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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就不是她的错,该羞愧的人也不是她!
只是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居然还会被一个小辈拿此事来攻击她。
尤其是,这个小辈还是那个女人的女儿,虽然她从不曾将那个女人放在心上过,只是此时倒真是让她生出了几分可笑之感。
而且,这事儿,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光彩事,难道对她乐家来说就是了吗?殷氏可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能如此不要脸。
她转身镇定自若的勾了勾唇:“乐娘子倒真是尽得令尊真传,那的确是不及你多矣。”
乐晔来没想到殷氏居然没有被激怒,不是说古代的女人退婚对她们来说是致命的打击吗?
乐晔来只是从记忆里了解到,这殷氏当年也是大衍的一个传说。
她本来和清河崔氏嫡子定下婚约,只是后来又被退婚,传闻是那崔郎迷恋上了一个出身卑贱的女郎,闹着要娶她。
后来因为孝期耽搁了,成为了二十岁还没有出嫁的老姑娘。
再后来她这嫁的人选也是让大衍世家跌破眼球,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会愿意嫁给季相国当继室。
就算是她年纪大了,也没有必要如此自甘堕落,毕竟季相出身卑贱,就算是他位极人臣,可也是为这些世家所看不上的。
要是原配倒也还勉强,可这是继室啊!想不到这陈留殷家居然能干出这么一件事来。
乐晔来为殷氏的不配合恼怒,只得自己上了。
只是还没有等她近身,匆匆赶来的季宁和季矜两姐妹就连忙叫住殷氏隔开了她。
季宁强撑着身子的不适总算是让她及时赶到了,梦里继母就是被乐晔来给下了毒手,之后不仅颜面尽失,而且瘫软在床双腿再也不能行走了。
季宁有心防着乐晔来,让她再也近不了她们几人的身,让她暗道一声可惜。
不然的话,这毒妇这么喜欢别人下跪,她会让她尝尝再也站不起来的滋味的。
“乐娘子,欺人太甚!”
季宁苍白的唇色配着她双眸灼灼的怒火,带着说不出的凛然让人畏惧。
然而对于乐晔来来说,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哼,这里又没有男人,你这么一副我欺负了你的柔弱样子给谁看?”
季宁实在是不懂乐晔来这三言两语莫名其妙牵扯到男人的逻辑何在?然而还不等她说什么,继母已经将她挡在身后了。
“果然是言传身教,这一刻都离不得男人方面,我们季家女儿的确自愧弗如。”
“我不计较你对我的无礼。只是你推我儿落水,言辞侮辱于她,不过都是为了那点子可笑的嫉妒而已,可真是让人不耻!”
“哈?我嫉妒她?真是笑话!她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
乐晔来一脸看疯子的表情看着殷氏,嗤笑道:“容貌她比得上我吗?至于这濮阳的第一才女,究竟是几斤几两,得比过才知道!”
季宁自幼才名出众,及第之后更是被誉为濮阳第一才女,其他世家贵女莫望其项背。
然而,事实上,她的容貌也是甚美,温若兰馨,灿若星辰,灵秀万端,慧质天成。
只不过,比起乐晔来那样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还是稍逊一点。
这也是时常让大衍世人叹惋,那样好的一副皮囊,却为何生在了那么一个草包身上?
不过现在这个穿来的乐晔来,有中华上下五千年的诗词在手,她还不相信自己比不过她!
殷氏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乐将军的独女不学无术的草包之名谁人不知,她现在竟然要和容光比试?
这到底是谁给她的自信来挑战季宁,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然而季宁却是眸光一闪,这次她休想踩着她当踏脚石成名。
只是还不等她们这边作出回应,门口却走进来一个拍着手的俊眉星目的年轻男人:“哈哈,大善!此事甚是风雅,不知歆可有幸观摩?”
来人是当今大皇子东陵王,皇后嫡子,也是乐晔来的嫡亲表哥华歆。
尽管平时多有看不上这个紧追着他的死对头三皇子齐阳王,让他难堪的表妹,可到底是血脉相连,她这次落水于情于理他都得过来探望一番。
只是,没想到他才走进乐府大门,就听了她狂傲嚣张又自信的话语,看到了一个脱胎换骨一般截然不同的表妹,这让他心底对乐晔兰生出了浓厚的兴趣。
正好借着这场比试好好看看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她,输了是她自不量力,刚好可以让丞相府出了这口气,赢了更好,他想看看这个有趣的表妹还能为他带来多少惊喜。
东陵王都开口了,自然没有相府拒绝的余地。
季宁的眸子里不着痕迹的划过一抹厌恶,东陵王,呵!
自来到乐府起,季矜就一直只默默的扶着季宁和阿母,似乎除了她们两人之外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入她的眼了的。
即使是乐晔来嚣张无礼的话语也不见她恼怒,因为她相信自己的阿母和阿姐。
她对外一直都是这么冷淡又寡言的模样,季宁和殷氏都不甚在意。
只是,季矜突然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落到了她的身上,她甚至是不用抬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微微蹙眉,侧了侧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
华歆以为自己的表妹乐晔来已经是天下最美的女人了,尽管他之前多有厌恶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虽然有听闻丞相府深居简出的二