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4月,江西广昌。
杨星辰独立师对大罗山的攻击第四次失败了,杨星辰命令立即撤回出发阵地。
在出发阵地杨星辰和主要干部简单商议几句,决定全体撤回休整再战。
这时候,总顾问李德带着翻译爬上来了。
李德指着杨星辰:“我以中革军委的名义命令你,立即回去反击,把大罗山阵地给我夺回来!并且马上建立起坚固的防御,伤亡再大也不得后退一步。”
杨星辰愤怒地说:“我们已经发动了四次反冲锋,除了伤亡几百号人没有任何效果!你还让我们冲!我不能执行这种明显错误的命令。”
李德讽刺道:“你不是中央军校的高材生吗,你不是红军的明星吗?这是一次决定中国命运和苏区未来的大会战,只要能够取得胜利任何伤亡都是值得的。关键是坚决,一定不要动摇。要像保卫马德里一样保卫广昌!”
杨星辰大怒:“我日你麻的马德里,就这几天,我们在广昌就伤亡了几千人!红军有几个几千人?够打几次你说的什么狗屁会战?
李德大怒:”眼里只有伤亡而没有全局,作为一个师长你是不合格的,我现在宣布撤销你的师长职务,由你的政委担任独立师师长。而你,给我上军事法庭。”
师政委李远强抗声道:“李德同志,没有中革军委的批准,您无权撤换一个主力师长的职务。杨星辰同志要求把部队撤下来,是经过我们师党委集体讨论的。”
伯古插话道:“在战时对于不服从命令的干部,李德同志这样做是可以的。我宣布暂时停止杨师长的职务,由李远强政委暂时代理。战后由军事法庭讨论处理。”
李远强无奈的立正:”是。“
禁闭室,一个独立小屋。警卫战士对杨星辰说:“杨师长,全师都很不服气。仗明明打的烂,那色鬼大鼻子还不准人提意见。“
杨星辰:“瞎起什么外号,李德同志在欧洲打过很多年仗,又在苏联念过军校,我们是应该跟人家好好学学怎么打正规战争。别以为咱们这几年打的挺好,就以为你们会打仗了,你们还差得远呢。”
战士不服:“本来我们就是打得很好嘛,那个什么十六字令,大家就觉得好使,那就是打遍天下都不怕。”
杨星辰叹道:“十六字令也就是适合咱们目前的现状。别说打遍天下,换个对手、换个地方,也不一定好用。不过话说回来,现在这样打,是真的不合适。这样下去我们就拼光了,也赢不了。”
小战士为他担忧道:“师长,你可别像张师长那样,被他们给杀了啊!”
杨星辰:“不怕,现在可不是前几年了,中央已经从上海搬到瑞金了,不会再大面积肃反和杀人了。”
战士还是害怕:“中央来了是好,可是茅主席就病了,这仗按洋鬼子的打法越打苏区越小,弟兄们也越打越少。听说好几个干部因为反对总顾问,被关起来了。可别再来一次肃反了!”
杨星辰沉默了一下:“没事。你托人给政委和我弟传个话,让他给茅主席说一声。别看茅主席现在病着,说话还是管用的,保我一命没问题。”
江西瑞金,一家独立的大院子。一个骑着马的战士来到门前,大喊着:
“杨渭汉!杨渭汉!”
一个一身书卷气的瘦高小伙子出来,低声道:“小点声!主席病了,正心烦呢。关炳谦,你怎么来了,是我哥找我有事吗?”
关炳谦:“你哥被关起来了,听说还要上军事法庭呢!”
杨渭汉:“为什么?”
战士:“我们师正在广昌前线作战,我在留守处负责传令。你哥因为不服从总顾问的军令,师长被撤了还要上军事法庭。我们政委紧急让我找你,托你找茅主席给说说情,可别真有什么事。”
杨渭汉思忖了一下:“这肯定是和李德同志的作战思路发生了冲突,这几天好几个首长都来找主席反映意见。可主席现在不是总政委了,连你们师在哪打仗我们都不知道。”
关炳谦急道:“可是政委担心这一次李德和伯古同志要严肃处理。你哥骂了人家李德,李德听不懂,但旁边还站着伯古同志呢!”
杨渭汉吐舌头道:“我哥还真有种!这性格快赶上彭老总了!他也不想想他一个小师长,在总顾问眼里连个小芝麻也算不上。这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伯古同志不会传闲话的。”
关炳谦大急:“可是凡事就怕个万一呢!”
杨渭汉慢悠悠的道:“没事的,就当给他个教训。别以为红军杂志说他是红军之星,他就真是天王老子了!”
关炳谦打量了一会儿杨渭汉,试探的叫着杨渭汉的外号:“小汉子,你不会是嫉妒你哥了吧?原来在师里,你可是你哥的跟屁虫。怎么,现在当上了主席秘书,瞧不上我们这些大头兵了?”
杨渭汉:“别火啊,关大个子!我什么秘书啊,是警卫员!我才不会嫉妒他呢,你觉不觉得我哥自从当上师长后,这脾气有点见长啊?”
关炳谦:“人家有本事。这有本事的人,谁没点脾气?没脾气怎么镇住一个师几千号人?”
杨渭汉叹口气:“我忘了,你是我哥的死党。跟你说这些,你也听不进去。”
关炳谦:“什么死党啊,多难听!你这小秀才尽说些我们大老粗听不懂的话。总之一句话,你救不救你哥?”
杨渭汉生气道:“什么救不救啊,我哥又没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