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服气了?”荆叶恶狠狠的盯着木远山。
躺在地上的木远山一身血衣,脸肿的像两个猪头一般大,带着哭腔痛嚎道:“服了,服了,哥哥,求你再别打了!”
“真的服了?”荆叶表示不信。
木远山一把鼻涕一把泪,连连点头,哭道:“服了,真的服了,小的不知道怎么得罪哥哥了,让哥哥这般……教育我”。
木远山终于想出了教育两个字,荆叶跟着道:“我问你,谁是你的太子妃?”
木远山刚想指向欧阳花,给荆叶一瞪猛地醒悟过来,连连道:“你的,你的,哥哥的太子妃”。
站在一旁的欧阳花看见这一幕一时哭笑不得。
荆叶却一本正经道:“可惜我不是太子”。
木远山顿时大急,以为眼前的青年又要揍自己一顿,赶忙道:“哥哥若是想做,我与父王说说,便让哥哥来做太子!”
荆叶一愣,这猪头这话也说得出口,不知齐王木萧晨若是见了这一幕当作何感想,荆叶冷眼望向木远山道:“我不稀罕,只是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去办!”
“哥哥请讲?”
“如今周国你久攻不下,粮草又被人烧的一干二净,你打算怎么办?”荆叶手指敲着桌子,全然不提是自己和琴女烧了齐国粮草。
木远山一愣,旋即道:“父王说可以加急从冀州那边调用粮草!”
荆叶道:“那要被再烧了怎么办?”
木远山顿时语塞,惊疑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荆叶道:“既然你说让我教育你,我就教育教育你,我问是谁提议要攻打周国的?”
木远山眉头一皱答道:“是茅山上的摘星大人,他说周国已是朽木难支,齐国此时出战可以从燕国手中分一杯羹”。
“果然是摘星老儿,无妨的,那么你说说,现在周国你能否打得下来,这么说吧,你觉得你厉害还是周公明厉害?”荆叶逼问道。
木远山答道:“这个……这个自然是周公明厉害一些,不过,我们人多”。
“你当真是个猪头!”
木远山点头道:“哥哥教训的是”。
这话说得,欧阳花哑然失笑,荆叶跟着道:“周公明比你厉害,如今粮草又被烧的干干净净,这仗还怎么打?”
木远山一愣,道:“难不成要退回冀州?”
“啪”,荆叶突然在木远山额头上拍了一巴掌,将刚刚爬起的木远山又拍倒在地,跟着道:“还算聪明,不错,这仗不能打,还是退回冀州的好!”
躺在地上的木远山面目扭曲,犹豫道:“可是父王那边怎么交代,我可是立下了军令状,再说冀州那边的粮草已经在路上了”。
荆叶摇头道:“我问你是命重要,还是攻打周国重要,你放心,冀州的粮草是到不了你这大营了,还有你若是再不退兵,项上人头可就要搬家了,你可要细细思量!”
“啊”,木远山一声惊呼,只觉得脖子上泛起了凉气,赶忙摆手道:“退兵,必须退兵!谁爱打谁来打!”
“嗯,你小子不错,有点意思,最后再问你一句?谁的太子妃?”荆叶一笑道。
“你的,哥哥的”,木远山连连点头。
“我的太子妃是谁?”
“是她!”木远山指着欧阳花一口咬定。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退兵吧,我去处理你那冀州送过来的粮草!”荆叶说着,转而对着欧阳花一笑道:“走吧,太子妃,这里没我什么事了”。
说话间,竟是一把握住了欧阳花的小手,欧阳花脸颊一红,低声道:“你当真是个小坏蛋”。
荆叶和欧阳花出了大营,便听得四面喊杀声阵阵响起,当先一人银甲铁衣,踏马而来,当真是英武无比,欧阳花定睛看去,那人她竟认得,却是周国世子周天宝。
荆叶远远望着周天宝杀入军中,此时齐军已经大乱,周天宝一通砍杀势如破竹,荆叶望了一眼,转而便拉着欧阳花向着后山离去。
这时候那鼻青脸肿的胖子方才钻出大营来,喝道:“来人啊,传我军令,速速退兵,快撤!”
到了山上,琴女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阵雀跃欢喜,见了二人,便急忙问道:“姐姐,我方才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你瞧见了没?”
欧阳花莞尔一笑道:“当然看见了,我家琴儿最是厉害”。
此时,山下齐国大营已被攻破,烈焰滔滔,齐军在木远山的率领下仓皇向着冀州逃窜,周天宝率领周军和萧家大寨在后面一顿穷追猛打。
荆叶瞳孔中红光闪烁,望着底下那些熟悉的面孔,一狠心,回过头对着欧阳花道:“花儿,你们且先回去,冀州那边过来的粮草,我还得放一把火”。
欧阳花却道:“小鱼儿,你若想便去看看他们,我不怪你的”。
荆叶神情坚定道:“不去了,反正不久前才见过,就由他们去吧”。
说完御剑而起,向着齐国逃窜的军队追去,他必须赶在齐军前头放火烧了那一路粮草。
荆叶御剑翱翔天际,速度飞快,这几个月在梅凌风的亲自教授之下,荆叶开始尝试各种稀奇古怪的修炼之法,正所谓黎天千变,讲究的不仅是对灵气的吸纳汲取,以功法手段增强自身法力,更注重固本培元,强炼肉身力量,身法战技。
是以,此时荆叶借着夜色一路疾飞,速度迅疾如风,也将自己身形巧妙掩盖,免得被齐**中圣人大能发觉。
一路疾行数百里,闯入莫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