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兰心里暗笑∶「好啊,打个坐都不专心,这身功夫怎麽练出来的?」
却听唐安低声道∶「这傻丫头!」
燕兰大吃一惊,心道∶「给他察觉了麽?」见他神色,却又不像。但见唐安来回踱步,状甚烦躁,满脸愁容,忽然站住,长叹一声。
眼见唐安如此,燕兰心里有点动摇,暗想∶「看他这麽烦恼,莫非他真是想要帮我?可是他为什麽要帮我?难道┅┅难道他对我┅┅」
正想到无法想像处,唐安忽然坐在床边,开始脱裤子。这一下燕兰吃惊更甚,羞得连忙转头,心里暗骂∶「不要脸,王八蛋,怎麽在女孩子面前┅┅」转念一想,却又不觉赧然,他可是在自己的房里,又不知自己正偷看着他。燕兰搔了搔头,心里七上八下,暗想∶「反正他不知道,我且再偷看一下。」又把眼睛凑了上去。
只见唐安脱了裤子,胯下一丛黑毛,一根红通通的ròu_bàng从中高高竖起,状甚惊人。燕兰吞了下口水,心中蹦蹦乱跳,暗想∶「这就是杨师姐说的那根东西?」她回想杨明雪的话,不觉用手摸了摸股间,隔着裙子、亵裤,指头往她娇嫩的小秘洞按了按,心道∶「如果那根东西放进来,那就是「交合」┅┅」
她不自觉地施了点力,指头按在私处的洞口上,微微感到一阵舒爽,身子窜过一丝发麻的感觉。燕兰脸上微热,有些不知所措,继续看着唐安的房中,见他用手握着ròu_bàng,正来回套弄着。燕兰看他一边套弄,脸上一边显现出难耐的表情,像是竭力压抑什麽,看着看着,竟觉得心跳逐渐加快,忍不住喘了几声。忽然,她觉得指头湿湿凉凉,低头一看,裙子上竟然湿了一大滩。
燕兰吓了一跳∶「怎麽会这样?我┅┅我┅┅这是┅┅」她赶紧脱下裙子、亵裤,一看之下,只见腿间满是水液,湿湿黏黏,却又不像尿液,不知道是什麽,不住从私处的穴里渗出。
燕兰慌了手脚,被这不知原由的异象弄得满脸通红,心里只觉得羞耻,却又不明白何以会感到羞耻。她摸了摸私处,手指触到yīn_chún嫩肉,忽然感到一种出奇的舒适,令她不自觉地轻声呻吟∶「啊┅┅」
甫一发声,燕兰立刻捂嘴住口,心里怦怦而跳。她再次从缝中偷看唐安,只见他仰起头来,腰部用力震了两下,在手掌搓弄之馀,ròu_bàng的前端喷出了一阵混浊的黏液,洒在地上。
燕兰目瞪口呆,只觉得心儿快要从胸腔蹦出来,浑身发烫,几乎快要晕了过去。可是下体传来的异样感受,似乎又催促着她的安抚。燕兰犹豫了一下,用力摇摇头,将双腿紧紧地并起,挤压之下,ài_yè沿着大腿慵懒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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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一个人坐在房里,暗骂自己不中用,心道∶「再不想法子劝她离开,她迟早会被师兄捉去的。唐安,快想个办法!这是第一个令你心动的姑娘,你难道救她不得,只能在这里痴心妄想?」
他左思右想,得不出一个妥当计策,脑中只浮现燕兰俏丽的身影,在他面前蹦蹦跳跳,舒展着匀称的肢体。想到燕兰那诱人的娇躯,唐安只觉浑身发热,无法忍耐,再次掏出宝贝抚弄一番。
藉着幻想燕兰的诸般娇态,唐安再次泄了精,虽然发泄了yù_wàng,却不能纾解烦躁之情。他对燕兰越来越着迷,不仅极欲亲近她的胴体,更想呵护她不受任何侵犯,永远保持那副纯洁可人的神态。而当务之急,就是要对付师兄江子翔。
唐安穿好裤子,心想∶「唯今之计,只有想办法找到师兄,拜托他放过陈家小姐。但要师兄放过看上眼的姑娘,谈何容易?何况,现在我也不知师兄在哪儿。」
他正自踌躇,忽然灵光一闪∶「反正燕姑娘已知道我的身分,看她离开时的样子,对我也不是全不相信。那麽我两联手对付师兄,倒也可行!事难两全,只好先跟师兄翻脸,日後再行解释。师兄干了这麽多坏事,也该受点报应。」
想通此节,唐安甚为喜悦,当下暗暗点头,已做了与燕兰携手抗敌的准备。这时,隔着板壁,唐安忽然听见了几声可爱的喘息。
「啊┅┅哦啊┅┅哈┅┅嗯┅┅」
唐安心中大震,放轻脚步,走到墙边,以耳贴墙,清清楚楚地听见,燕兰正模模糊糊地喘着气,声音又柔又腻,极其诱人。唐安一瞥之下,见到墙板上有个裂口,是被自己掷剑时所刺破,当即跪下,眼睛凑过去,窥视燕兰房中动向。
房里的燕兰,正侧躺在床,面向唐安所窥墙板,神情朦胧,用手掌抚摸着私处,掌心磨蹭着那一片乌黑芳草,沾满了透明的晶亮汁液。她的动作十分犹豫,想是不懂如何爱抚,手指也不曾探向洞中,只是柔和地拂扫牝户的嫩肌。
每当触到了敏感的部位,燕兰便「唔、唔」地略为呻吟,虽然声音压得极低,但对唐安来说,已经足以亢奋全身,看着看着,只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险些灵魂出窍。
他深深呼吸几下,神色中仍难掩兴奋,轻声道∶「罢了,值得!」将刚穿上的裤子又脱了下来,再次握住玉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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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过了几天,唐安、燕兰不曾再碰面,却隔着这一面墙板,每日窥见对方的动静。
唐安远比燕兰阅历丰富,第二天便察觉燕兰时常在偷看他。但他毫不在意,心道∶「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