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要带你们转移,只要大家合作,我不会为难你们。”李洪手拿散发着慎人寒光的军用匕首,发话了,“不过我可有言在先,谁要是想反抗,可别怪我不爱惜你们细皮嫩肉的。队员不听话,我割队长的喉咙,”他说着就拿着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同样,队长不听话我抹队员的脖子。你们要是不想让对方变成无头的luǒ_tǐ女尸暴弃在荒野里,肝脏、脾胃,还有肠子什么的让一群饿狼、野狗扯得满地都是,最后成为牠们腹中之物,那服从命令、听指挥是你们唯一的选择。”
看得出来,李洪很有处理成群俘虏的经验,对付女俘虏也很有一套,句句点穴。
又有队员禁不住哭。
“哭、哭!再哭我就把其它人活剥了,单留下你!”李洪呵道。
女俘们的哭声又立即被闷了回去。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阵微型冲锋枪急促而低沉的扫射声,韩复榘和李洪的四个卫兵应声倒下。原来大李并没有死,当有队友先他应声倒下时,他就反应出遇到了偷袭,这位参加过对越作战的老兵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那颗原本直射他脑壳的子弹打在了他的右肺上,疼的他当场晕了过去,等他醒过来时,他听到了李洪和韩复榘的对话,这么多女警就这样在自己的“保护”下落入敌手,他感到了作为一个战士、一个男人的耻辱,这种耻辱对于一个经过战场洗礼的老兵来说是比死还难受的,尤其可恨的是韩复榘这个败类……大李看了看自己右胸上的着弹孔涌出来的鲜血,意识到自己活在这个世上的时间也不多了,他强忍剧痛,从牺牲了的战友遗体旁顺手扯过一把冲锋枪,艰难地打开保险,然后猛地跃起,把他最后的生命化为绚丽的火花,他一梭子扫向了韩复榘和他身后的敌人,他不敢射向李洪,因为他离苏梅她们太近。但李洪久经战阵的卫队也不含糊,几把带消音器的1突击步枪也几乎是同时地迅速向他开了火,把他的躯体打得像空中飞舞的布条一样狂摆着,炸开的脑壳蹦出脑浆,身上掉下来的碎肉合着鲜血洒了一地……
这场短促的战斗让被俘的女警们一阵骚动和惊叫,大李持续着弹、血肉横飞的惨状深深地震撼着在场的所有女人。如果是电影里出现这种画面,也许她们会感动,会感到悲壮,但身临其境时她们感受到却是令她们魂飞魄散的恐怖和血腥,仿佛大脑失去了思考和控制能力,只觉得天旋地转,有的呕吐起来,有的当场晕了过去,有的甚至失了禁……
李洪和他剩下的十六名卫兵却司空见惯了这种场面,根本不用李洪吩咐,有的去摘下被击毙的同伴的枪械,脱下他们所有的衣物收敛起来,更多的则用姑娘们自带的毛巾,拧成条后勒进她们的嘴巴,两头绕到脑后打了个结。做完这一切,随着李洪一摆手,这支奇特的队伍向南消失在山脚下的黑暗中。
天突然下起雨来,东风解放牌大卡车的大车灯还在亮着,映亮了公路上遗留下的十二具已经失去生命的残破躯体,坠落的雨滴在光柱中画出一道道凄厉的雨线……
第六章 “你卑鄙,你不是人!”
作者:iy
随指挥部前移至下地坡村村头的王国强焦急地看了看表,已经六点三刻了,苏梅她们怎么还未到?他向公路来的方向望了又望。
师长和他一样担心,冲着二支队长囔:“去!你带上一个排,坐车沿途去迎,都是你小子的出的馊主意,要接不回来人,小心你的脑壳。”
不到一个小时,二支队长来电报告:在离下地坡村约四十公里处的东北面的一个山坳里,公路上发现一辆东风解放牌大卡车和一辆奥迪a6小卧车,还有十二具男尸,都是枪打的,死亡时间大概不超过两个小时,其中八具身着警服,当中一位还是个sān_jí警监,另外四个全身赤裸,身份不明……
“那些女兵呢?”师长心一沉,打断他的话,追问道。
“没见到人,只发现二十顶女警的帽子,十顶散落在卡车箱里,三顶掉在泥里,这里刚下过雨,另外还有七顶已经被雨水冲到路旁的草丛去了……”
王国强未等对方说完,就觉一股腥腥的液体从肺部反上来,他“啊呀”一声,眼前一黑……人们看到他大口地吐出鲜血,昏死到地上。
师长赶忙蹲下掐住他的人中,扶起他的肩头,喊道:“过来几个,急救一下!”然后回头冲着过来捡掉到地上的话筒的那个通信女兵囔道:“马上给老子同时要通一、三支队!”
师长是个标准的军人,参加过对越反击战,八九年他所在的部队集体转为武警机动部队,他依然是按野战部队的要求来训练自己的战士,待他升任师长后,他的师在全国的武警部队中就赫赫有名。他一听有几个被拔光衣物的尸体就判断出了形势,这次军委和总部把任务交给了他,没曾想却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感到自己部队光荣的旗帜上蒙受了无法洗却的羞耻,只见他脸色铁青,眼里冒出要杀人的凶光,把那个通讯女兵吓得直哆嗦,呆在那里不知所措,不几秒钟,就听得指挥棚里传出其它女兵颤吓吓的声音:“首…首长,通…通了!”
师长站起来用力从那个吓懵了的女兵手中抢过话筒,叫完两个支队长的名字,就破口大骂:“我肏你妈那个龟儿子的,你们两个废物,吃屎大的吗?!”听得出来,师长真的动气了,“李洪的部队都过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