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上陆陆续续坐满了人,十几分钟后,车子发动了,我非常的激动,像个土包子一样四处张望着,而老爸这时却气定心闲的养起神来,看来老爸装上了,哈哈。
汽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路上车子还算是有些颠簸,兴奋劲一过,再加上我坐火车已经累了,所以也睡着了。“下车了,到了。”我听到这个声音起来揉了揉眼睛,已经到了,武汉商业大学六个字赫然立在一块块巨大的石头上,
这个学校比我想象中要大,真不愧为大学,进去以后,我看到一个挺大的广场,广场上的学生可谓是人山人海。我拿着录取通知书,老爸跟在后面,找着自己的班级。说一下,我学的是国际贸易专业,当时因为一心想来武汉,所以就是瞎填的,不过我不后悔。
不一会,在众多的棚子里我找到了我们国际贸易专业的导员,我们导员叫詹颖,是女导员,看样子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后来才知道她才26岁,研究生毕业,刚刚参加工作不到两年,我们一般都是叫詹导员,很健谈,有点爷儿们气概,她告诉我现在已经有两个室友中午就到了。
我和爸爸被一个带小红帽的学长带到了寝室,住在观湖苑六号楼306寝室。领了钥匙后,便开门进去了,竟然没有人,我打量着这个寝室,比我们高中的寝室可强多了,四人间,上床下桌,还带空调,这配置相当强悍!老爸整理着桌子,将我的背包放进橱柜里,并且锁好。而老爸则是给我整理床铺,我看着老爸四十多岁的人了,爬上爬下,心里一阵酸楚。
整理完后,我和老爸去食堂吃饭。众所周知湖北人爱吃辣,可我们山东人不吃辣。这顿饭啥菜里都有辣椒,辣的我们爷俩光在那喝水,一顿饭下来,竟吃出了一身汗。
吃完饭后,我陪着老爸在学校里转了一圈,眼看就要五点多了,我把老爸送到我们学校接送家长的大巴车上,临上车前,老爸给了我一千块钱的生活费,我以为够多了,到还来才知道不够花。
老爸是明天一大早的火车,人生地不熟,老爸怕一早赶不上火车,说是要去火车站的宾馆住一晚上。我知道老爸说是去宾馆住一晚,其实他肯定会在火车站候车厅对付一晚上。
看着老爸坐的大巴车缓缓驶出学校大门,我哭了出来,有种无助感和痛心感,一阵酸楚。回到寝室,俩个室友都在寝室,我自我介绍说道:“你们好,我叫林九,来自山东!”
我打量着这两位室友,一个长得五大三粗,但是很高,目测一米八五之上,白白净净的男生,他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蒋天,来此重庆。”而另一则是肤色有点黑,但一身腱子肉,手里还举着一个哑铃在练习臂力,他自我介绍道:“我叫翟凌辰,来自山东淄博。”
吆,还能遇到一个老乡啊,不错不错,我一看在寝室都没事做,现在又到了饭点,便提议去喝点,这俩哥们儿也不推辞,看来是豪爽之人。他俩说导员说还有一个人要到晚上才搬到我们寝室,于是我们就喝酒去了。
他俩带我到了附近的一家小饭店,点了一个火锅,外加几道家常凉菜。我问他俩能喝不,他俩笑着说你就整吧,喝多少哥们儿跟着。我一听这话也就没什么顾虑了,告诉服务员来先来两箱箱雪花啤酒。
酒过三巡,又轮到蒋天提酒了:“咳咳,那个我提酒之前想问九儿个问题,你说你小子这么热的天儿还带个帽子,是不是是秃子啊?”说完,凌辰也笑了起来。我也没说话,既然酒都喝到这份上了,我直接把帽子摘掉,披肩的长发就散开了,我用皮筋把头发绑了起来。
凌辰说道:“卧槽,哥们你这么潮啊,想搞艺术啊!”我呵呵一笑:“长发不是显得更帅气,更与众不同嘛,哈哈!”大家伙都哈哈笑了起来,不过说实话,确实挺帅的。
喝到最后,大家都喝大了,要说男人之间最直接的沟通除了打架之外就是喝酒。一顿酒的功夫我们已经好像很多年的铁哥们儿一样叼着颗烟,只有翟凌辰这哥儿们不吸烟,我们勾肩搭背的回寝了。
回到寝室,导员说的那个同学也搬进来了,看上去挺潮的。他自我介绍道他叫赵峰,本地人,是国贸二班的。
熄灯了,我躺在床上听着凌辰的呼噜声,脑袋晕晕的,不一会就睡着了。第二天一早,我带着洞箫来到湖边练习指法,已经习惯了,自从静元教我学习吹洞箫后,我每天早上都会练习练习,避免长久不练生疏了。
在我吹到陶醉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老翟她说导员通知我们去教室上开个会,我懒得在上楼,索性就在下面等着他们,我将洞箫装进锦袋里。不一会他们就到了,我们寝室和隔壁寝室一行八人早早的来到了教室。可是这个教室却没有桌位,整个教室空荡荡的。
不一会,教室充满了人,但大多都是女生,詹导员来了,让我们专业两个班围成一个圈席地而坐,慢慢的一个巨大的女生圈子围了起来,我们男生一看直接懵逼了,这怎么全是女生,蒋天还专门查了查,竟然有83个女生,这下我们八个男生不好意思和人家一起围圈了,而是躲在一旁看着她们。
詹导员看到后,让我们八个男生过去,最后在一众女生的起哄下,我们进入了包围圈,八个男生被八十多个女生包围,你想想那场面有何等壮观!接下来无非就是一一介绍,女生先来,有几个性格开朗的女生还表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