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莲蓉和芸儿两个漂亮姑娘被你养成一对,你还不够?
文四姐有点迷茫:“说很喜欢呢,也不是,你想我都把她忘了几天了,能有多喜欢。
可我都跟她定亲了,总不能说一句我当时太寂寞想成亲玩,现在又不想了,就退亲吧?”
卓东来笑了,笑的很好看。
他刚要说什么,忽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砰砰砰。
会敲得这样急切,一定有很重要的事。他立刻起身,抓起搭在旁边的披风扔到她身上:“自己盖好。”快步离开,去开门:“什么事?”
门外进来一人,低声道:“卓爷,根据可靠线报,绣衣使残余力量准备劫狱。”
卓东来拉开门:“进来说。”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就匆匆离开了卓府,带着大批人手,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闲言少叙,一直到天光隐隐发亮才回来。身上斑斑点点的棕色斑痕,散发着腥甜的气味,他的指甲缝里也带着褐色的污垢。
知道常备着热水,可是实在太累了,不想去洗。
疲惫的走到屋里。
炕上那个女人盖着深紫色披风,睡的四仰八叉,自己把自己横过来了,舒舒服服的躺在炕上。两只鞋和外衣胡乱扔在脚踏上,看来是刚刚自己醒过来脱了衣服。
她到是安静又清闲。睡得好舒服。好香甜。
卓东来眯着眼睛脱去沾满血的外衣,扔在门外,自然会有人拾走烧掉。
他坐在文四姐身边,迷惑的看着她,一会不见,她好像更漂亮了。
更加的美貌迷人,丰乳肥臀的身材散发着一种轻浮而风情万种的魅力。
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已经订好的计划是不会改变的。
卓东来伸手摸索了一下,在她肋骨上靠近大兔兔的地方,不轻不重的打了一掌,力度正好。
愉快的躺在她身边,把这个软乎乎暖洋洋的女人搂在怀里,一闭上眼就睡着了。
好几年没有跟她通塌而眠了,即使什么都不做,她也让人愉快。
次日清晨,项包子正在院子里活动身体,她的伤口基本上长好了,也憋得难受,就起来打打拳,压压腿。虽然她已经胖成球,但也是个灵活的球。
砰砰砰——敲门声。
项包子过去开了门:“有事么?”
敲门的小伙子恭恭敬敬:“项姑娘,卓爷有句话叫我告诉你:昨夜泽兰跟我喝酒,喝多了就直接睡在我那儿了。我一早有事儿,叫包子和牡丹给泽兰带换洗衣服过去,扶她回去。
这些是卓爷原话,我一个字都不敢改。”
项包子脸色微变,点点头:“知道了,一会就去。”
她关上门,问穿着肚兜晃出来的牡丹:“师姐,你觉不觉得这话有些怪?”
牡丹揉着眼睛打哈欠:“何止是有点怪,简直是侍寝了。不会吧,卓伯父眼光好着呢,咱师父又特意叮嘱过我不要勾引卓伯父,师父挺忌讳跟卓伯父的女人…啊?”她瞪大眼睛,也觉得挺奇怪。
甄英莲已经醒了,正好听到了全部事情。她一边哭,一边想:早就觉得奇怪,刚来这儿的时候姓卓的对我冷眼相待,还故意在我面前欺负四哥,给我个下马威,对黛玉就十分好。我还当是他有想法,四哥不喜欢他呢,听现在这话,两人素有情愫,那……那文四又与我订婚做什么!
她披衣起身,也顾不得梳头,胡乱抹了一把脸上泪痕,出屋问:“你们俩什么时候去接她?”我也要去看看,看看那场面有多不堪……她都走不回来了?
牡丹略有点尴尬:“师娘”
甄英莲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别叫我师娘!我算什么呀,她想干什么呀,呜呜呜”
牡丹就不说话了,她总觉得卓伯父会成为师父的伴儿,一直都觉得这俩人有□□呢。
也不知道为啥几年前师父突然跑了,一跑就是几年不见,搞得卓伯父整日里阴沉着瞪人,她们这些做小辈的都不敢来见卓伯父,也不敢不来。
项包子勉强安慰道:“甄姑娘,你先定定神,别想那么多。我师父酒品不好,不拘在哪儿喝醉了,躺下就睡是常有的事。”
宝钗松了口气,她终于梳好了头,也出来劝:“拿衣服许是喝多吐了,污了衣裳,不方便回来。我哥哥常常喝醉之后吐的一身都是,找哪儿能躺就睡下,谁要拽他他还要打人呢。”
自己梳头自己穿衣服好麻烦!但是师父都没有丫鬟,我也没处弄丫鬟去,就这么着吧,等我练成武功回家去,哥哥要是再敢喝醉,就把他吊起来打!
甄英莲也没什么主意,就犹豫不决的说:“那我也跟你们一起去。”
她心说,捉贼捉脏,捉奸捉双,她若真有什么事儿,总不会掩盖的□□无缝,肯定有痕迹。我先确定是真是假,再做定夺,别自己胡乱猜疑,万一真是喝多了睡着呢。
她们赶紧穿好衣服,梳了头发,就一起出来了。
卓东来坐在桌边看听得屋外叠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