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远瞪着一双眼睛震惊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那位古人,深吸一口气,严肃的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只见转过身的那位古人胸前佩戴着一枚圆形狼头图腾的挂链,长着一副与王博远一模一样的五官,如果此时一位路人看到,肯定以为坐在桌案两边的人是一对双胞胎,可事实并不是这样。俩人四目相对,那位古人看着王博远平静的说:“我叫世轲。
“世轲?”王博远疑惑的看着那位古人,再次确认的问:“难道你就是易山派师祖世轲?”
世轲依旧面不改色的看着王博远说:“正是。”
王博远上下打量着世轲,希望从他说话的表情或身体的一些小动作看出一些端倪,不知道是世轲伪装的好,还是真的就没有,最终一无所获。
放弃明察秋毫之后,王博远严肃的问道:“世轲这个人都距离现在好几千年了,就算是尸体都风干成标本了,你现在跟我说你是世轲,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这个你不需要相信,事实就是这样。”世轲像一个雕塑一样端坐着目光专注的看着王博远。
听到这个回答,王博远气的差点吐血,无奈的对世轲说:“就算事实是这样,你为什么长的跟我一模一样?”
“因为你我本就是一个人。”
“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不一样。”王博远辩驳道。
世轲听后沉默了一会儿,试探性的问道:“在你生活的二十年时间里,你是不是做过超过你年龄应该做的事?”
王博远一经提醒,回想起曾经上学时期确实发生过超过自己年龄的事情,记得每次学古诗词的时候,自己的理解总是胜于老师的解读,而且每次面对那些古诗词总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总会觉得那是自己应该用的语言,而不是平时自己说的那些话,只是事后自己会把它当作自己有那种文人墨客的情怀,可是今天经过世轲的提醒,加上昨天晚上一段时间的失忆,王博远感觉事实离自己越来越近了,看着世轲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我是本就是一个人。”世轲依旧坐在对面淡定的说着,不紧不慢。
王博远看着世轲,试探性的问道:“难道昨天晚上那三个绑匪就是你打废的?”
“正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三个宵小之辈破坏。”世轲气愤的说。
“你的身体?”王博远指着自己的身体疑惑的问世轲。
世轲微微点点头,看着王博远说:“同时也是你的身体,只是你太弱了,根本无法雄霸天下,逐鹿中原,成就一番宏图伟业。”
“雄霸天下?逐鹿中原?还成就一番宏图伟业?”王博远疑问式的反问道。
“正是,好男儿要胸怀天下,志在天下,而非蜗居一方苟且偷生!”世轲霸气的回复说。
听到最后王博远赶紧抬手示意停止,调侃的说道:“首先,我这身子骨在同龄人里面算是可以的了,虽然打不过三个绑匪,但是如果单挑的话,我还能打倒一个;其次,我没有你这么大的雄心壮志,我只是一个没有后台,没有背景,生活在一个穷村庄的小老百姓,我只想好好工作,努力挣钱,让家里人以后过上好日子,不再为了那点学费愁眉苦脸,这就是我最简单的愿望,也是我最终的愿望。”
世轲听后良久,严肃的看着王博远,一字一句的说道:“所以,我们两个人,只能留一个!”
王博远坐在对面瞬间感受到世轲气场上带来的压力,稍微平复被压迫的气息之后,看着世轲疑惑的问:“你为什么要执意要我的身体?”
“复仇!”世轲带着怒火,狠狠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复仇?复什么仇?”王博远问道。
世轲缓缓起身,目光深邃,出神的望向黑暗的远方,回忆道:“我本是布依族羌人,因为战乱自幼孤儿,被师父收养之后隐居山林潜心修行《周易》,学成之后,师傅知我胸怀天下便允许我下山建功立业,之后,我在《周易》的基础之上博采众家之所长编撰《易山诀》,创建易山派,辅佐当时由布依族统治的白狼国,在一次与吐蕃国生死之战中,白狼国首领慕归轻信奸逆小人孤军深入敌后,最终惨败,慕归也战死沙场。为了拯救即将灭亡的白狼国,我力排众议当上白狼国首领,向吐蕃纳贡割地称臣,经过数十年的励精图治和全族人的努力,昔日的边陲小国最终崛起,之后,我便调遣八位将军从四路出发,收疆土报国仇,无奈当时的吐蕃国与大唐南北联手,两面夹击,盛极一时的白狼国最终战败,白狼国也在一夜之间从人间消失,之后吐蕃国为了阻止我转世投胎便在我的墓穴周围布上阵法,生生世世不得轮回,就这样,过了千年之后,一股外来的力量打破了阵法,由此,我便趁机从阵法中逃脱出来,进入了当时还未成型的身体里,也就是现在你的身体,之前的二十年里我在你体内都是休眠的状态,游离在你的潜意识里,就在昨天我易山派掌门人找到你并把终身的功力悉数传授给你,因此唤醒了我,从原本潜意识的游离状态转变成了主导意识的常驻状态,也就造成了咱们俩人今天谈判对峙的局面。”
“所以你要我成为你,然后再去报当年的灭国之仇?”王博远问道。
世轲缓缓坐回原位,认真的回答说:“正是此意!”
王博远似有深意的点点头,看着世轲真诚说:“实话告诉你,你说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