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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啊。”江聘有些委屈,他把臂撑在她的身侧,用鼻尖去贴她的,“你就住在我的心里,每天晚上我都要对着你说上好多的情话。”
他灼烫的呼吸就那么喷撒在她的脸上,惹得姑娘的眼皮都合了上。江聘跟她闹不够,还要扭着脖子去咬她的耳垂,“你有没有听到?有没有?”
“你练兵的时候也是这样吗?”鹤葶苈被他折腾得受不了,用拳头轻轻去捶他的肩,“嬉皮笑脸,看谁会服你。”
“才不是,我练兵的时候,都不笑的。”江聘把笑敛起来,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做示范,“你看。是不是很怕人?”
鹤葶苈瞧着,笑起来。她从没见过江聘的这个样子。下巴紧绷着,眼里有寒光。很凶,很吓人。
她在心里偷偷地描述,说他像一匹俊美的恶狼。
江聘装不了多久,看着她盈盈的眼眸便就立刻败下阵来。下一刻,还是那副死皮赖脸的样子,抱着她磨蹭,“不一样啊,当然不一样的。他们是兵,可你是妻。”
我唯一的,最爱的妻。
鹤葶苈瞧着他的眉眼,无声地笑。
马车已经走了好一会了,江聘很怕她会累到。便就小心地去柜里拿了毛毯子铺在榻上,慢慢扶她躺下来。
再脱掉她的鞋子,自己去坐在榻尾,把那双小小的脚儿搂进怀里捂着。
鹤葶苈靠在另一侧的软垫上,笑看着对面的夫君一个劲地碎碎念。江聘嘴上说的利索,手上也不停,一点点给她捏着腿和脚。力道正正好,舒服得她想叹气。
江聘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去了府里,趁着天黑不忙的时候,把孕期要注意的事情给问了个遍。他还做了厚厚的一本笔记,比上学时要认真得多。
孕后期会腿肿,很难受。姑娘整日里在车厢里坐着躺着,那就更是难受。江聘听着大夫说,好心疼。
他一边捏着,一边跟她讲,“葶宝,我给你准备了很多很多有趣的东西,你不用怕会闷。我一有时间就陪着你,哪也不去。咱们到处去逛,哪里有意思,咱们就去哪里逛。”
“达城里还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那些都是上京怎么也见不到的。我都给你弄来,你千万要高高兴兴的,再也不准哭鼻子了。”
鹤葶苈有些想笑。她用脚丫去踹他的肚皮,嗔他,“瞧你说的,我又不是个小孩子。”
“胡说。”江聘瞪眼睛,轻轻拍了下她的脚背,“你就是小孩子。就算有了孩子,那在我的眼里也是个小孩子。”
“小女孩儿要娇惯着养的。”江聘弯着眼笑,眼里的宠溺像是化不开的蜜。
鹤葶苈有些羞涩,红着脸又踹了他一脚,想要出声说他几句。可话还没出口,她就听见了外面的响动。
马车像是走进了闹市,熙熙攘攘的,人头攒动。
很多人都在呼喊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胡语。偶尔掺杂进几句蹩脚的中原话,可还是让人听不太懂。
“怎么了?”鹤葶苈直起腰,有些迷茫。
江聘挑挑眉,似乎有些懂了。
“你看外面。”他掀开帘子,指给她看车外的街道。
不出所料,百姓们笑着挤作一团。全都默契地站在离马车两步远的地方,穿着奇特的服饰,跟他们喊着话。
女子和孩子的手里都提着个篮子,里面是各种各样的花儿。大朵的,小朵的,红的,黄的。
见车过来,她们很高兴地抓起花朵洒向街道。大声地欢呼。
鹤葶苈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达城人民的热情,让她感动得有些失声。
花儿很香,随着风飘进车厢。清甜。
“他们…在说些什么啊?”她转头看向江聘,眼眶有些湿。
“他们说,你好美。”江聘凑到她身边,笑着抱她。
“瞎说,他们又没见过我。”鹤葶苈撇唇,哼了一声。
“嗯…达城在告诉你,欢迎回家。”江聘盯着她的眼,用力地去搂她的肩,“葶宝来了,江聘就有家了。”
“葶宝回来了,真好。”
50、章五十 ...
达城的人民就像这片生养他们的土地一样, 心怀蓝天,豪迈热情。
他们怀有一颗感恩的心,从不吝啬自己的爱,尤其是对尊敬的, 亲近的人。
城主在与新皇的最后一战中牺牲了, 江聘和瞿景就没有再另外搭建府邸, 而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