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上班,病人不多。心里总挂着叶兰,就再次拨通她的电话。
“兰?”
“白,,少景。多谢你了,我昨晚梦中看到你了。”
诶~~
“昨晚你又做梦了?”不对呀,我明明看到她静静的盘坐在那的。
“嗯,不过看到你来后,我的梦就断了,应该是深睡了。”
听起来叶兰很开心。
“那就好。”我用左手摸摸下巴,总感觉这事好像还远远没完。“兰,我昨晚可是祭出了绝招,拼了老命去守护我的‘兰’的。你,嘿嘿,你来点表示有木有?”
电话那头又没音了~~
等了好久,叶兰终于带着羞涩颤音轻声反问:“你,要什么表示?”
“诶,。先存着,等那天到了,我连本带息一起取。”
挂了电话,叶兰的脸庞却始终留在了我的脑子里。撑起下巴,想了她好久,从最纯洁的到意淫最多的。唉~~暑假马上就结束,她又要回校园了,比我豪的,比我帅的,比我强悍的,最怕那些综合所有优势还比我坏、比我果断的!
“喂,虎哥?”
“庸医,什么事呀?这时候给我打电话?”
“虎哥,我怎么样才算合格?才能毕业呀?”
“咋了?”
我正了正心气:“最近总感觉自己过的很迷茫,很糊,请领导明示,让我有个底,让心中有方向。”
“来劲了你?”
“诶~~虎哥,理解理解啦,我真觉得自己现在活的很奇怪!”
虎哥那没音了,等了一会,才回到:“你小子,……..看来,已经触到第一根线了,晚上回去跟你说。”
第一根线?~~这还要自己不经意触到!!神呐,‘双特’到底毕业过几个学生呀?
……….
经过虎哥一晚上的点拨,我算是懂了,不存在毕业不毕业。四年时间到了,自然有毕业证到手,可是………
“有些人一辈子也没接到什么任务,就像我。可也有些人,十个月的训练期刚结束就出任务去了。‘双特’的学生永远以最让人意想不到的姿态出现,他们中有些可能是某个企业的老板,也可能是打工仔,可能是教师,可能是工程师,甚至可能是某个黑道大哥的马仔,某个工地搬砖的,某个街道的清洁工。使命不同而已。”
“那,我?”
“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只是在需要你的时候别怂就行。也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人召唤你。所以,就当自己已经大学毕业,已经走上社会,一切都在开始。”
“那我想回家呢?”
“四年期满。这点忍耐是硬性的标准,和身体上的锻炼一样。”虎哥拿出一张表:“在我这,第一年的标准,要长壮实;第二年的标准,要将枪械用于实战,并保证以后什么时候要用的时候都是热手;第三年的标准,和我保持联系,但是自己选择猎物,自行捕猎。”
“捕猎?”
“比如严总,看似是遵纪守法的好老板,可实际上呢?他以前靠什么起家的?问问这里的人,起码三分之一的人都清的像明镜一样,他为什么没进去?只是因为时间久了,也复杂了,也只是没人敢揭他的底,或者碍于其他使命没空揭他的底而已。难度又高有低,是收拾大鱼,还是小虾,看你自己了。”
听起来好不负责的样子,可细想自然明白了个中的道理。
“虎哥,你?”我挤了点笑容:“是不是如果不带我们这些新兵的话,你早对严总动手了?”
“无可奉告。”
虎哥无比严肃的回答让我瞬间懂了,既无上级授权,也无火力支援,更无经费划拨,但是,姓严的绝逼有一天会被虎哥送进该去的地方,这是他对自己下的任务,下在他一个人心中的任务。
“虎哥,那以您看,我应该给自己定什么样的标准?”
“你吧……….”虎哥忽然嘴角翘起:“你小子,起码得是鲨鱼级别吧!”
“哈哈~~”能力被认可,听起来就是这么得劲。
玩了一会电脑,本想在网上跟叶兰聊聊天,可她就是不上线。无奈,只好短信多说几句。虎哥今晚挺奇怪的,解了我的心结,可他倒像是生了心事一样,不玩电脑,反而把我的《金针要义》抱在手里研究。
“第二十二义:森针。三木成森,布奥义大阵,疯狂生长。”看着看着虎哥还读了出来,还刚好读的是‘森针’。“唉?庸医?啥意思呀?”
我停下进攻电脑基地的步伐,扭头过来:“虎哥,你翻到的这一义,我刚好也不懂。”
“是吧?”
虎哥居然没有听出来我是在调侃他,挠了挠自己的左腋窝,继续看。
我刚重整兵力,继续进攻电脑基地,虎哥又问起来:“你其他的都看懂了?”
“嘿嘿!”我没回头,边继续打游戏,边抖腿贱笑:“实话说吧,看了一年多了,一条也没看懂。”
“那你整天看的么劲?”
“先烂记于心,等待天机。”
这句说完,我正得意的抖肉装逼,虎哥过来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记重击。
“啊?………”我停止抖动,一脸不解的扭头瞅向虎哥。
“记住啊!以后再半夜或者大清早在床上捣腾些莫名奇妙的姿势和动作,我直接把你这本书烧了。”
呃~~我赶紧贱兮兮的点头,顺便偷偷的从虎哥手中拽出了《金针要义》,假如说昨天以前我不懂的话,那么过了昨晚,《金针要义》就是我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