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忧美的yīn_hù!刚才奸淫她,剌破她chù_nǚ膜的人,就是我……
乡造的这种想法,使他的性欲更强烈。他拔出扩张器,就把硬起来的ròu_bàng插入。
「啊……饶了我吧……」
冰凉的扩张器出去后,立刻有火热的ròu_bàng进来,忧美发出狼狈的声音。
「不要紧,这一次不会射出来。要从现在起到明天中午,我要在你身上好好玩一玩,每一次都shè_jīng,我的身体受不了。」
要到明天的中午……
忧美觉得掉入绝望的谷底,连惨叫的声音都没有力量发出来了。
啊……完了……我为什么要有这样的悲惨遭遇……?
乡造把忧美从治疗台上放开,让她站在房间的中央,把狗环上的牵索挂在天花板上的钩上,再慢慢拉牵索。
「啊……难过……」
用双手抓住狗环,用脚尖站立。
「好好欣赏这种痛苦吧,以后只要对我反抗,就会像现在一样吊起来,知道了吗?」
「是,知道了。」
「很好。」
乡造就让忧美用脚尖站在那里,把手里的牵索固定在地上,铁环上,打开桌上的黑盒子。那是为摄影忧美带来的长笛。乡造拿出有银色光泽的长笛,放松牵索交给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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