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四周安静了下来,我停止了屁股的抽动,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
在妈咪的红通通的脸颊轻轻的亲了一下,问道:「妈咪,我的jī_bā乾的你舒服吗?」
虽然妈咪十三年所忍受的情欲在此时已得到身心俱感舒畅,但却不知道如何
回答我这种令人脸红的问题,于是取了个巧反问我:「妈咪的亲儿累了吗?要不
要休息一下?」
妈咪嘴上这么说,双腿却将我的屁股钩得更紧,膣道更有意无意的用力一紧,
暗示着我,我已完全的征服了我的妈咪,且我身下的妈咪正期待着我这个我的大
jī_bā能在她xiǎo_xué里更深入、更扩张的插着。得到妈咪这般露骨的回应,我好不高
兴,jī_bā顿时变得更长更烫,把底下的妈咪顶得又趐又麻,骚痒得难受。急欲得
到解放妈咪,见我还是愣愣的盯着自己看,任凭自己的双腿再三的催促,就是不
肯抽动jī_bā,显然这固执的我不肯让自己轻易的打发。无可耐何的她,只好涨红
着脸发出浪语:「乖儿,妈咪舒服的紧,你就别再吊妈咪的胃口,行行好,送妈
咪一程,好让妈咪把积了十数年的yín_shuǐ,全数给了你吧!」
听了这话,我满意地笑道:「好亲妈咪,我谨珍母命,哪,挺着点儿,我这
就要给你来顿狠的啦!」
没有些许的停留,我解开妈咪钩住自己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肩上,开始大起
大落的挤压。受到我没命狠插的妈咪,yīn_hù被拉出大量的yín_shuǐ,那yín_shuǐ沿着屁股
沟儿,把底下的床单泄湿了一大片。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人儿,互相咬噬着对
方的性器,阵阵的欲火,在接合处熊熊的烧着,几乎把母子俩人的性器都给熔化
了。就在这惊天动地的床战,如火如荼地进行了近一刻锺以后,魂儿仍在半天幽
游的妈咪,突然发现我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抽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妈咪
料定我就要shè_jīng了,一时间,欲念全消,双手急急的橕拒着我道:「我,快抽出
来,千万射不得,妈咪会…!」
可惜,这话来得太迟了,初登极乐的我根本顾念不了那么多,急于一为快的
我,不但没有因妈咪的话而停止动作,反而将妈咪抱得更紧,屁股的起落更加的
剧烈。突然,我感到眼前一阵光亮,底下澎涨到极点的jī_bā,终于忍不住的吐出
第一道情涎。
穴心突然受到我热精浇淋的妈咪,在发觉自己终究没能躲开我初精的灌射后,
浑身瘫软下来,任凭我将全身所有的子孙浆,一道一道的灌注进来。失去抵抗能
力她,静静的看着我潮红着脸,为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低吼着,心中竟为自己能给
我如此大的快感,感到几分的喜悦、骄傲。
多少年来她只觉得自己只是一个青春不再的妈咪,但我在自己体内不停的爆
发,却再再的告诉她,自己仍未凋谢,仍是一个能令男人喘息、疯狂的女人。心
情有了巨大转变的妈咪,不再担心怀孕的事,只希望我能将自己完全占有,并将
我的爱一滴不剩的留下来,所以妈咪更将夹在我的双脚夹的更紧。而我注入妈咪
子宫的每一道精水都成了妈咪最强的摧情剂,翻搅、渗透着整个子宫,受不了这
致命的快感,妈咪几乎昏死过去。
终于,我完成了我的第一次shè_jīng,虽然留在妈咪体内的jī_bā仍意犹未尽的抽
搐着,我整个人却已像一个消了气的气球般的趴在妈咪的身上。第一次尝到女体
滋味的我,怀着几分感激的心情,不停的亲吻着身下的女人,根本忘了这个才给
了自己最大快乐的女人,还是自己的亲生妈咪。才出十多年来所忍下的那最黏稠
的阴精,慢慢的从快感的巅峰飘落下来的妈咪,悠悠的品味着子宫内亲生我所射
的澎湃、激荡的jīng_yè,此时我柔情似水的爱怜,不但不停的落在自己的每一肌肤,
且狠狠的噬咬着子宫的每一处,抚摸着我依然发烫的脸,妈咪告诉自己,那曾经
消逝于多少个孤清夜晚的春天,终于在今天找回来了。云雨方休,我像一只消了
气的皮球一般,由妈咪的身上,滑落到一旁的席上。当一切的动作停了下来后,
四周突地变得十分安静,胸部依然起伏不定的妈咪,不落痕迹的抓起她散落在一
旁的底裤,按住她的私处,因为我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正一阵阵的从她的yīn_hù
流了出来。就这样,这对有了一层新关系的母子就这样无声的并躺,直到过了好
一会,当我的精神恢复了稍许时,我才觉得我或许该说些什么什么才对…
「妈咪…」
这一声才刚出口,妈咪马上就纠正我道。
「妈咪?小祖宗,都已经这般田地了,你就别再叫我妈咪了,难道你要你的
孩子对着你叫哥哥?」
「我的孩子?」
「还装傻,刚刚叫你别射在我那里面,你偏不听,还紧抓住人家劈哩啪啦的
一阵猛射,现在姐姐满肚子都是你交的货,只怕明年就要替你生个胖小子罗。小
子,只怪你贪图舒服,过了这个晚上,姐姐的肚子要是大了起来,可要把账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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