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样亲眼看见?”
“去年夏天,也就是发生三喜被骗前的十来天,当时正是夏收季节,妈让三
喜叫我回家帮手,说人手不够。我虽然不喜欢这个家,但毕竟还是生养我的地
方,最后还是答应了。回到家,不见爹那老狗,原来大喜病了,姐夫刚好跑差,
家里没人照顾,他就去了,已去了十多天。自从那次砍爹一刀,我对他的怨恨还
没消除,心想,他不在更好,免得见到他的猥琐淫样感觉恶心。
令我奇怪的是,妈对爹的事不提不问,他的去留好象跟自已无关似的。我
想,难道三喜所说的灰事是真的?于是仔细观察妈和来喜的每一个表情动作。
妈当时年龄将近五十,年纪虽然大了,但却身体健壮,满脸红光,心情开
朗,哪里有一点怨妇的样子?再看来喜,虽然才二十出头,但身体比成年人还健
硕,这种强壮的男人,不正是妈所需要的吗?我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加上吃饭
时,母子俩肆无忌坦的亲昵,我更是什么亦清楚了,就只差没亲眼看见而已。
吃过早饭,全家人下地收割,中午的太阳很毒,火辣辣的让人受不了,妈说
累,于是停下来休息。来喜要三喜回家打点开水喝,由于天气太热,三喜不想来
回的跑,来喜很不高兴,恶狠狠的瞪起双眼,三喜吓得全身哆嗦,最后还是乖乖
的拿开水去了。
我当时正坐在地头,摇着帽子扇风,忽然发现麦田里有一串钥匙,一定是三
喜刚才走时,太过匆忙遗留下来的。我拾起来说∶“妈,三喜把钥匙丢在这里,
回去一定开不了门。”
来喜毫无顾忌的躺在妈怀里休息,听我这样说,嚷嚷道∶“既然这样,二姐
为什么不跟着回去,拿不到水,大家都得渴死。”
我没好气的说∶“一个大男人,牛高马大的,不亲自回去,却要我一个女人
顶着烈日来回跑,亏你还好意思说。”
来喜鼓着腮帮不作声,妈偏帮说∶“来喜在工厂呆了几年,早不适应地里农
活了,你看他累成什么样?二喜你这个做姐姐的,就辛苦点跑一趟吧。”
我看到妈和来喜,嘴对嘴调情的丑态,感到十分恶心,实在看不下去,于是
答应了。
走到半路,发现自己的钥匙不知什么时候丢了,心里觉得十分好笑,只顾笑
别人粗心,原来自己也是一个马大哈。没有钥匙,今晚怎样回家?当下顾不上找
三喜,沿着旧路搜索回去。
回到刚才休息的地方,不见妈和来喜,正感奇怪,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麦杆
堆中传来两人的说话声,不时还夹带着放荡的淫笑和急促的呻吟,我是结了婚的
女人,一听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我想看个清楚,悄悄靠了上去,透过麦杆堆之
间的缝隙,看到一个令人咋舌的场面。
妈和来喜光溜溜,一丝不挂的搂在一起,我看得不敢喘气,心想∶“这地头
虽说偏僻,但毕竟不是深山大沟,怎担保没有人路过,两人竟然全无顾忌,光天
化日之下,公然yín_luàn,这两只畜生也太胆大妄为了。”
他们显然不知道我在偷看,还在疯狂的揉捏着对方的ròu_tǐ,面露满足的神
态。我感到很恶心,这对奸夫淫妇,一个是自的生母,一个是自已的亲弟,血缘
亲不可分,却干出这种猪狗丑事,怎会这样?大喜和爹如此,妈和来喜也是如
此,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只有在自己亲人身上发泄,这些畜生才会有快感
吗?
我不想再看这种猪狗表演,拾起遗留的钥匙,也不打招呼,头也不回地向自
己家走去。妈和来喜yín_luàn时发出的荡笑,远远传来,听得我毛骨耸然。脚下步伐
不觉加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早离开那两只正在交尾的畜生。
白二喜是一个懂得节制的女人,每当说到涉及xìng_jiāo情节时,总会尽量言简,
甚至一笔带过,既不象张玉兰、白来喜那样明目张胆,肆无忌旦的夸张渲染;也
不象白三喜、白大喜那样毫无保留的平铺直叙。这说明,白二喜不但是一个保守
含蓄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文化学识相对较高的人,具备有人类最基本的羞耻心
理。
刑天问∶“你只看到张玉兰和白来喜搂在一起,最多只能认定他们行为放
荡,你为什么这样肯定两人是在luàn_lún?”
白二喜反驳说∶“平白无故,你会和自己的母亲tuō_guāng衣服搞在一起吗?就连
畜生也不会乱辈,更何况是人?除了夫妻,所有的男女交往都应该有个尺度,对
素不相识的女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生已养已的血缘亲母?撇开人伦辈份不说,
单说一对生理成熟的男女,tuō_guāng衣服搂在一起,难道只是为了纳凉吗?我的确没
有看到那些令人恶心的节情,但请你明白,这只是我不想看,而不能证明他们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