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梦里见过吧,叶总还在那边呢。别再给我惹事了,快点选好你的布料上去。”
因累及他陷入了这局面里,我愈发想将他讨好的,更是凑近了一张大大的笑脸过去,“老张,别太紧张。咱们叶总看上去虽然这样那样的骄傲着,却应该还算是个平易近人的吧。”
老张显然已无耐性再听我这些废话,手举文件夹的又是朝我头上抽了过来。
我低笑着委顿了身体进行躲避,却不小心撞了一下走廊里的一个架梯,架梯的最顶端碰到了一些不稳的布匹。梯子摇晃了几下的并没有倒下,却有几匹布料,由那最高的货架上跌落下来。
可能是老天都在惩罚我的不良吧,那几匹跌落的布,砸中了我的脑袋与额头。
猛的一阵眩晕与双目黑暗之下,我软了身体的朝地面倒去。
一边的老张,慌张的声音大响,“喂,叶安!叶安!你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我在眩晕里挣扎,也听见了他的声音,却无法承受被他这样猛烈的摇晃着身体。
于是费力睁开双眼,“……老张……现在别摇晃我……就让我这样躺一下……”断断续续的说完这话,眩晕至极的视野里,好像看见了某个谁,带着身后一群人的,惊现在了不远前站定。
“老张!你跟这个谁,是都不想干了吗。明知道叶总还在这里,还打打闹闹的成何体统,现在还弄出了这样的局面来,究竟是想要干什么?!你现在即刻去人事部,结算清楚你的……”
我的视线与思维,就快要陷入完全的黑暗里,头颅疼痛的实在听不得再有任何的喧嚣。
“……别吵……都别吵……别动我身体……就让我这样躺一下就好……不要动我身体……就让我这样安静的躺一下……就好……”这句说完的随即,我双眼一闭,彻底的陷入了昏厥里。
……不知是过去了多久,才总算是清醒了过来。除了有点恶心感,其他的……还好。
离得最近的老张,一脸的惊恐,“叶安,怎么样了,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我扭了扭脖子,努力睁了睁眼睛,发现不再感到眩晕了,于是眯眼笑起。
“嗯,好像没什么太紧要的。只是被砸晕了一下而已,我晕了有多长时间?”
“有个三四分钟吧,我的心脏都快要承受不住了,叶总都打电话叫救护车了……”
我借着老张的搀扶站起身来,朝那谁递去一个温温的笑意,“那个叶……总,我现在感觉很好,救护车什么的是不是太夸张了。我上边还有工作,不能耽误的。老张,我们走……”
货架间的走廊并不是很宽敞,在错身而过时,他横来一臂的将我手腕紧紧掌握。
我忍不住的往回抽了几下,他却侧目扫来已陷入了气极里的眸色。
惊得我瞬息就退开了手指,“我、我要上去工作的……”
这辩解听来太过无力,他依旧对我扬着尖锐视线,却待其他人是那么的语气平和,“你们都先出去一下,刚才放这几匹布上去的那个谁,去人事部领完薪资就不用再来了。”
“那个……”是我,没能忍住兴奋的闯了祸,让自己与别人都如此的不好过了。
“闭嘴!”他朝我一声尖冷低呵,又转面朝其他人温和,“你们都先出去。”
或许众人,都嗅到了他散发出的不善气息。迅速退走的,独将我一人留下。
待人都走到只剩下我们二人时,叶斐才松开了对我手腕的钳制。
我也奔起了脚步想要撤离,却因听到了什么又转回了身体。
叶斐背对着我,扶着货架站在那处,尽泄着起伏的气息,朝地面缓缓的滑坐下去。
我忍不住的折转了脚步,在他滑倒之前将他一臂搀扶的朝地面坐下。然后,看见了他额角正在往外冒着大片的汗水,一只空余的手,颤抖的想要松开自己的领带,却又不得其法。
忍不住心底有什么炸开,我忙抬手替他将领带松开,还连带着解开了一颗纽扣。
“好点了没有?”这家伙,还真是的。不懂为什么有人,能将自己气成这样。
他小时候也会这样,倔强赌气到会将自己气坏。
“啪”的一声,他重重挥开了我在他前胸抚弄的手,“闭嘴,离我远点!”
我迟疑着再度将手,拂上了他胸口位置,“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这样……”
儿时,每当他或是因为叶家男佛的强压式教育,或是一些别的事情,将自己气坏到不愿见人时。我总是唯一一个会去与他靠近的家伙,心疼又可笑的见他,将自己气到唇色青紫的地步。
“……姐,要怎么样才能变成哥那样?要怎么,才能让爸爸觉得满意?”
在将他安慰得稍微温和下来后,他总会这么疑问。可那年的我,又如何能懂呢……
“好了,先前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手被拍了若了干次之后,叶斐已很迅速的将自己气急败坏的情绪,整理得不见了半点的痕迹。儿时,哄好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