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愿意吃啊,还不是看在晴晴的面子上,可是她让我留下来吃饭的。萧灿决不是省油的灯。
秦晚晴觉得龙澈的手劲几乎是立刻地加大了,甚至直接从腰上覆盖上了胸前,似怒非怒地揉了两把。
菜再不怎么样好歹还能吃,你又会做些什么?唯一的就是做几件乞丐服,可惜现在连这个也作不了了。
萧灿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依然能感觉到龙澈那种貌似温柔实则不怀好意的目光投射过来,平时总是被他牵制也就罢了,今儿这些上功夫可绝不能让他!
没办法,我看不见了啊,还是晴晴最心疼我,知道我眼睛不好,每次都不知道有多配合我,是不是,晴?嘴角一挑,端的是柔情婉转。
龙澈回之以美目分兮,寒光冽冽。
是吗?看来我们宝贝这几天没有吃饱啊,还是要多喂喂才行。龙澈又夹了几筷鱼丸,直接塞到秦晚晴嘴里,也不管她能不能吞得下。
秦晚晴受够了,这两上人没完没了的明讽暗刺、眉剑眼刃、笑里藏刀,这些她通通是无所谓的,就当看戏,但是你们别把那火往她身上烧啊!
顿时气上心头,恶心胆边生,猛地推开龙澈站起来,没料想动作太快了,连带着桌上的菜盘颤抖了半天,差点翻盘,秦晚晴立即伸手去扶,但是来不极了,还是有些不少圆滚滚的丸子萧洒地滚到了外面。
龙澈笑了,倾国倾城。
这盘菜可是大哥亲手做的额。光是炸那个牛奶脆皮就花了不少功夫啊。你就那么不爱吃?
龙澈笑眯眯地看着秦晚晴,这次连萧灿也好整以暇地靠在椅子上,环着手,终于轮到他看戏了。
龙澈的眼睛明亮美丽,嘴唇轻轻动了两下,秦晚晴虽然没听清楚,但是脚趾头想都想得到,龙澈刚才说的是很简单的四个字——你死定了。
秦晚晴觉得自己是死定了,背后被一术惊寒无比的光扫射着,没等她有所动作,整个人凌空而起,被龙渊拎在手上,扔进了自己怀里。
你就那么不待见我做的菜。龙渊冷冷的声音震的秦晚晴一阵恶寒。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特意的楼?龙渊是个实干派,绝对且说且做型,解开秦晚晴的衣服,随手扔给龙澈,龙澈勤奋如蜜蜂地把衣服叠好放到一旁,又殷勤地把鱼丸送到大哥手边。看好戏,谁不喜欢啊?
不要不要,我错了还不行吗!
谁管你,最后一件衣服被龙渊扒掉,全身光溜溜地就像刚煮熟的鱼丸。
我家虽然不缺这点粮食,但是也不能浪费啊,浪费是要受惩罚的。龙渊拿起一个鱼丸,手指夹着,在秦晚晴前晃悠着。
就算要惩罚也不要这里啊!甜蜜蜜她们还在家里呢!给孩子们看见怎么办啊!秦晚晴欲哭无泪了。
她们被忠义接走了,说要请两上小东西做花童,试礼服去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今天有那个闲情逸致做什么鱼丸,赶紧你早就准备好了啊,不管我打渔打翻盘子结果都是一样的嘛,我哭!
秦晚晴敏感的身体几乎是立刻感到了异物的入侵,龙渊果然开始他最爱的游。牛奶鱼丸虽然看似圆圆的,但是油炸的表皮却凸出许多小豆豆大小的包,滚在幽长的甬道里,那种触感的剌激几乎是立刻席卷而来。
一个接着一个龙渊锲而不舍,孜孜以求。
那种似动非动,似顶非顶的感觉即像是折磨又带来兴奋,秦晚晴扬起脖子,跨坐在龙渊身上,身体像一张白玉弓,美妙之极,连一旁的龙澈也受不了了,拉着椅子直接插一腿进来,勾住秦晚晴的脖子,火辣辣地热吻奉上。
身体里的鱼丸越塞越多,涨得满满的,秦晚晴双腿相互摩挲,里面的东西似乎都要掉下来了,龙渊淡淡地一句话又吓得她立刻把腿合上。
如果掉了下来,就要加倍惩罚了啊。
里面的那种刺激更加强烈,强之龙澈又在那里不时地游击战,撩拨的秦晚晴浑身红潮迭起。
你不是看不见吗,看不见就老老实实呆在一旁。龙澈不满地看了一眼摸过来萧灿,心想这个还真是够自觉,吃了他家的菜,又来分他家的宝贝。
独食乐,与众食乐,孰乐?
萧灿不说二话,加入聚餐。
我靠,你们跟我整古文!
秦晚晴决定作死人,但又岂能如愿。唇里被灵巧的舌探蜜,柔软之处谁的大掌将其包裹揉成各种风姿,小腹上有浓浓的热气升腾,下面隐处依然被舌头挑入,翻转间,带动婉转(丸转)情思。
热火朝天,秦晚晴决定终此一生再不吃鱼丸了.....当然,如果她能决定的话。
干劲十足的几个人虽然平时都是各顶各的精明能干,不过此时都没有发现,门口蹲着两个小小的孩子,一个趴在门缝里看,另一个昂着头看着天空。
看天空的小孩子漂亮极了,红红的脸蛋比红富士还要可爱,最吸引人的是那双眼晴,深黑色的,却发着异彩亮光,黑水晶似的璀璨夺目。不过她是男孩子。那个偷看的小孩子年纪含沙射影长些,这长相.....咳咳咳,实在是..... 咳咳咳,不提也罢。
小蜜蜜,你说爸爸他们会不会给我们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