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沉着气打算再窥多一会,乐得偷多一点师。
谁知这时,情况却突然急转直下,把我吓得呆若木鸡:阿范用快如闪电的速
度,把肩上扛着的腿放下,将阿珍的裙子反上,拨开她两条大腿曲树左右,内裤
也懒得浪费时间去脱,伸手揪着她幼如小绳的内裤末端,往旁一扯,搁到大yīn_chún
与大腿的凹缝内,露出整个湿濡得反光的yīn_hù,连徐跪到她张阔的大腿中央,再
将自己的裤链一拉,掏出硬梆梆的jī_bā,沉一沉身,盘骨一挺,转眼间就全根插
进阿珍的yīn_dào,她亦随即把腿一夹,嚷出「呀……」充满无比满足的一声。
在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当儿,他已经把身子一弓一张地抽送起来,玩起
男欢女爱的成人游戏,我此刻就算冲出阻止,也大势已去,无法补救了。
我混身发抖,又愤怒、又妒忌地目睹着熟悉的yīn_hù,在捱着陌生的yīn_jīng在一
下又一下的chōu_chā,可恨的是心爱的新婚妻子,这时却如我一般地颤抖不停,两只
又白又嫩的修长大腿,高高地竖在阿范腰后,蹬得既直又硬,他每插一下,双腿
就抖一抖,嘴里一边呻吟,屁股还一边向上挺动着,有节奏地伴着阿范的进攻在
迎送,就算我和她在床上干,也从来没试过这么yín_dàng、这么骚浪!
虽然黑暗的场合看不清她的yīn_hù被chōu_chā得如何yín_shuǐ横流,但是发出的声音却
可以告诉我,她确是正在爽得不可开交,传到我耳朵的是毫无间断的两副性器官
磨擦而发出的「吱唧、吱唧」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的
声音,又像洗澡时香皂沫与皮肤揩磨的音韵,阿范还抽送不到四、五十下,阿珍
已「噢……噢……噢……」地颤呼了几声,看来已经来了第一次高潮。
我越来越气喘汗冒、心乱如麻,眼睁睁地看着妻子与另一个男人,在我面前
上演着一齣yín_luàn活春官,但又不知该怎样阻止。
这时阿范又转了花招,他将阿珍挪成侧躺姿势,扛起她一条小腿又舔又吻,
下身继续向着她yīn_hù前后挺动,越插越深,另一只手则伸进她衣裳内,轮流握着
一对rǔ_fáng在大搓特搓、抓捏按揉,一会又抽手出外,用指头按在yīn_hù上揉,我看
得不太清楚,相信是揉着yīn_dì吧,不然阿珍不会颤抖得如此激烈,叫喊得如此淫
浪,听得我更加耳红脸热,居然连jī_bā也不知不觉勃硬了起来。
我的心脏跳动频率已加快到了极限,整个人迷迷糊糊,想不到亲眼看着妻子
在自己面前受到别人奸淫会有这样的反应,直至阿范越插越快,鼻子吭出低沉而
畅快的闷音时才清醒过来。看着他用下体力抵阿珍yīn_hù,屁股两团肉在发出规律
性的抽搐,方知道这场成人游戏已到尾声,阿范正把一股又一股jīng_yè射进我妻子
的yīn_dào深处,代我履行做丈夫的职责。同一时间,阿珍满身像发冷般抖过不停,
口里呻吟不绝,想来又得到了另一次高潮,再泄一次身。
我对突然发生的现实一下子接受不来,两腿发抖,神智不清,趁他们还在领
受着高潮的畅快时,连忙抽身而起,连阿杏也顾不得寻回,想赶在他们返酒店前
先回房去。走出电梯,刚好转入走廊时,不巧瞄见领队阿桃正偷偷侧身闪进阿郎
房间,心想:这小子真有一套,不用一天时间就能把她泡上手,但这时的心情又
哪有空档去管别人的闲事呢,自己的事也够头大耶!
匆匆进了房后就坐在沙发上,扭开电视机假装在看,播甚么节目根本就没留
意,祇是边盘算着如何拆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数,边等阿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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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仿佛过了很漫长的时间,才听到阿珍的门铃声,连忙开门让她进来,祇见她
腮红发乱,眉角含春,秀发上还黏着两片枯黄的小树叶,我见她满怀心事,便特
意逗她说话:「甜心,阿范带你兜海风去了?看,吹得头发都凌乱了。」
她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听不清的说话,用手理了理头发,从行李袋里取出一
套内衣裤,匆匆径向浴室走去。
我追在她后面发问:「怎么一回来就忙着洗澡耶?临出去前不是已经洗过了
吗?」她在浴室里回答:「啊,和阿范到海边捡贝壳时,不小心让浪花溅到了,
又咸又湿,干脆再洗一趟。」我心想:满身「咸湿」的人,倒是那个阿范啊!
有心再戏弄她一下,便向里喊着说:「反正我亦还未洗澡,一齐来个鸳鸯浴
也好。」她在里面发急了:「你别进来,让我洗完了再轮到你好不好?别那么冤
气了。」我三两下tuō_guāng衣服推门进浴室:「还害甚么羞,夫妻两人,你身上那处
我没见过?来来来,洗完澡后我俩上床温存,不到天亮不准睡。」
阿珍刚脱清衣服,赤条条地站在浴缸里,一见我闯进来,连忙用双手掩着下
体,脸上露出尴尬之色,我也跨进浴缸,先搂着她亲了一口,再握着rǔ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