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颔首结果那份资料,想了想还是说道:“少爷,老爷和夫人今天去见了安小姐,只是最后被小姐撞见了,夫人气急打了安小姐一巴掌,小姐说了绝情的话,便和安小姐一起离开了。”
“老爷和夫人现在很伤心,也很后悔当初找了安小姐来做配型。”杰西卡一边说,一边观察墨翌琛脸上的表情,虽然知道这件事情不应该由他来说,但是杰西卡知道,若是他不说的话,老爷和夫人都是不会说的。
墨翌琛毕竟是墨鸿远和赵雅琴的儿子,虽然墨鸿远和赵雅琴都不说,但是杰西卡觉得,墨翌琛还是有必要知道这件事情的,毕竟这事那么重要,墨翌琛知道了,也好多个人拿主意。
墨翌琛听完杰西卡的话浑身一愣,想了想这才说道:“我总觉得当初安瑞儿做手术那件事情有些蹊跷,你用最快的时间去把当年的事情查清楚,这件事情你谁都不许告诉,就算是清晰,现在也不要说。”
杰西卡再次颔首,直直的看着墨翌琛说道:“如果少爷没有吩咐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墨翌琛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杰西卡退了出去,低头看了一眼这份资料,有些失望的叹息一声。
墨翌玫也算是杰西卡看着长大的,以前的墨翌玫再怎么样胡闹,也不会胡闹到自己父母的头上去,只是现在安瑞儿回来了,墨翌玫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就把自己的父母伤成那个样子,真是让人心寒啊。
墨翌琛不禁想起当初安瑞儿做完肾移植手术之后的样子,明明安瑞儿失去了一颗肾,身体是要比墨翌玫这个接受了安瑞儿一颗肾的恢复的慢一些的,可是安瑞儿却明显的比墨翌玫的身体恢复的快一些,且脸色也比墨翌玫的好看很多。
虽然安瑞儿的身上的确是留了一道疤,一道和肾移植手术差不多的疤,但是墨翌琛总是觉得有些奇怪,却一直也不知道到底有哪里不对。
时隔几年之后再想想,墨翌琛就觉得那个时候恢复的那么快的安瑞儿就像……就像是一个正常健康的人,在自己的身上喇了一道口子,然后装模作样的缝缝补补,装作自己身体里的确少了一颗肾。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把安瑞儿这个女人该是有多可怕啊,那个时候的安瑞儿才多大,刚刚成年吧,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就已经有了那种阴谋算计,也真是太让人不寒而栗了。
就在这个时候,书房外面敲门声响起,接着就是门打开的声音,墨翌琛自从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就敛去了脸上担忧的表情,换成了满满的宠溺。
当陆清晰把门打开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墨翌琛满眼是爱的看着自己,陆清晰疑惑的看着墨翌琛,一边往墨翌琛身边走过去,一边不解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来了啊?”
墨翌琛理所当然的看着陆清晰,用温润如玉的声音回答道:“因为别人是在敲门,而你敲的却是我的心门。”
陆清晰不禁脸红心跳,没想到就是心血来潮的想来书房看看带伤上岗的墨翌琛有没有累着,却一进门就被墨翌琛给撩的脸红心跳的,真是没有想到,墨翌琛说情话的本领最近简直见涨啊。
虽然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像墨翌琛走了过去,在距离墨翌琛两米的位置的时候,墨翌琛将手朝陆清晰伸了出来,陆清晰会心一笑的伸出手,同时脚步也迈的更快了一些,将自己的手放在墨翌琛的手上。
陆清晰毫不掩饰的看着墨翌琛的眼睛,虽然墨翌琛已经极力的在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快,但还是让陆清晰察觉到一些蛛丝马迹。
墨翌琛的手上稍稍用力,陆清晰就已经坐到了墨翌琛的大腿上,墨翌琛双手抱着陆清晰,将头埋在陆清晰的颈窝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陆清晰看在墨翌琛受伤的份儿上,就没有把墨翌琛推开,反正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墨翌琛黑亮柔软的头发。
听说每个男人身上都有不能让人触碰的地方,更多的人是头发,墨翌琛自然也是如此,可是陆清晰在摸他的头发的时候,墨翌琛什么话都没有,手上却是将陆清晰抱得更紧了。
陆清晰深吸一口气,迟疑的问道:“翌琛,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怎么看你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墨翌琛微微一愣,心里刚结起的冰瞬间就融化了,抬起头看着陆清晰,半开玩笑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心事,难道真的是因为心有灵犀一点通,所以你就特意过来为我排忧了吗?”
陆清晰笑着捶了一下墨翌琛的肩膀,很嫌弃的嗔道:“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就是来看看你这个伤患工作的怎么样了,哪里有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你说这话的时候也不知道害臊。”
“在你面前我还需要害臊吗?”墨翌琛目光灼灼的看着陆清晰,回答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陆清晰眉头微蹙,有些无语的看着墨翌琛,刚开始的时候他不是挺高冷的吗,就连求婚都是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怎么现在却突然变得那么厚脸皮了,难道果然是因为时间长了,所以觉得他们也熟了,就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
墨翌琛像是知道陆清晰心里在想什么,眉眼间含着笑的看着陆清晰,语气认真的说道:“我就对你一个人没脸没皮,其他人我连脸色都懒得甩。反正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你可不许以任何理由离开我,我也不准你离开我。”
陆清晰拍了拍墨翌琛的头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