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唇边,却有了笑容。
虽然,她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但是,是他唯一这样细致对待过的女人。
不是想取悦讨好谁,只是,他想这么做而已,尝尽她所有的滋味。
她以前,会“求”他,现在的她,变得不“可爱”了,但是,他知道,不能再逼了。
这样,已经很好了。
他想一点一滴的,把她找回来。
他退开一点,准备进入她的身体。
其实,原本,他可以等得,但是,那个男人的出现,让他必须走这一步。
接着,该怎么办?
对这段婚姻,他还有把握吗?
其实,有一个方法,可以百分之一百,让她再也不提“离婚”两字。
他的手,搁在床头的抽屉上。
只要、只要,他不用套
她的个性,看似机灵,其实很迷糊。
桌上台历,让他一眼就能算出今天是她的危险期,如果避孕的工作交给她……
就算这次被她牢记了。
事后避孕药,一月最多服用不可超过两次,不然对身体的后果很严重,她是知道的。所以,以后一周一两次,有规律的见面,她势必得选择副作用很少的短期避孕药。
一天一颗,绝不可漏服,就她的性格,肯定时不时就会忘记。想要怀孕,太容易。
也许,也许......
没有也许!他快速拉开抽屉,好象不许自己后悔般,将里面一个方形的塑料撕开,快速套上自己早已经凶猛万分的男性。
他重新压在她身上,一举进入她的身体。
没有也许。
即使他再自私,也不想用这种可能会要她命的方法,留住她。
而她,已经悲愤到欲死,明眸紧合着,白皙的额隐闪着细小的青脉。
她死死咬着他的手,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速度忍快忍慢,折磨着她的意志。
但是,无论她的心,如何抗议,她细致的肌肤,她柔软的娇躯,一直被他缠绵拥抱、缠绵共舞着。
他每一次的一进一出,理智、yù_wàng两根线,都在痛楚地拉扯着她。
就快结束了,再忍忍!心理这样安慰着自己,但是,却也同时根本制止不了体内的那股酥软的快感。
半个小时后,他的发,也已被汗湿乱。
他一震,整个人奔向云端,一股液体隔着一层膜,奔向她的体内。
他瘫软在她身上。
终于,结束了!她松开咬得麻麻的齿,她的刘海,也湿黏在额上,身上的汗,早已经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她快喘不过气了,推他。
他无奈,只得将原本还埋在她体内的自己,抽离,放她自由。
卷过被单,她双腿发软,却急急奔向浴室。
一次又一次,她用热水冲刷着自己。
她恨,她好恨!刚才,她居然也有高潮!
洗了许久,已经落锁的浴室门,被敲了几下,门外的人,硬声命令,“织心,出来!”
他有钥匙。
她急忙关掉热水,一关才发现,她冲了太久,体质又太虚,几乎快站不住脚。
扶着墙,忍着晕眩,她穿好睡袍,推开浴室的门,她已经能用很冷淡、很冷静地口吻告诉他,“我要回去了。”
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现在,可以放她回去了吧?!
“明天周日,不是林假?”他蹙着一下眉。
虽然浴室内难耐的热熏一片,但是她的小脸,还是很显苍白。
他伸掌,想扶她的脸,但是,却被她冷冷别开。
“我要回家,我很困很累,我想睡觉了。”她重复。
“你的家,就在这里,很困很累要睡觉,这里——”他指指床的右侧,“更方便。”
“你到底想怎样?”她失去耐心。
明明想好,反正事已至此,她要对他虚与委蛇,搜集离婚的证据。
但是,一搁到实处,她根本就不是有心机的性格。
她太习惯,真实的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