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苦笑着说:“不是看她们三人打了这厮,给我们老百姓出了口恶气,老汉我还真不敢告诉你,这厮叫王伯昭,他可是大内副总管王书府的侄儿,王书府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王伯昭仗着有王书府撑腰,在我们这欺男霸女,无恶不做,可谁敢惹他啊,他家里可养了不少凶狠的打手呢,你们快跑吧。”
张琅谢过了老大爷,对莫愁说:“嘿,这可真是巧巧的妈找巧巧,太巧了,我正要找王书府这老小子呢,却碰到了他的侄儿,好,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大本事。”
“走,先不管他,咱们先填饱肚子。”说着,张浪和三个女人一起走进了繁华的大街。
“就是这了。”张琅指着一座叫“醉仙楼”的酒楼说。
四人进了酒楼,这个酒楼还挺大,上下两层,四人随便找了位置坐下,张琅大声叫着:“来上菜。”张琅是长这么大第一次到酒楼吃饭,三个女人也是。
一个跑堂的伙计跑过来,点头哈腰,满脸堆着假笑:“几位客官,吃点什么?”
张琅大大咧咧地说:“把你们这的拿手好菜一样来一盘,再来一壶好茶,再,对了,来一壶好酒,就这些了。”
伙计看着他们,见男的长的英俊,女的俊俏,可穿的衣服就不敢恭维了,就差没用“破”字形容了,伙计心想:不会是来吃霸王餐的吧。但他还是堆着假笑:“几位客官,这,这,要不少银子呢。”
张琅见他狗眼看人低,也不发火,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碎银子,大约二两来重,拍在桌子上,说:“这些够不够?”
伙计拿起银子,在手上掂了掂,看成色也非常足,连忙笑着说:“够,够,马上上菜,马上上菜。”
不一会儿,上了八盘菜,一碗汤,一壶茶,一壶酒,菜真是好菜,色,味,香俱全,酒也是好酒,闻着就香,张琅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伙计在一旁殷勤地介绍:“几位客官,这酒可是上好的陈年汾酒,这茶是上好的铁观音。”
张琅笑着说:“伙计,你给我们介绍一下菜名。”
“好,好,这是香辣鸡片,这是兰花肚丝,这是翡翠虾仁,这是宫保兔肉,这是灯影牛肉,这是鱼香肉丝,这是水晶蹄膀,这是雪花豆腐,这汤是珍珠雪耳汤,各位客官慢用。”
“好,真好吃,好。”张琅长这么大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菜,直吃的嘴角流油,几个女人虽也是第一次开洋荤,但吃的还算斯文,只有冰冷儿边吃边吧哒着小嘴:“真好吃。”
酒足饭饱,张琅喝口茶漱漱口,叫道:“伙计,结帐。”
伙计急忙过来,满脸堆笑:“几位客官,吃的还满意吧,一共一两八钱。”
张琅把那块二两重的银子递给他:“不用找了,多的赏你吧,不过以后你可不要再以貌取人啊。”
伙计高兴的都快哭了,“不敢了,下次小的不敢了。”
张琅站起身,打个饱咯,对甘露她们说:“婶娘,咱们走吧。”
忽然一声大吼:“想走,可没那么容易啊。”
张琅抬头望去,见对面站着十几个人,领头的是一个油头粉面的服饰华丽的公子哥,大约二十几岁,他身后有三个人比较醒目:一个是四十来岁,浓眉大眼、身着玄色紧衣的黑脸大汉,一个是三十几岁,手摇纸扇的青衫书生,一个是吊睛斜眼,一脸横肉,左颊有—条长长的刀疤的青脸汉子。
冰冷儿在张琅耳边低语:“那个油头粉面的就是王伯昭。”
张琅冷冷地说:“你就是王伯昭?”
王伯昭听了张琅阴冷的话语,不觉浑身冷丝丝的,他打量了张琅一下,把头一仰,阴笑着说:“对,我就是你王大爷,小子,你是谁?不会是这三个小娇娘的相好吧?”
张琅听王伯昭嘴里不干不净的,脚下一滑,到了王伯昭面前,狠狠地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又不动声色的回到原地。
王伯昭捂住已肿起的半边脸,痛的叫起来:“妈呀好痛啊。”这还是张琅手下留情,只用了两分力。三女见王伯昭的丑相,吃吃笑了。
王伯昭身后的三个人见了张琅的身法,不觉有些吃惊。
张琅轻笑道:“小子,这是你小爷我给你的一点见面礼,不好意思。”
王伯昭气的大叫:“给我上,把这小子给我千刀万剐!”
刀疤汉子闪身上前,叫道:“小子,你很狂啊。”
张琅笑着说:“对不起,下次我注意一点好了,敢问你老是?”
刀疤汉子得意地说:“态度还好,大爷就原凉你了,大爷我是燕南一杰陆不通
,他两位是点苍派七绝凤尾鞭丁奉山,白面书生徐平,小子,你得罪了王公子,你只要跪下给王公子磕个头陪个礼就走吧。”
王伯昭听了急了,大叫:“陆大爷,那可不行,那三个美娇娘要留下,我还要玩玩呢。”
陆不通连忙说:“好好,小子你一个人走,三个女人留下。”
张琅不怒反笑:“有本事你们就把我们四人都留下,来吧,小爷我空手和你们玩”
点苍派七绝凤尾鞭丁奉山上前,猛地一抖手,哗啦长鞭撒出,粗声暴吼道:“小子休得猖狂!点苍派七绝凤尾鞭丁奉山来也。”说着,丁奉山长鞭一抖,“灵蛇出洞”,劈面点到,他人虽粗鲁,内力却不凡,鞭出一股锐风,嘶地射到张琅面门。
张琅脚下一滑,闪躲开来。
丁奉山惊喊一声道:“咦?看你不出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