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们不说这些了,来,我扶你上车,我先送你回印刷厂,你把钱交给其他人,然后我送你回家,怎么样?”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我扶着她先上了出租车的后座,然后自己也坐了上去,跟司机说了句「印刷厂」,司机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车慢慢开动了。
看到梁婉卿脸上颇有痛苦之色,我低头问道:“梁姐,你是不是感觉很痛?
让我帮你看看你好吗?“梁婉卿俏脸通红,偷偷看了一眼前面开车的司机,然后轻轻点了点头,低着头很不好意思的将扭伤的右脚抬起并伸到了我的面前。
“哎呀,肿的这么厉害啊?”我将手中的书放到地下,伸手扶着她的小腿,将她的裤管轻轻往上提了一下,隔着白色的丝袜,我看到她的脚踝肿起了老高,难怪她疼的厉害呢。不过这种关节扭伤疼虽然很疼,但是只要处理得当,却并不是很严重的问题。
我抬头看了一眼银牙轻咬的梁婉卿,轻声道:“问题不大,回头我帮你推拿推拿,再擦点红花油,你休息一晚就没事了。对了,家里有红花油吧?”
梁婉卿轻轻点了点头,通红的娇靥娇艳欲滴,更增几分秀色,我看得一愣,才恍悟她跟晓燕的容貌颇有相似之处,难怪我之前会有面熟的感觉呢。
因为是在出租车上,我也不好跟她多说什么,不过好在印刷厂并不远,大约十分钟之后,出租车就停在了印刷厂的大门口,我扶着梁婉卿下了车,从她脸上的表情来看,颇有些痛苦。通过看门大爷的传话,几分钟之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从厂里走了出来,来到了我们的面前。看来她好像也是一名财会人员,梁婉卿向她交待了几句,并将装着钱的包交给了她,然后就重新坐上了出租车打道回府了。
印刷厂的职工宿舍楼不远,我们坐上出租车沿街道拐了一个弯就到了,出租车停在了一栋六层高的旧楼前,梁婉卿就住在这栋楼的三单元四层。打发走了出租车司机,我扶着行走仍不方便的梁婉卿往楼道口走去。在离楼道口不远的地方坐着几个正说闲话的老太太,看见我们走近,有个老太太向梁婉卿打招呼道:“婉卿啊,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你的脚是怎么啦?”
“哦,李婶,我不小心把脚给扭了,所以就提前回来了……”梁婉卿一边回答着,一边指着我道:“这位是我女儿的班主任柳老师,碰巧看到了我,就扶我回来了……”我笑着向几个上下打量着我的老太太点了点头,扶着梁婉卿往楼梯走上去。
听着背后传来的窃窃私语声,我不禁暗自好笑的摇了摇头,梁婉卿恰好一偏头,看到了我摇头的动作,不禁笑道:“玉麟,我看你有些多心了,李婶她们都是很好的人,不是那种随便说别人的闲话的……”我低哦了一声,不置可否笑了笑。
扶着梁婉卿进了她的家,我才发现她家也是一室一厅,只不过好像比我家那个一室一厅还要小一些。梁婉卿挣扎着要给我倒水,被我伸手拦住了:“梁姐,说起来我也不是外人,你何必跟我客气?还是你的脚要紧,你先坐一会,我去给你拿红花油,你告诉放在什么地方就行了。”
“真是不好意思,本来我是主人你是客人,现在却像倒了个个。”梁婉卿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然后告诉了我红花油放置的方位,我径直走进她的卧室去拿红花油。
卧室正中摆放着一张床,水绿色的床单看起来充满了温馨的味道,看来就是她们母女睡觉的地方;靠床的里边横摆着个衣柜,旁边还摆着另外一个装东西的小柜子;靠门口这边则是一个小的梳妆台,上面摆着梳子、化妆品之类的东西。
卧室本来就不大,又放了这些东西,空间显得更加狭窄。
红花油就放在衣柜旁边的小柜子里,我没费多少劲就找到了,等我拿了红花油出来,才发现她已经脱掉了羽绒衣,正神色略显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等我出来。
在肉色的毛衣下,胸部的曲线一览无遗,虽然虽然看上去她的胸部并不大,但是线条却非常优美,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也许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梁婉卿俏脸微晕,轻咳了一声,才将我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我老脸一热,心中暗自警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望向他处道:“梁姐,你把鞋和袜子脱了吧,我帮你推拿按摩一下,你就不会那么痛了。”
“嗯。”梁婉卿轻嗯了一声,红着脸开始脱鞋和袜子,看到她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宽慰她道:“梁姐,你不要感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把我当医生就行了。”她轻轻点了点头,脱掉了白色透明的丝袜,露出了娇小而美丽的玉足。不过此刻的我是心无旁骛、目不斜视,让她侧身坐着,将腿伸直放在沙发上。
我坐在她的对面,双手握住了她恰堪盈盈一握的玉足,温软的触感让我心中微荡,不过此刻可不是东想西想的时候,她肿起老高的脚踝才是我注意的焦点。
我拿过装红花油的瓶子,倒了一些在手心,然后看了一眼羞得抬不起头的梁婉卿,轻声道:“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梁婉卿低垂的螓首微颔,显得不胜娇羞,这也难怪,虽然现代人的观念开放了许多,但是像她现在这样被我将玉足握在手中,难免还会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我沉下心来,双手逐渐加力,在她脚踝周围的几个穴道上按摩推拿,梁婉卿咬着银牙,忍不住娇声轻哼,显然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