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腰上,男人动作不快,力道却很重,上下都是,她难耐地扯着陈言的头发。
“别…别揉了…”
苏繁的声音挂上了哭腔,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扯那只做乱的手,陈言松开她,头却凑了过去。
苏繁一声尖叫卡在喉咙里,唇边溢出呜咽,修长白嫩的脖颈高高扬起,像是一只引颈受戮的白天鹅。
陈言掀开眼往上不经意一扫,松开了唇,往上移,啃着她细白的脖子,亲够了,重重吻住了她绯红的嘴唇。
酣畅淋漓。
苏繁四肢紧紧缠在陈言身上,像只濒死缺水的八爪鱼,汲取着最后一丝生机。
女人双眼紧闭,唇微张着,小口小口喘气,陈言把她禁锢在怀里,贴着她柔软细腻的身子,舍不得挪动半分。
苏繁此刻全然的依赖和需求对他来说,每分每秒都像是处在云端。
“去洗个澡?”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缓和下来,陈言贴在苏繁耳边低低道,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嗯…”
轻不可闻的呢喃泄出来,苏繁又本能凑过去亲他的唇,脸贴着他的脸蹭着。
整个人被托起,苏繁缠紧陈言,任由他抱着往浴室走去,热水哗啦啦从上头流下来,温热湿润冲刷着身体。
陈言打量着她,轻声问。
“不避孕真的没关系吗?”
苏繁靠在他身上摇了摇头。
“医生说我很难有孩子。”说完,她怕陈言误会,又补充。
“天生的。”
成年时那次全身体检发现的,手术治疗成功率很小,苏家不愿意冒险,苏繁本人也不愿意配合治疗。
左右她也不喜欢小孩,再不行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什么方法都可以,只是过程曲折艰难一点而已。
苏家对她如此骄纵宠溺,这个原因也占了一条。
苏繁突然想到了什么,仰头笑嘻嘻的对陈言说。
“万一我怀孕了,就马上和你结婚。”
陈言一瞬间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是不是耳边的水声太大,影响了他的听觉。
“什…什么…?”
“我家里估计会兴奋的要命,见到你也一定欢喜的不行。”
“那你呢?”陈言问。
“我?”苏繁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也很喜欢你啊。”
陈言沉下眼。
“那如果是别的男人呢?”
“没有别的男人。”苏繁贴在他耳边吐气说。
“我不会给他们可能的机会。”
从浴室出来,苏繁洗白白的在被窝里打滚,她满足过后心情总是大好,陈言目光黏在上面,看着她闹,脑海中不自觉响起一个声音。
就这样吧,已经脱不开身了,不如陪着她泥足深陷,哪怕违背纲常lún_lǐ,世俗道德。
总好过爱而不得。
两天的假两人哪都没去,就呆在酒店了。
陈言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从一开始的冷淡平静,需要苏繁刻意引诱,变得一点即燃。
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苏繁就能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气血方刚,精力旺盛的年纪,真是一点都不好惹。
苏繁腰酸背痛的趴在床上痛呼,陈言坐在一旁垂眸帮她揉按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酒味。
犹记得前一刻赵熙提着塑料袋过来的模样,目光复杂,意味难辨,最后只是隐晦的提醒了几句。
“我说你们也太不知收敛了吧,悠着点。”
她说完,又有些不赞同的看了苏繁一眼,道。
“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还以为自己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
苏繁的胸口,膝头,甚至全身都像是中了一箭。
“呜呜呜丢死人了,我以后再也不要和你这样了。”苏繁一回想到这里,就忍不住面红耳赤,把脸捂在了床单中嘤嘤哭泣着。
“熙姐是自己人,没事的。”陈言安慰,忍不住凑过来亲了亲她。
苏繁还是意难平,一声声抱怨着。
“明明是你缠着我不知节制,怎么弄得好像是我如狼似虎要榨干你一般,我的形象彻底毁了!”
“那我明天去和熙姐解释清楚。”
“解释什么?解释我们的床事吗?”苏繁难以置信地抬眼瞪他。
“陈言,你已经和你的经纪人亲密到这一步了?”
“……别作。”陈言满手药酒,用力揉了一把她腰,苏繁又伸长脖子哀嚎了一声。
“轻点、轻点,你要谋杀亲夫吗?!”
“你再说一遍?”陈言抬眸看她,眼底晦暗,苏繁立刻怂了。
“疼…”
陈言放柔了手里动作。
收了假,剧组重新开工之后,赵然敏锐地发现陈言状态又回来了。
在镜头底下把主角诠释的十分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