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了监狱不是一直都和你在一起吗?胡桃走了,就是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了呗。”
林薄青沉默了,支子瞪着林薄青,“你当初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胡桃的,我也真是听信了你的鬼话,才会让胡桃受那么多委屈!”
林薄青抬眼,“胡桃和你说的吧,这么说,她来找过你?”
支子冷笑,“找过我又怎样,你找她还想干什么?继续折磨她?侮辱她?”
林薄青也懒得再低三下气的,语气冷淡,“我是她的债主,我对她怎么样不用你来管。”
支子“哟”了一声,“终于露出原形了?债主?胡桃欠你多少钱,我替她还,你就死了找她的心吧。”
“她欠我的,必须她亲自还”,林薄青看在支子这里问不出什么,就转身想离开,支子在林薄青背后开口,“做人得讲良心,胡桃包养你的时候对你有多好,你出国留学的钱都是她出的!再看看你,你是怎么“报答”她的!”
林薄青侧过半边身子,“胡桃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支子姐,也有你的功劳吧。你以为胡桃原谅了你,你就有资格站在她的立场上指责我吗?”
支子瞪大双眼,被气的满脸涨红,眼睁睁看着林薄青离去的背影。
肖黎托在公安局的朋友查看胡桃的行踪,结果不要说胡桃不在这个市了,连这个省也不在了......
四年后。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大家上午好!今天是公元2018年的3月3日,在这样一个充满喜庆的日子里,我们迎来了新浪周爱生先生,新娘......”
肖黎百无聊赖的坐在下面看着,等司仪邀请证婚人致辞的时候,肖黎这才一身西装带着浅笑走上台去。新郎周爱生是肖黎律师事务所里的金牌律师,擅长打离婚官司,年近四十这才结婚。特地邀请肖黎来到他的家乡,参加他的婚礼,做婚礼的证婚人。由于周爱生是肖黎的得力干将,肖黎不好意思推脱,要不然肖黎怎么可能会来到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小地方,隐江,肖黎听都没听说过。
肖黎带着金丝边框眼镜,底下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白皙的皮肤,出挑的气质,看呆了台下的男男女女。肖黎声音温润,看着台下缓缓开口,“今天,我受新郎新娘的重托担任此次婚礼的证婚人。在这神圣而又庄严的......”
忽然,肖黎停顿了一下,心脏仿佛骤停,紧盯着台下的一个女人。生怕自己看错了,肖黎又使劲眨了眨眼,没错,是她。仅凭侧脸肖黎也可以立马认出,肖黎的心脏又猛的剧烈的在火热的胸膛里跳动起来,四年了,整整四年,我终于找到你了,胡桃。
胡桃坐在靠后的一桌,这一桌都是女方的宾客。胡桃白胖了不少,脸色红润,头发长长的披在脑后,像一个贤妻良母那样。
胡桃身边有一个一直哭闹的孩子,所以胡桃压根没往台上看,也就没注意到台上的那位竟然就是肖黎。
旁边的一个大姐也在帮着胡桃照看孩子,“孩子怎么一直哭哟。”
菜还没上,胡桃给阮阮喂了点被奶泡软的饼干,“这几天她一直感冒,现在可能有点低烧。”胡桃没有过孩子,所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照顾孩子。
“这样就不该带孩子来哟。”
胡桃也很自责,“是啊,本来以为她没什么事呢。”
“她多大啦?”
“四岁多了。”
“啊?我还以为顶多三岁呢,长的太小啦。”
胡桃心疼的摸摸阮阮的小脑袋,“是早产儿,再加上后期有些营养不良。”
“可怜哦,这大眼睛,长大肯定漂亮,迷倒一群小伙子哟。”
胡桃笑着又往阮阮嘴里喂了些饼干,阮阮脸红扑扑的也不哭了,专心吃着饼干。
新郎有些不知所措,难道是稿子出了问题,肖黎勾起嘴角开口,“抱歉,周爱生是我的好朋友,他比我先一步结婚,我实在是很嫉妒他。”在场的单身女性一听台上这位美男是单身,更是摩拳擦掌准备要新郎新娘把这位从天而降的帅哥介绍给自己。
肖黎的这句话惹的新郎新娘和在场的来宾大笑,胡桃不经意的抬起头,仿佛被雷劈了一般,浑身僵硬的看着台上浅笑的肖黎。肖黎继续致辞,胡桃脸色瞬间苍白,竟然一下子和肖黎的眼神对上。只这一瞬间,四年前的痛苦记忆如排山倒海般向胡桃涌来,让胡桃几乎喘不过气来。
胡桃几乎是下意识的,拉着阮阮,背上包从后门快速的离开了,阮阮拉着胡桃的手不解地问,“胡阿姨,我们为什么要出来啊。”
“......因为,因为你爸爸他,他想你了。”胡桃随口编了一个理由,结结巴巴的。
“胡阿姨,你握疼我了。”
胡桃低头一看,这才稍稍松了松手,眼里都是歉意,“阮阮,对不起,阿姨抱着你吧。”阮阮实在是走的太慢,胡桃把阮阮抱在怀里,尽量快步的走着。
“胡阿姨,我有点难受。”阮阮在胡桃的怀里小声哼着。
“坚持一下,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