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不想要爹爹给你熬药,还来得及。”他也担心,她自己还是个宝宝,他也不愿她太早承受。
“别!”抱住他小声说:“真有了就生吧,我想给你们生孩子。”哥哥们等了她这么多年,寻常人家像他们这个年纪孩子都生了一打了。
“宝宝……”,他的宝贝真是懂事的叫人心疼。同时也松了口气,避子汤总归是对身体不好,他舍不得让她喝。起身搂过她,亲亲她的发顶,“没事的。”
“嗯”亲卿乖乖点头,她是不是该准备吃营养餐了。
爹爹自己胡乱地套了件衣服,仔细给亲卿穿衣服,原本剔透无瑕的雪肌上尽是红红白白的痕迹,纯洁又淫糜。他动作愈轻,她皮肤太嫩,轻易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迹,知道她爱洁,柔声问:“先沐浴?”
身上湿湿黏黏的不舒服,既然不能吸收,那就洗掉吧。她搂上他的脖子,等他抱他去。
爹爹笑着将她抱起,下一瞬,俩人都僵住了。
亲卿懊恼极了,他忘了爹爹的腿了。她脚落地站好,表情正经,“爹爹,我都要当娘的人了,以后不能抱来抱去了。”
爹爹笑笑,他那时万念俱灰,放任自流,如今却是留下遗憾了。看着表面一本正经,实则忐忑不安的小家伙,笑道:“以后你就是爹爹的拐杖了,再不能丢下爹爹不管了。”
亲卿过来扶他站起,头摇得像破浪鼓,“不会,不会,再也不会。”看他指向床边的拐杖,心疼得揪起来,她开始后悔没跟神仙爹爹搞好关系,他一定有办法治好爹爹。
作者有话说:
爹爹终于被亲卿吃了,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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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湿了
浴房里大哥走前贴心地放好了洗澡水,兑点灶上还热着的水就能泡澡。舒服地泡在水里,等着爹爹给她洗头发。
“我就在一个大药池子里睡了七天,那仙君定是觉得我太笨了,将我踢回来了。”事实上差不多,他说了孺子不可教也。
早上初醒时他就替她诊过脉,脉搏强劲,以往的沉疴积弊具已消失。
“还会变狐狸吗?”
亲卿在心里默念,没想到失重的感觉瞬间袭来,她差点被四面八方的潮水没顶,幸亏爹爹出手极快捞起她,才只呛了口水。
小白狐身形也大了些,以前只他两只手掌大,现在两只手捧不住了。
亲卿瞪着圆溜溜的黑眼珠“嗷嗷”两声,叫着变人变人,一阵白光散开,小狐狸转瞬变成光溜溜的小美人,小美人色如春花,笑逐颜开,“爹爹,我能自由变化了!”
爹爹也随她的高兴而高兴,捏捏她的小鼻子,“以后不可调皮到处乱跑,小心被人抓去炖汤。”
贴上他的胸膛,裹了蜜一般的嗓子甜甜道:“我哪也不去,就守在爹爹身边。”
爹爹的心被爱意涨满,多的无处宣泄。低头咬上她水润的红唇,又吸又舔,两瓣嫩肉被他吃得水淋淋的粉嘟嘟,细小的纹路都被他一一舔平,“爹爹会给你准备链子,不听话便把你拴在屋里,哪也不准去。”
不甘寂寞的小舌主动去寻大舌,勾缠地难舍难分,空气里都是浓稠的爱意。
“求之不得。”
吃过饭,亲卿大动干戈,秋风扫落叶般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她要让这个家重新恢复生气。她浑身使不完的劲,一直忙到天黑浑然不觉,爹爹几次劝她休息都被她拒绝了,想帮忙也插不上手,只能静静坐在一遍,听她数落。
一个家里没女人真心不行,衣橱里的衣服还是以前那些,一件没多,还有些破损了都没扔。这就算了,连床单被褥都没多一条,他们是过得有多糙,不知道的以为家里揭不开锅了。
“这条腰带都破成这样了怎么还不扔?”她怀疑稍微用力一点都能把它扯断。
爹爹从她手里接过那条脆弱的布条,细细摩挲着,眉目温柔,“这是你小时候做的第一件手工。”
她才发现爹爹手指摩挲的地方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季”字,那得是她五六岁时候的事情了。“都二十几年了,竟然还留着。”
那小字已经看不出颜色了,笔划还是完整的,没有断裂。以前舍不得用,现在不敢用,留着是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