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多天海上旅途,船队终于抵达扬州长江入海口,弋阳郡也在长江旁边,而且在北岸与袁术领地相连接。
此时袁术已占领长江以北的扬州领土。当叶云天带船队路过合肥时,袁术被吓一跳,以为他要攻打扬州,立马调大军守住长江北岸。
过去四五天,叶云天船队已过了扬州境内,袁术才知道自己搞错对方意途,气得大声对众臣说:“你们怎么回事?连叶飞想干嘛都没探清,是不是等他打到城下,你们才发现呢?”
“主公,叶飞前段时间离开荆州时,黄祖出兵截他,我想他应该是来攻打江夏。”袁遗站出来说道。
“你怎么不早点说,大军调动耗费多少钱粮啊!”袁术在知道没危险后,又开始心痛钱财。
“万事不能肯定,主公调军守北岸乃英明之举,不给叶飞留可趁之机。”袁遗精明啊!一看袁术神色不对,立马拍起马屁。
“族弟说得不错,叶飞这人太狡诈,防紧此总该是好。你说叶飞攻打江夏,我们能否出兵攻打宛城呢?”袁术早看上荆州这块肉,人口众多,又因没什么战乱,钱粮比其他州富裕多。
“不可。主公,这事万万不可,我们刚占阳春不久,不易再出击,而且宛城是雄城,轻易不可攻下,万一北边孔伷打来,我们就有麻烦。”袁遗连忙阻止他幻想道。
“那就算了吧,反正荆州迟早是我的,刘表这老东西哪有能力守。”袁术这一点比袁绍好,没太过死要面子。
叶云天压根不知道袁术动作,也没过多关注扬州哀军动向,因为在水域没人敢来找麻烦,所以两岸势力动向他没去理会。
当船队再路过江夏时,叶云天特意带船队到江夏城外扬威一番,也算和刘表打个招呼,让刘表早点准备钱。
城内黄祖可吓坏了,他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出门在外都让士兵围三圈,江夏其他县的士兵都被调到江夏城,并派人向刘表求救。
叶云天没在江夏城外呆多久,便带船队离开,向弋阳郡前进,并派人给蔡瑁送信。他总得为蔡瑁考虑一下,有蔡家这盟友在,荆州便在掌握之中。
蔡瑁收到他的书信,看完后便向州牧府而去,心想暗赞叶云天英明,居然找到如此好借口敲诈刘表,自己说不定能捞一笔呢。
刘表见蔡瑁急冲冲走进来,便开口问:“德珪,你有何急事?难道五溪那边又发生大事。”
“姐夫,不是那边的事。当初你是不是让黄祖去阻拦叶飞船队?现在惹来麻烦了。”蔡瑁装作大急的样子说道。
“的确有此事,叶飞不是回去了吗?他在北方怎么找荆州麻烦。”刘表有些不信道。
“这是叶飞的书信,他要求荆州拿出弋阳郡作赔偿,并索要大量钱粮。现在他的船队应该快到弋阳,我已让守将先不出击,否则惹出更大麻烦。”蔡瑁说完,将叶云天给刘表的信递过去。
刘表接过信后,打开看一遍,顿时气得满脸通红,将信件拍在桌子上,并开口说:“去把众人叫来议事。叶飞实在太过分,要弋阳郡也就算了,居然还狮子大开口,索要如此多钱粮,足足荆州一年财政。”
蔡瑁听他如此说,先是震惊,随后有些惊喜。他震惊于叶云天的胃口,给自己的私信中,索要的钱粮也是很多,但向刘表要时,居然多出一倍。这其中差距巨大,当然是留些讨价空间,若能好好运作一番,自己也能捞一大笔,他心里暗想着。
很快荆州的文臣武将来赶到州牧府,众人来到议事堂,刘表面无表情地说:“叶飞已带军队来到荆州,并向我索要弋阳郡和大量钱粮。这次是黄祖惹来的祸,当初在江夏阻挡叶飞回去,才有如今之事,大家觉得如何做才好?”
“主公,叶飞的军队人数并不多,派出大军将他赶走即可。”蒯良说道。
“不可,黄祖属于荆州治下官员,他得罪叶飞,荆州也难脱身,不给他说法,道义上过不去,如何挡众人之口?再说,就算这次将叶飞赶走,下次他带大军来就更麻烦,我不同意动兵。”蔡瑁立马反对道。他知道刘表好名声,所以从这方面入手。
“德珪说得没错,动兵只会把事弄大。我们还是说下,如何付出少点补偿,解决叶飞这个麻烦吧。”刘表可不敢将事弄大,万一天下人都知自己想杀叶飞,那名声算全毁了,更不能将黄祖推出去,否则会连当年孙坚的事一起暴露。
“主公,我亲自去找叶飞谈判,尽量将钱粮补偿压低,但弋阳是要不回了。”蔡瑁见差不多是时候,便跑出来说道。
“好,这事交给德珪办,我也放心,弋阳丢了不要紧,那地方老是不安宁,让叶飞驻守那里也好,能挡住袁术。”刘表说道。
其他人虽然觉得上外人驻军荆州危险,但都清楚刘表性格,死要名声又不思进取,所以没人再劝说。蒯家兄弟已看出来蔡瑁有些不对,但不敢说出来,对付不了蔡家,只能苟且偷生,什么事也不想牵连。
蔡瑁令命前去谈判,带着几个文官来到弋阳郡。此时,叶云天已将郡城围住,城内守城若不是收到不可出击命令,估计早已带人突围而去。
叶云天将蔡瑁等人让到军营中,等他们坐好后,便开口说:“刘表可答应补偿?若是来劝退兵,现在你们就可以离开,回等待我大军到来。”
“叶将军息怒,我主已答应补偿,但钱粮太多,我们是不会答应的,不知能否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