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怎么可能pk不过古人了?而且莫非她就不会主动出击了?
总而言之,宇文允一定会后悔的!
她说得对。不过一刻钟后,宇文允就后悔了。
因为吕姵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睡得东倒西歪,脑袋在榻沿一撞一撞的。
宇文允捏紧了拳头,强自忍住那时不时传来的“砰砰”响声。
这样摇了会儿后,吕姵自己调整了个姿势,将头仰在了榻沿上。这下倒是不晃了,宇文允替她松了口气……
但瞬息之后,她开始打呼了。
拳头越捏越紧,宇文允没忍住砸了下榻。
呼声停止,吕姵醒了瞬息,转了转脸的方向,斜趴在了榻沿上,又复睡得香甜。
但这引发了第三个问题,她每一次潮热细微的呼吸,都会喷在没有被子的宇文允的脚心……
痒酥酥的,心底都麻了。
宇文允慌忙往榻里让了许多,愤愤看着床边吕姵这个烦人精,心里想明白了吕姵的陷阱。倒也是的,他为什么不把她丢回她那个院子冷冷对待让她自生自灭?他到底吃错了什么药,非要弄明白她和她身后的人在想什么……保持安全距离,其实也就无所谓了不是吗?
宇文允觉得自己的好奇心实在害人。他,居然也会着这么个丫头的道,还是早有防备的情况下。上次她投怀送抱,他一时兴起宠幸了她,也不过是戏弄,从未着迷。是故才觉得她背后那位,这次换的方式十足精妙。只是不知,他是如何与她传递的消息,而这个蠢货为了他,也竟然是真的甘愿一死。
如这棋下的再精妙些,吕姵真死在他手里了,固然能给个理由找他麻烦,而若吕姵这样日日“求死”,能打消他的顾虑,趁他不备杀了他又该如何?
宇文允想着想着,唇角又勾出了一丝讽笑。
他手指一弹,灭掉房中唯一的烛火,于黑暗中看着吕姵沉睡的模样,半晌,低声道:那便来试试。
他怎会输给这么个不惜生命的蠢货。
次日清晨,吕姵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榻上,再准确的说,是趴在宇文允怀里的,而且唯一穿着的那件单薄锦衣,已经扯开了一半,酥、胸、外、露,春、光、乍、泄。
而且长长的锦衣下摆也裹了一大半上来,她可是没穿裤子的啊!
“啊啊啊啊啊!”吕姵吓哭了!
她怎么一时不慎!又被这个渣男种马给占了便宜!
宇文允用被子蒙住她,低声恐吓道:“再叫我就把你丢出王府做乞丐去。”
果然安静了。
青山敲了敲门,恭声唤道:“王爷,可要起了吗?”
“进来。”宇文允得意地望着被子中那个扭来扭去显然是正努力把衣服穿好的人,轻笑。
青山进来时也感受到了宇文允愉悦的心情,因为他侍候宇文允盥洗时,低垂的视线余光都能收进他的这位王爷大人含笑上扬的唇角。虽然王爷时常是笑着的,但身为王爷近侍的青山知道,这笑不一样。
结合昨晚的各种特殊待遇,看来这不打眼的吕妾女是要翻身了。
宇文允穿戴完毕后,有小厮来禀报:“王爷,方丞相来访,奴才已将他引去书房。”
“这冰碴子今天来这么早,怕是有好消息了。”宇文允似无意地说道,眼睛却瞥向了被子中埋伏着不动的人影。
唇角一弯,他又对青山身后的侍女缓声道:“小玲,去服侍吕妾女梳洗。”
那名唤小玲的侍女福身领命,款款行到榻边,但面对缩在被子里的吕姵,却有些无从下手。
她转过视线,有些无助地向这边看来,宇文允正在饮茶,目不斜视,青山有些为难的皱紧眉头,最终却对她点了点头。
于是小玲试探着将被子从吕姵头顶夺了下来。
只见吕姵头发杂乱,脸色潮红,夺被失败后便愤然坐起身,围着被子,瞪着宇文允重重喘气。
宇文允则是一脸怡然自得,施施然丢下一句:“下次早些起来侍候我盥洗。”然后便大摇大摆走了。
“禽!兽!”
她此句一出,站在旁边的小玲便是一个战栗,而尾随宇文允出门的青山差点脚滑摔了下去。
可宇文允却仿若没听见一般,一点也没生气。
吕姵于是更气了。
她缩在榻上,完全不记得自己昨夜究竟怎么上榻睡的,更不能知道宇文允究竟有没有占她便宜了。
可怜她冰清玉洁的身子,就被这么个禽|兽玷污了去。
小玲在一边看着她的面色变化,半晌,才试探地问:“吕妾女,奴婢侍候你梳洗?”
“先去把我的衣服拿来吧。”吕姵忽然想起刚才宇文允说的话。他说要去见什么方丞相,还给他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还等什么!必须去偷听啊!
剧本里不是经常都有,间谍去偷听,然后男主角一个飞镖射出来,间谍就死掉了的场景吗!
虽然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