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不仅中原普通商人难于和他们比肩,哪怕是世代官宦的衣冠子弟,也比不上。”
寇子佩微微点头,表示认可。
“那两个蒙面人现在在何处,怎么处理呢?”周仁问道。
青锋看了一眼天色和时间,说:“我走的时候已经通知官府了,现在知府的人应该过去了。”
周仁连连对寇子佩和李骐发出敬佩的赞美:“骐儿和寇公子果然谋略过人啊,周某钦佩至极。年轻有为,必将前途无量。”
寇子佩和周仁一阵谦虚过后,李骐又问:“我还有一个问题,那个镯子我们也研究过,没发现它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它的秘密藏在哪里呢?”
寇子佩的眉心锁起来:“明天我们去一趟官府,审一审那两个人,看有什么发现。”
李骐叹了一口气:“本来以为一个镯子闹不出多大的动静,没想到竟然藏着这么大的秘密,子佩,茶灾的情况在舅父的帮助下,这几天我已经打点的差不多了,但我打算给父皇写封信,迟点再回长安。”
寇子佩认可道:“嗯,等这件事情水落石出,我们再回去。”
听到寇子佩他们要离开又要留下的话语,尹意有些恍惚,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好还是不好,眼前的人,本来就距她十万八千里,是她生活中无意闯入的一个意外,她竟然生出一丝丝不舍让他们走的留恋来。
但他们终究要走的,尹意想。
周老爷和周婉霏走后,李骐和青锋也走了,累了一晚上,寇子佩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一回头,看见尹意还默默在角落里站着,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想什么呢?”窗外一阵凉风吹了进来,隔着轻薄的衣衫贴近人的皮肤,渗进骨髓,风掠过指尖,染上一层寒意。
“夜里有风,公子要加一床薄被吗?”尹意回答。
“不必了,你把窗户关上就行。”寇子佩觉得尹意脸上的疤痕依旧狰狞,不过可能是因为看习惯了,他现在已经能平静看尹意的右脸而不觉得不舒服。
尹意离开之后,寇子佩便睡下了,他睡得很踏实,一夜无梦,也再没听到风声。
大清早,寇子佩和李骐正在吃早点,管家带着一个衙役风风火火地穿过周府,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
“冷静一下,不要急,什么不好了?说清楚。”李骐擦着嘴说。
“回四皇子,昨晚被关进大牢里的两个囚犯死了!”衙役慌慌张张地说。
寇子佩正喝着小米粥,听到这句话,他抬头:“死了?什么时候死的?”
“今天早上,被狱卒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气了。”衙役答。
“哎,去看看吧,现在出发。”寇子佩叹气说道。
☆、笑一个
寇子佩和李骐赶到大牢的时候,仵作已经验完尸了。
仵作恭恭敬敬地说:“牢房里有碎碗的瓷片,两个人应该是割腕自杀。”
“他们身上有没有中毒的痕迹?”寇子佩问。
仵作仔细回忆了一番,然后说:“没有。”
“再查一遍吧,带我们去看看。”寇子佩眉目间一片苍莽,但人还是稳重可亲近的样子,语气也十分随和。
两位死者的面相安和,眼睛不肿胀,脸色也不乌黑,只是没了血色,煞白一片。
青锋上前查看了天水和地水的腕伤,又翻了翻他们俩的眼皮,把人从里到外看了一遍,才说道:“确实不是自杀。人至少是两个时辰前去世的,但手腕处的伤口很新,像一个时辰前为了掩人耳目刻意制造的。”
寇子佩听着,脸上没有多大波澜,似乎对这一结果并不感到惊奇:“这两个人为了金银珠宝能背叛组织,可见并没有多忠诚,自然是贪生怕死的,又怎么会自尽身亡呢,显然不合理。”
“这样听上去杀死这两个人的凶手应该是内部人员,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有两次接触死者的机会。”李骐分析道,继而他转头问身旁的一个狱卒:“从犯人入狱开始,有谁多次进入过这里吗?”
狱卒一拍脑袋:“还真有,今天早上送饭的厨子来了两次,第二次来的时候他说好像把钥匙落在里面了,我们就让他进去找了。”
李骐:“那你们从没起过怀疑?”
狱卒一脸憋屈:“这位厨子兄弟在我们这里做饭很久了,为人憨厚老实,实在不像是坏人呀。”
“行了行了,先把他叫过来吧。”寇子佩心里一沉,如果这个厨师真是凶手的话,那银云这个组织真可谓打入了各行各业。
一名狱卒飞快跑出门去,回来的时候步伐更快,满脸愁容:“大人!厨子不见了!哪里也找不到他!”
寇子佩沉下声来:“好,现在我们就锁定他是最大的嫌疑人,你们平时和他比较熟,知道他常去哪些地方吗?”
狱卒道:“他这个人性子有些闷,平时闲下了也在屋子里待着,但他每个月都会回家去探望一趟。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