎,粘上就臭。
唉,工作没啥意思,一到点杨得军就逃也似地离开办公室。
下班回到家里,电视也没了兴致看,窝在沙发里,人整个焉焉地,一个劲地胡思乱想。
杨得军妻子郝红祺在一家事业单位上班,工资是他的好几倍,今天下班到家,看见他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东想西想,神游天外。
郝红祺心疼自己的男人,就顺势坐在他的腿上,楼住他的脖子,“老公,你要不开心,就换个地呗。再说你就是不上班,我们也能活得好好的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杨得军充满感激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心想自己前世不知修来了什么样的福气,才能碰到这么好的女人,漂亮能干不说,还贤惠。
杨得军想着自己女人的好,就伸出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摸着摸着,不久就情不自禁地捧起她的脸,动情地吻着她的唇。
女人的目光慢慢开始变得飘渺迷离,把他搂得更紧,伸出舌头迎合着,两个舌头就开始缠绵纠缠在一起。
杨得军动了那个心思,下面就有了变化,女人便让他把她抱到浴室去。两人匆匆tuō_guāng衣服,沐浴着热水,女人轻巧地一跳,就挂在了他的身上,双腿夹住男人的身体,上身就紧紧地黏在自己男人身上,两个不大不小的山峰紧紧地贴在他的前胸。
他就感觉到女人的胸脯不停地起伏,喘出的热气摩擦着耳朵,酥酥麻麻的,让他心里受不了,特别想要。
当他们完了事,关了热水蓬头,还意犹未尽,女人还黏糊着他,两人一丝不挂地钻进被子里,抱在一起。
女人身子软软的,像一头绵羊一样乖巧地贴在他的胸前,他抚摸着自己的女人,觉得这女人真好,在自己不得意的时候,也没有抱怨过他,看不起他,而是想方设法熨平他心灵的伤口,想到这些,他的眼里竟流出两滴泪,觉得自己亏欠她太多。
杨德军抱着女人温润的身体,不久又想那事了,他想是不是人在倒霉的时候就特别想发泄。
女人说:“刚要完,你不要命了,改天吧。”
杨得军抱着她,舍不得松手,女人就依了他,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她才轻轻地拿开他的手,穿衣起床做晚饭。这时听到敲门声,杨得军想该是岳父岳母送孩子回来了。
红祺问孩子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孩子说想妈妈了。
红祺就蹲下来,吻了吻孩子的小脸蛋,说妈妈也想你了。
儿子的姥姥问德军还没有回来。红祺一嘟嘴,说躺着的,身体有些不舒服。
儿子的姥爷就坐在沙发上,脸拉得更长了,他是前年从综合事务局局长的位置上退下来,先前很看好杨得军的仕途,没想到女婿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来,现在是对他又气又恨,隔三差五地数落他。
郝红祺不干了,出来帮杨得军说话,说得军按照部队规章制度来,有什么错?要怪只能怪他的那些同事太势利,那些领导太官僚了,太狗眼看人低了,说爸你可不能跟他们一样,再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