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姐夫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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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屏将嘴贴在姐夫的耳朵边,轻轻地照耳朵眼儿里呵了口气儿,小声地、极其魅惑地、一字一顿地说道,“答、应、今、晚、和、我、做、爱——!”
柳天成眼镜后边的瞳孔一下子张大了:“你、你这个傻孩子!你叫我说什么好呢?”
“你放心吧,我不会对姐姐说的,也不会对任何人讲,直到我死,我也不会说出去。你就答应了我吧?大哥哥。”玉屏说着,泪花儿在眼里打起了转转,“你知道吗?自那晚你毅然决然地走出客房,冷落了玉屏,我整整一夜未睡,一直哭倒了天亮,你太伤玉屏的自尊心了,难道玉屏真的是个丑小鸭么?”
“我是你姐夫,咱们绝对不能做出这种不伦不齿的勾当来。”柳天成坚决地说道。
“姐夫就是大哥啊,我这样叫你,有错么?”玉屏说道,“假如你今晚不答应玉屏,玉屏宁可一死。我会大叫的,这样明天就会有小道消息在全州、全省、乃至全国流传开来,省委书记非礼小姨子的绯闻就会漫天飞。尽管我知道我这样做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鱼死网破,但是我还是要做!”
“玉屏,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做?你为什么要毁掉我的清白?要毁掉我和你姐姐锦屏未来的婚姻?我不明白,你的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柳天成的话竟然变得有些恳求的语气了。
“我爱你,我要和你做爱,这还不够么?”玉屏说着,在柳天成的唇上迅速地点吻了一下,“难道你就不想和我做爱么?!”说罢,玉屏疯狂地、狠狠地在柳天成的嘴唇上亲了起来,柳天成的眼镜也给蹭掉了。
玉屏一边恨恨地“咬”着柳天成的嘴唇,一边将右手伸下去,摸索到他的裤子拉链,哧啦一下拉开,青葱玉指就捉住了柳天成雄壮的物件。玉屏不禁压低声音,夸张地惊呼道:“你这人好虚伪哦,明明自己的心里很想做的,为什么要苦苦折磨它呢?哥,你看,它已经对你发怒了,你就顺从了它,听它一次好么?”
柳天成的脸一下子羞红了,内心的卑鄙和尘根的不争气,被小姨子窥视得一清二楚,这简直让他无地自容。
“想做就做,相爱就爱吧;想恨就恨,想操就操吧!你也做一回真男人啊,哥!就像玉屏一样,让一切一切的封建束缚全他妈见鬼去吧。”说罢,她一手不停地在柳天成的内裤里忙活,一手迅速地将自己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裙和小内衣小内裤一件一件扯扔在了地毯上。
柳天成的家乡有则民谚《人间四香》这样说道:猪骨头,羊脑髓,回笼觉,小姨子嘴!
***!谁他妈总结的这么精准、这么美妙啊,简直是太神道了。这种口耳相传,生生不息的民间文学的生命力太顽强、太伟大了,好似散落在山野里熠熠生辉的宝石,岁月的烟尘遮不住她耀眼的光芒,经过历史长河的大浪淘沙,愈发显现出它不灭的真理灵魂。
柳天成和玉屏亲吻的同时,四香之最香——小姨子嘴那种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惊颤、刺激、浸润,使他心里无限感慨起来,身体内久违的冲动也开始像草原上奔跑的野马群一样,四处冲撞乱踢腾。他再也不想掩饰自己的清高了,慢慢宛如夏蝉蜕变一样脱下了沉重的外壳,露出了赤裸裸的人的原始本性。
玉屏感觉到柳天成这些细微的变化,就加强了亲吻的攻势和技巧,将自己的舌头深深地送进去,时而缓如古琴悠悠缠绵,时而疾似齐发万箭,把柳天成弄得应接不暇,心旌飘荡。尤其是玉屏的舌底,偶尔地碰触柳天成的舌尖、舌苔,那种滑润的津液简直令他浑身惊悸,就像一股电流霎时通过周身,又如一条小溪淙淙渗入干涸的心扉,使他心中的波浪一波一波荡漾开来,最后无处奔泻了,就全部汇聚到了小腹内,直憋得自己的小兄弟老大的不乐意,高昂着头颅要造反。
柳天成将束缚自己yù_wàng的裤子、内裤给迅速地解除掉,然后把雪白的衬衣也甩到地毯上,抱起一丝不挂的玉屏就放在了宽大松软的沙发上。
“姐夫,快啊,你快要我啊。”玉屏焦渴难耐地呻吟了一声。
只这一声“姐夫”给叫的,柳天成的心尖腾腾腾快速的跳动起来。这一声“姐夫”和玉屏通常的叫法完全不一样,没了尊称,没了恭敬;音色更多的是妖媚、娇柔、缱绻,也包含一些yín_dàng抑或下流,让柳天成简直就要给融化掉似的。
柳天成蹲在沙发旁,伸出柔软的大手掌,在玉屏的身上就像早年在农村耕田耙地一样,细细地在她那雪白细嫩光滑的肌肤上趟过去,每每经过一个女孩子的敏感地带时,平躺在沙发上的玉屏就身不由己地惊颤一下,浑身的肌肉就绷紧了。当柳天成的手终于来到那个白嫩的寸草未生的神秘沟壑时,他终于明白,自己这些天根本就没有放下过这个地方,心底原来是那么的渴望见到它,那么的想念它。于是,他的手轻轻地拨动了一下玉屏闪耀着健康清辉的大腿内侧,想要更加清晰地望到那里面的神奇。
玉屏也领会到了柳天成的用意,自动地将一条腿搭在沙发扶手上,于是,人类最伟大、最神圣、最神奇的地方,向柳天成绽放了,他聚精会神地欣赏着,就像研究一个爱不释手的宝贝似的,尽情地把玩起来。
“美、美……么?”玉屏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