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有任何反应。他和小宙的性器还交合在一起,戴维一动,mì_xué里便流出大量的yín_shuǐ,溅湿了二人的结合处。
他的腰还被小宙紧握著,当yáng_jù抽至穴口时,放在腰间的手突然一用力,臀部被迫下沈,mì_xué便再次被巨大的yáng_jù充满。
李昂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发出轻轻的呜咽。
“我让你滚,别多管闲事。”小宙的耐性已濒临爆发边缘,黑色的眸子冷冰冰,如腊月的寒刀。
戴维知道他不是这男人的对手,按理说,他本应该就此松手不管。反正李昂与他也没什麽关系。可是……
骨子里的劣根性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把手放在李昂肩上,对小宙说:“我欠你一个人情。放了他。”
小宙停下动作,嘴角的笑容难掩讥讽:“爱情?”
“不。”
“也是,你还是第一个强暴他的。”
戴维脸上不见了惯有的笑容,异常的冷漠:“放了他。我欠你的人情,保证日後对你有用。”
“人情?你觉得我需要一个比我弱的人的人情?”小宙说著,又往上狠狠的顶了几记,ròu_bàng被湿滑的mì_xué包裹著,那感觉的确极乐,难怪日本人随时随地会发情。
这具身体,的确销魂。
是天生用来做爱的容器。
“我一只手就可以干掉你。”又一次剧烈chōu_chā後,他有些呼吸不稳地吐出这句话。
戴维点点头,很认同他的话。
是的,小宙很厉害,可是,再厉害的老虎,落入犬群中,一样会被撕烂。
“所以,人情这玩意在这里是很重要的,小宙先生。最後再给你一次建议,放了他。”
小宙再次停下动作,这次,他没有拒绝,微微沈默片刻後,便将yáng_jù从李昂身体里撤出。
“唔啊……”李昂发出小动物一样的轻哼,肉穴突然失去填充物,极度不适。穴口空虚地收缩了几下,一股yín_shuǐ便从内部涌了出来,滴到了小宙的两腿间。
“瞧,他多yín_dàng。也许他不会感激你将他救出来。”小宙发出低低的笑声。
戴维不说话,随手抓来毯子在李昂下身胡乱的擦了几把,然後脱下自己的外套将他裹紧,打横抱在了怀里。
“多谢。”
他没再看小宙一眼,抱著人迅速离开了。
李昂不记得自己是怎麽回的房间,也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脑海里只一遍遍回荡著小宙的话。
哥。
谨言原来有哥哥。
可是,他哥发生了关系。
人啊,这一生总有许多难以启齿的秘密。
譬如,谨言。譬如,父母。再譬如……
戴维将他放在床上,去浴室打来热水,将毛巾浸湿,拧干,开始替他擦身。
他擦得很仔细,从头到脚,甚至连刚刚交合的地方,也没放过。动作出奇的柔情,完全想象不出,这个人是先前那言行举止粗鲁的乞丐。
乞丐先生一边擦一边问:“很生气是吧?被这样羞辱。”
李昂将身体蜷缩起来。不说话。
戴维劈开他的两腿,开始擦他刚被ài_yè弄脏的mì_xué处,脸不红心不跳,眼神也无先前xìng_jiāo时的激情异样。他说道:“不要愤怒,愤怒会降低你的智慧。如果你还想要活下去,给自己的将来一个交代,那就要保存实力,储备智慧,以求在一线夹缝中生存。”
将脸埋在枕头里的男人,身子只是微微颤了一下,依然没回应。
花(五)
第二十章:花(五)
李昂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又回到了童年时代,独自一人走在迂回的山路上,想抵达山顶。山路寂静曲折,天空是鲜红的颜色,大朵大朵惨白的云挂在天空缓缓移动。他仰起脸,有个男人在前方对他招手:过来,到我这里来。我带你走。
李昂伸出软软糯糯的小手。
男人掌心温厚干燥,令他内心感到十分安宁,觉得自己可以马上回家了。
他又梦见自己走在一个阴暗潮湿的洞穴里,不见天光。他双脚赤裸,浸在冰凉的水里,水缓缓自身体流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男人一直牵著他的手往前走,一直走,洞穴内光线昏暗,李昂只能看见他的背影,清瘦修长,熟悉地让他想落泪。
突然间,他很想看一看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