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还有酒气。
她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我立刻把早已准备好的果汁送上去,然后跪在她的脚前。
“我想过了,苓君,如果你不反对,我明天去求夏磊,求他回来…”我怯声说道,“我不愿意你这样…这样不开心…。”我真心想过,还是让夏回来为好,因为我毕竟已经习惯了他和苓君的yín_luàn。
“不行,你不许去求那个忘恩负义的臭流氓,”苓君提高了嗓音,“我再也不想见那个混蛋。”
“可…可你让我到哪里去为你找个…找个优秀的男人。”我近似于哀求地说道。
“找不到,就别怪我对你太狠,把鞭子拿过来。”她狠狠地命令道,
“是,主人”我的声音颤抖,我有些害怕。
我顺从地到另一个房间,然后将鞭子衔在嘴里,跪着爬到她面前。这是她前几个月训练的结果。
她在我嘴里拿下鞭子。
“说吧,打几下?”她严厉的问。
“任凭主人惩罚。”我老老实实的趴在那。知道说少了也没有用。
“那就打50下吧,打少了怕你不把本姑娘的命令当回事!”
“谢谢主人,请…请主人手下留情。”我知道她鞭子的厉害,只听得“啪”的一声,她开始对我施暴。
我的全部神经集中在她的鞭子上。
“啪!啪!”鞭子呼啸着落在我的身体上。
“啪!啪!
“呜呜”我含混不清的凄惨叫声似乎是她享受的音乐。
一般女性都有恻隐之心,可她看见我如此的可伶相,却从不曾发过慈悲。有一次她打我太重,事后我求她可怜我,她竟告诉我说,她从网上看到有女王说男奴天生是供女王发泄的,就像猪是天生供人吃肉一样,不存在可伶不可伶的问题。
“啪!啪!”,我的惨叫声和哀求的目光使她更加来劲。
开始的二十几下我还可以忍受,可是打到三十下的时候,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并不自觉的躲动身体。她生气了,大声喝道:“狗东西!居然敢躲?!!还敢叫?!!”我马上恢复了开始的姿势,咬紧牙关,并向她保证一定不再叫,不再躲,任凭她鞭打。她平静了一下,用一双肉色的裤袜堵住了我的嘴,然后继续对我的屁股和背部进行鞭打。
她的鞭子每抽到我的屁股一下,我都痛得钻心,但我忍住了。50下终于蛲炅耍我的苪珊斓梅鹤希烫得不行k显然也打累了,她放下鞭子,坐在沙发上n夜蛟谒的面前,嘴上谢她对我的惩罚,心里却感谢这顿鞭刑终于结束了。
“告诉你,明天再找不到,就打你60鞭,后天还找不到,就抽你70鞭子,一天找不回来就多抽你十鞭子,直到你这个贱货给我找个像样的男人回来为止。”
天哪,我的炼狱才刚刚开始。我暗暗叫苦,但似乎并不在意这种在她鞭下受辱的生活。
她脱下裙裤,又脱下内裤,然后舒服地歪卧在沙发上,劈开她那两条赤裸的大腿,我立刻知趣地跪在她那白皙丰满的大腿中间,将脸埋进她热呼呼的yīn_bù,把舌头舔在她的yīn_hù上。
她那里气味浓郁,我开始兴奋起来,觉得刚才的鞭刑没有白挨。
她伸手拿起沙发旁的电话,开始给她的一个中学时代的女友田云打电话。
我的头在上下左右地摆动,急切地为她舔弄着。她把一条大腿跨过我的肩膀,放在我的背上,全身放松,一边享受着我的口舌服务,一边懒懒地讲电话。
房间里只有我的舌头舔吻她yīn_hù的“啧,啧…”声,伴随着她不连贯的讲电话的声音。
她们讲得大多是什么商场有什么衣服,鞋子之类的事,后来她们开始讲起一个她们中学时代的男同学。那显然是一个苓君曾经很喜欢的男生。
我的下体开始隆起,我感到那真是幸福的时刻,那是一种完全归属的感觉。我的舌头一刻不停地在她的yīn_dào口处舔弄,我发现她的yīn_dào开始滲出乳白色的淫汁。
大约二十多分钟后,她放下电话。她的下yīn_bù闪耀着我的口水。她抬起身子,把右手放到我的头上。
“我要撒尿,”
“要不要垫上个塑胶布?”我有些着急地问道,前两次,她在沙发上撒尿,由于尿射得太急,我无法全部接进嘴巴,结果沙发上被弄渍了一小块。
“咳呀,不用,你接好就是了,真麻烦。”她已经有些不快了。
我立刻把嘴封在她的尿道口上,紧张地等待她向我嘴巴里撒尿。
她尿门一松,尿柱激射而出。我慌忙大口吞咽,但尿液还是溅出许多。
我满脸涨红,满脸满嘴是她刚排泄出的苦涩而温热的尿液,心里却像喝了老酒一样陶醉。
真是老天有眼,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南京总公司传开消息,说公司人事部的曹部长要来无锡视察工作,而且可能夏磊要被调回南京总部,另有任用。我不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但隐隐感到也许这是我等待已久的晋升机会。
曹部长40多岁,是当年罗总初创公司时的几个元老之一,也是罗总的心腹。中午,我和夏在火车站接了他以后,就陪曹总去吃中饭。饭桌上,曹总告诉我们,总公司要调夏去房地产分公司,过两天交代完工作就回去报到。公司正在考虑由谁来接手这里的工作。
在他去洗手间时,我不卑不亢地求夏为我说说情,看我有没有希望,毕竟我手里还握着他的短处,而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