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房中那番情景这半月来已经不知是第十几回了。
此时荆楚越想越怕,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他紧张地问道:“那席方平不是去郡城隍那儿告我了吗?怎么今日又回来了?”
宁采臣没好气地道:“琅琊郡的郡城隍是六郎。你当年几次救下六郎,六郎又怎么会受理席方平的状纸。这不就派了鬼差押他回来给你处置了。”
荆楚拍了拍胸口,道:“好险,好险。”嘴上虽是这么说过,心中不知何故,升起一丝不真实的感觉。
正疑惑的时候,又听到宁采臣苦笑道:“还没完呢。燕判官昨日飞剑传书,说真武帝君巡视天下十二州郡,考核城隍,就这两日就要到东安了,叫你好生准备。”
被这一吓,荆楚心如死灰。刚刚那丝奇怪的感觉也完全被另一个念头取代了——这下完了,这乌纱帽得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