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也有种特别的诱惑力。
在他面前,她从不隐藏自己的心机以及那点初露头角的野心,甚至故意把她最擅长的招数——以色侍人,光明正大地展现给他。大抵是心里清楚,这是她赖以生存的唯一手段,而她也需要倚仗着他的权势地位与金钱名利往上爬。
在阴沟里活得久了,她根本不在乎什么尊严与节操,就算是被冷眼相待,百般唾弃,那又如何。
就算是被戳着脊梁骨谩骂一辈子,又与她何干?
这些年来,有谁把她当做人来对待过?没有一个人施舍她温柔与怜惜,只有无休无止的凌辱与践踏。
可她终究是个人,她也有心啊。
但她再也不需要那些毫无用处的怜悯和同情,只想迫切地爬上他的床,出卖灵魂,出卖ròu_tǐ,换取能够安身立命的资本。
就如此刻,像是被抽走了骨头,柔软的身体攀附着他。
浑身只着一件浅粉色内裤,两条蕾丝带子在胯骨处系成了精致的蝴蝶结,另一条嵌在臀缝,轻薄的布料完全起不了遮羞的作用,不过是增添情趣罢了。
无意间瞥见她私处的纹身,觉得眼熟,但一时之间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不过倒是吸引了他的注意,指尖滑过那抹红,问她:“这个多久了?”
只是简单的触摸,却惹得女孩子轻颤了下,“很久了…”
她解开胯间的带子,那块布料便顺着腿根滑落。
“三叔…”
“我们做爱吧。”她咬唇看他,眸光潋滟,媚眼如丝。
他笑道:“你说什么?”
“做爱…和我。”
梁胤突然来了兴致,抬起她的下巴,问:“怎么做?”
初久委屈巴巴地搂住他的脖子,“你知道的,你知道的呀。”
他没推开她,却也没回应半点,只是很有耐心地纠正,“这不是做爱,是xìng_jiāo。”
女孩子哪里知道这两个词语有什么区别,只是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柔软的rǔ_fáng不断挤压着他的胸膛,偶尔剐蹭到rǔ_jiān,细微的痒意像是小小的触角,一点一点地从那处蔓延。
“三叔…想要…”
梁胤稍微往后仰了下,手肘撑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她,说得很隐晦,“你自己来。”
见他不为所动,她便把手伸向腿间,当着他的面自慰起来。
她熟练地分开两片娇嫩的yīn_chún,找到前端的小肉芽,指腹按着它揉弄,等感受到了湿意,摸到穴口,探进半个指尖,蘸了些淫液做润滑,很快揉出了水声。
不多时,她难耐地嘤咛起来,双眸半眯,眼角溢出了泪水,滑过下方一颗浅褐色的泪痣,极尽娇态,美得令人心醉。
她情不自禁地唤他,“嗯…三叔…”
男人当真是坐怀不乱,目光沉静如水,看得她有些紧张,刚来的那点感觉又没了,只好大着胆子,拉着他的手引向自己的腿心,“摸摸…我…啊…”
修长的手指毫无前兆地插进了她的阴穴,湿软的媚肉瞬间从四面八方涌来,yín_dàng又饥渴地吸附着它。
他的动作远远算不上粗鲁,反而给她带去了形容不出来的快意。这一下便让她舒服地叫出声,张口咬住他的颈肉。
初久感受到那根手指不紧不慢地chōu_chā起来,带着十足的技巧,每一次进出都能精准地触到深处凸起的软肉,刺激得她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不由地分开双腿,像只发情的小母猫,软声哼唧着。
高潮的感觉愈发强烈,腿心瘙痒至极,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啃食那处,穴口小幅度地收缩起来,咬着他动脉的牙齿也松开了,就等着他加快速度,把自己抛向云端。
可男人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恶劣地抽出了手指,转而按住充血挺立的阴核,却没有动作,于是酝酿已久的感觉又渐渐熄火,就在即将熄灭之时,他又开始快速地揉搓起来,中指和无名指一起插进了空虚的穴,不断地抽送,顶弄。
这叠加的抚慰让她不管不顾地放声làng_jiào,chōu_chā的水声也越来越响,回荡在卧室,刺激着她的耳膜…
空出来的那只手抚摸着她的背脊,温柔得宛如情人。可他的目光却不见一丝柔情,更没有沾染上情欲的颜色,像是秋夜的湖水,寒冷且平静。
女孩子终于如愿以偿地泄了身,瘦弱的身体哆嗦得厉害,像只受惊的小麻雀。
梁胤抽出水淋淋的手指,面无表情地把湿黏的液体抹在她的锁骨上。
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他终于开口,“明天去把纹身洗掉。”
初久无力地瘫在他怀中。
洗完澡后,他身上原本的香水味被冲刷干净,反而留下股令人更加着迷与贪恋的味道,清凉淡雅的药草香,松弛了她的神经,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可大脑还是清醒的,琢磨着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初久乖乖地点头,然后阖上眼睛,就想这么睡过去。
如果永远醒不过来,也是好的。
三叔这样的人,不会轻易上钩的。初久再接再厉吧,嘎油!
脏 初九(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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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 初九(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