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医者闻言满脸凝重道:“那家伙如果真的进入了肉胎境,只怕就有些棘手了。吴用,你先去三清帮跑一趟,探探他们的口风,回来我们再做打算。”
吴用应了一声后,转身出了医馆,朝某个方向飘去。
......
芝阳武馆里。
葛苑逵刚一进门,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厉喝:“葛苑逵,一整天你都上哪儿去了?”
葛苑逵闻言全身一惊,回头间却见一粉荷色鸡蛋脸少女双手叉腰,一双秀眉横眉怒对,带着不怒自威之感,额前的一排刘海剧烈的晃荡着,这少女可不是母夜叉姐姐葛苑茹么!
只稍葛苑逵这么一望,葛苑茹已然身形一闪,迅速抓住前者肩膀,防止其逃脱:“快说,今天你又跟钱罐子疯到哪去了?”
“哎呦,我的好姐姐,你抓疼我了。”
葛苑茹闻言手上劲道稍稍减轻了些,脸上厉色更甚:“快说。”
“能去哪疯啊,可不就是跟钱罐子去了闫氏医馆一趟,找闫禹聊了一会。”
葛苑茹闻言脸上闪过一抹异色,随即低喝道:“哦?你们都聊了些啥?是不是又打算祸害哪家姑娘?”
“哎哟,我的好姐姐,真没有你想的那般去祸害什么姑娘,只是随便聊聊天天而已。”葛苑逵说着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葛苑茹听完后秀眉一皱道:“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芝阳武馆的客厅里。
葛馆主听完葛苑逵的叙述后,脸露凝重道:“如果闫禹真如逵儿说的那般改变,那他父亲此番外出只怕奇遇不小,现如今闭门不出,只怕在某个地方闭关冲击婴空境了。”
葛苑茹闻言粉荷色脸上现出一丝忧色:“爹,我们在闫禹走投无路的时候没有伸出援手,而且他已然记恨在心,只怕以后......。”
葛馆主闻言凝重的点了点头道:“茹儿提醒的在理,这事倒有些棘手,不过闫医者并未出现,我们暂且静观其变吧。”
......
西雾城某个大户人家里,如葛苑逵一般,钱罐子正一五一十的向眼前一中年人讲述着什么。
听完钱罐子讲述后,中年人脸露凝重之色道:“闫氏医馆既然重新开张,你代为父给闫禹送上一份贺礼,尽力把这层关系维护好,明白吗?”
钱罐子闻言点了点头,告辞离去。
......
刚一进入肉胎境后,闫禹发现前几次炼药时,积累在身体内的药劲完全消失不见,想要进一步修炼已然不可能,唯今之计就是再次为易梓妍熬制药液,或者来一个新病者方可继续修炼。
之前闫禹曾做过试验,他随便拿了些灵药熬制,却是没有预想中的药劲出现,看来只有熬制系统给病者开出的灵药方,才会出现药劲。
现在离给易梓妍熬制药液还有一段时间,医馆里又没有别的病者,闫禹一时无聊,一手抱着小花猫,来到门口台阶上一屁股坐下,准备观赏起夕阳美景来。
闫禹刚一坐下,便听得身后传来易梓妍异样的话语声:“淫贼,你跟刚才那两人有恩怨?”
闫禹“呸”了一声,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道:“易姑娘,你能不要开口一个‘淫贼’闭口一个‘淫贼’的叫吗?你摸着良心说说,在下除了给你看病之外,什么也没干吧?”
听得“什么也没干”这几个字眼后,易梓妍立时火起,娇喝道:“你还什么也没干?不该看的地方你也看了,不该摸的地方你也摸了,你还要怎的?”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吗!”闫禹闻言苦笑了一声,立刻败下阵来,暗自嘀咕道:“我勒个去,又来。这臭婆娘的性格还真不是一般的火爆,跟个火药桶似得,一点就着。那个葛苑逵为人不咋地,但有一句却是没说错,这臭婆娘还真不好掌控,白送都不能要。”
“听你这语气,好像我错怪你了。”易梓妍板着脸道。这两天时间里,经过闫禹一番治疗后,身体的伤势已然稳定了许多,勉强能下地活动,心中对闫禹是又爱又恨,一方面这家伙救了自己的命,另一方面又粗暴的玷污了自己几十年的清白!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易梓妍发现闫禹这人并不坏,这让她原本灭杀后者的决心开始动摇起来,不知接下来该如何面对。
就这般,两人陷入沉默,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直到夕阳西下,闫禹起身来到易梓妍身前,伸出一手准备为后者做检查。
“你要干嘛?”见得闫禹伸出魔爪,易梓妍那诱人脸庞上立时又气又急,原本的一丝好感立时消失无踪。
“给你做检查。”
“又要做检查?”易梓妍“嗤”了一声,娇斥道:“淫贼,不管你怀着什么心思,今天你休想做什么检查。”
易梓妍说着,猛的伸出左手,如铁爪一般带着“呼呼”爪风抓向闫禹,右手则凭空出现一柄小巧玲珑的炫丽飞剑,“嗖”的一声出现在闫禹脖颈上。
闫禹根本没料到对方突起攻击,被对方抓了个严严实实,手腕处传来阵阵剧痛,疼的他额上青筋暴起,几欲虚脱开来。
虽说易梓妍一击偷袭得手,怎奈伤势太重,经此一折腾脸上苍白更甚,靠墙舒缓了口气,冷喝道:“现在还想要检查吗?”
感受到手腕处的力道越来越弱,闫禹重重的叹息了一声道:“易姑娘,你要是不想在这多待的话,最好不要太过用力,安心躺在诊疗桌上,待在下检查完后,好给你对症下药。”
易梓妍闻言又惊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